,果然不是蒋镜堂,想想都二十年了,蒋镜堂也应该早就不似这般年轻俊朗,想到蒋镜堂,初爻不免有些失落,眉眼立即耷拉下来。
“怎么了?是我吵到你休息了?你是累坏了?”小哥关切地问道。
初爻摇摇头。
“那起来吃饭吧,饭菜已经做好了。”小哥说道。
初爻一听有得吃立即“活”了过来,蹦跶地跟着小哥来到前厅吃饭。
饭菜不算丰盛,两菜一汤,但味道是极好的,初爻像小狼狗一样狼吞虎咽,小小的身子硬是塞了四碗米饭,菜也是被初爻吃了大半。吃饱了,初爻满意的拍着肚皮不时还打着饱嗝,全然没有姑娘家的样子。
“启明,今日怎么这个时候吃饭?”初爻闻声看去,就见两位女子,一位鹅蛋小脸,杏仁双眸,肌肤吹弹可破,可在傍边那位女子测映衬下显得紫色平平,那女子明媚多娇,缓步而来,聘婷袅袅,声音也是及妩媚的,初爻看傻了眼,印象里初爻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人,说话的这是这位女子。
“这位姑娘是?”女子似才看见初爻,眼神眺向初爻问小哥。
“这是我新招的药徒,叫……”小哥突然想起还未曾问过初爻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小哥问道。
初爻这才缓过身来,用手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到“初爻”二字。
“她叫初爻。”小哥特意重复一遍给那女子听。
那女子眉头微皱,但也很快舒展开来,一双桃花眼尽是吃惊地看着小哥。
“嗯,她是个哑巴。”小哥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女子说道。
“最近太忙了,像找个药徒做些简单的工作,我也好休息休息。”
女子按住小哥的手,示意他不要再收悉碗筷“让绿莺来吧,我最近身体不适,你给我把把脉。”
旁边的女子立马说道“郑公子,我来吧,我家小姐今日总是睡不好,且乏得很,劳郑公子给瞧瞧。“说着便收拾起碗筷来。
原来小哥叫郑启明,初爻心里念到。
郑启明也不推辞“好。“之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将女子引到诊台前。
初爻见女子生得极好看,想多看几眼,便也跟了过去,留绿莺一人收拾桌子。
初爻站在郑启明身后,见郑启明将脉枕放在女子面前,女子将手腕轻放于脉枕之上,初爻这才知道什么叫羊脂玉琼,女子五指纤细仿若无骨,郑启明三指搭在女子脉搏,郑启明也是白净的,可在女子皮质的衬托下也变成了发黄的粗麻布。
“另一只手。“郑启明说道。
“好些日子不见你了,昨天也来过,见你这医馆关着门,可是去隔壁的村子出诊?“女子换了手腕,问道。
“嗯,顺便去了趟山里采药。“郑启明回答。
“何必亲自去山里采药,山里野兽出没,你又不是猎人,又不会拳脚,万一碰上了,多危险,药材去买不就好了,钱我有,“女子似乎认为刚刚的有些不妥,便接着说道”我可以借给你的,我知道你平时乐善好施,对贫苦人家都只收药草钱。“
“多谢姑娘好意。“郑启明客气回道。
“启明,你同我何须这般客气,叫我清歌就好。“
“清歌。“郑启明略显生疏地唤了一声女子的名字。
女子并不在以这些,只听了郑启明唤了一声“清歌“便侧头偷偷翘起了嘴角。
“清歌姑娘,你脉象平稳,在下才疏学浅,并不认为姑娘的身体有什么问题,我且先开衣服安神的药,姑娘拿回去试试,应该是没问题的,如果姑娘不放心,可去别家医馆看看。”郑启明一脸认真。
“启明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不信你,谁不知你是咱们镇上医术最好的大夫了,许是我这些时日太过劳累,影响了睡眠。”清歌说道。
这是绿莺也将桌子收拾干净了,还勤快得将碗盘都洗了,走到清歌身后搭腔道“小姐近些时日也在担心郑公子,连着几日您都不在医馆。”
“绿莺!”清歌示意绿莺不要多嘴。
“劳清歌姑娘挂心了,”郑启明点头示谢,接着说道“请绿莺姑娘随我来取药。你也跟着来吧。”郑启明对初爻说。
初爻点点头,乖乖地跟在郑启明身后,来到药柜前,郑启明在桌子上铺了一张纸,转身取药,对绿莺说“龙齿三钱,石菖蒲一钱,水煎、代茶,但不可多饮。“
绿莺点头“好的。“
“你听清楚了吗?“郑启明问初爻,初爻点点头,郑启明接着说”是药三分毒,药虽然能治病,可一旦过量便会适得其反,这药与药之间,有些是长得相似,有些是气味相同,更有大多数药效相通,可搭配方子却是不一样地,今后你可是有得学了,万不能掉以轻心,你地一个失误很有可能会要了一个人的命,知道吗?“
初爻用力的点点头。
郑启明将药包好交给绿莺说“这是三天的量,且先看看你家小姐是否有好转,如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