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听话,喝下去。”
云念咬着牙不肯张嘴,皱着眉小声说了一句,“苦……”
那人又好气又好笑,“你乖,喝下去就不疼了。”
云念疼得厉害,一直在小声抽泣,却说什么都不肯喝药。
那人拿他没办法,将小瓷瓶里的心头血含进了口中,低头吻住云念柔软的唇舌,一点一点渡了过去。
鲜血在唇齿之间纠缠了一番,血腥味淡了一大半,云念虽然还是不愿意喝,奈何又躲不开,被动地全部咽了下去。
充沛丰盈的灵力在云念体内缓缓流转起来,骨子里的那种疼痛渐渐在消散,好受了不少。
喂完了药,那人却舍不得放开云念的唇舌,含住柔软的唇舌轻轻逗弄,温柔缱绻,抵死缠绵,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
他贴着云念微红的唇瓣轻轻摩挲,语气有些不满,小声呢喃道:“真想现在就把你给要了。”
云念身子虽然不疼了,却还是很冷,比先前还要更冷,一个劲地往被子里缩,但是没有多大的用处,“冷……好冷……好冷……”
那人皱了皱眉,脱了衣服上床,把云念紧紧抱在了怀里。
他的身上很暖和,好像一个火炉一样,对云念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本能地朝热源滚过去,一骨碌滚进了他的怀里,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
他抱得很紧。(XXX)
半个时辰后,云念脸色红润,躺在那人怀里睡得很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 敖子冥:“听说,你们想见我?”
☆、第 16 章
云念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破晓。
他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来,动了动手指,感觉到体内灵力充沛,身子也没有半点以往的不适和无力的感觉。
除了……他身上□□。
这倒是有些奇怪,他低头仔细查看了下自己的身子,也没有其他痕迹,依旧是白皙如玉。
难道是苍奕帮他脱的?
昨夜他疼得意识不清,从离开摘星楼以后的事,一点也记不得了,怎么从地上滚到了床上,没有半点印象。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忸怩的人,不再去纠结这件事,随手抓了件衣服穿上,正要下床,脑海里却蓦地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宝贝儿,你听话,乖一点……”
那声音带着些许笑意,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莫名感觉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苍奕。
云念猛地睁大了漂亮的狐狸眼,锋利的爪子划破了柔韧的绸缎。
那声音是谁?
究竟是他疼出了幻觉,臆想出来的幻听,还是的确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之外。
他深吸了两口气,下床走到了门口,正要抬手开门,却又突然愣住了。
门闩插得好好的。
也就是说,昨夜苍奕根本不可能进的来,自己身上的衣服显然不是他脱的,而是另有其人。
他盯着牢牢的门闩若有所思,缓缓眯起了狭长的眸子,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难道是那个声音的主人?
若说他是居心叵测,对自己图谋不轨,可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什么都没做。
能够如入无人之境般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进来,想必不是普通人类,也不会为了金银珠宝而来,那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念儿!”苍奕原本靠坐在门边,云念一打开门,他就重心不稳,连滚带爬地倒了进去,趴在云念脚边。
他眼前一亮,不顾形象地飞快爬起来,失而复得般紧紧把云念抱在怀里,几乎要把人揉进骨血之中。
“念儿,你终于出来了,身子有没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让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他把人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地仔细察看,眼神里的担忧半分做不了假。
这人的的确确是在担心他。
一夜不曾合眼,苍奕的神色看起来有几分憔悴,下巴冒了些青色的胡茬出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华丽的龙袍也因为蜷缩了一整夜的姿势,而被□□得狼狈不堪。
如此情真意切的关心,云念不是不动容,抬手按住了苍奕到处摸来摸去的爪子,反手轻轻抱了抱他,“我没事了。”
云念的声音奇迹般地让苍奕冷静了下来,脸埋在他的颈间重重喘息了几下,喉咙中发出如困兽一般低低的呜咽声,听起来让人心悸。
他有些心软了,以至于后来苍奕捏着他的下巴吻过来的时候,他只是眨了眨眼,却没有任何的拒绝。
良久,苍奕才放开了他微微红肿的唇瓣,手指在那两片柔软上轻轻摩挲,声音有些嘶哑,“还好你没事。”
云念这才发现苍奕的手上沾了些干涸的血迹,指节处有几个还没愈合的小伤口,嫩rou往外翻了出来,看起来有些可怖。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声叹了口气,便拉着人进了内室,示意其坐在软榻上,从小箱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