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是从宫里学来的手法,宫里的后妃产子后都要用这样的方法按摩胸部维护胸型。
他修长的五指按压住两只丰ru边缘往中间挤出深深的沟壑,ru房上缘的皮肤近乎透明可见青色的脉络隐隐可见。
他轻柔揉搓几个回合,便去取来Jing油涂满檀檀的整个ru房。
被Jing油覆盖的ru房似抛光后的美玉,在烛光下焕发光彩。
贺时渡分出两指,先在ru珠上挤弄,待ru珠上的Jing油被吸收掉,他凑上挺硬的鼻尖,闻到余香后才满意收手去弄rurou。
檀檀见他弄得专心致志,没有一点情色意味,又过了许久时间,她起初的羞涩也被耗尽,烦闷地推开他的手:“好了,已经都吸收掉了。”
她闷闷不乐地躺下来,这段时间其实很无趣,两人分占枕头一侧,他看他的书,她想她的事。
过了一阵,ru娘送来非儒,非儒小小一团挤在他们二人的中间,檀檀低头亲了亲儿子的脸蛋,又把手指伸给他让他抓握。
“你看,非儒又变好看了一点点。”
小孩子的睫毛又长又俏,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说这孩子长了一张一定会招惹姑娘的脸。檀檀其实很早就担忧了起来,贺时渡小时候闹出的风流事她都听说过,他怎么样无所谓,万一以后非儒的性子也像他呢?她没有信心能教好他的。
非儒黑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探索着这个未知的世界。
“嗯。”贺时渡心不在焉地答着,说实话,他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因为是檀檀所生,有了这个孩子檀檀就再也离不了他,可他还是没能和这个孩子有多深刻的感情。
檀檀鬓角垂下一缕发,烛光晕出的一片黄映上她的皮肤,柔情几乎要从她的眼里溢出了。
檀檀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贺公府,十年的时间,他第一次从她眼中看到这种眼神,好似雁北草原上强大而温柔的母兽。
他没有质疑过檀檀是否能做好一个母亲,恰恰相反,他最担忧的是自己会否成为一个好父亲,他并不能真正感受到他和这孩子间的羁绊,也无赵侯那样为人父后不觉流露出的慈祥。
“你也把手指给他嘛。”檀檀冲他说道。
他不知这样的简单的动作到底有何意义,不愿伸手,檀檀抬眼嗔怨看着他:“你是不是不敢呀。”
“有何不敢?不要污蔑人。”他轻蔑道。
檀檀觉得自己现在也长本事了,她越来越明白贺时渡在想什么了——只要无关于她的事,她都能很快读懂他的心。
南池主人的一双手用来翻云覆雨,用来杀戮争斗,但凡他要出手,必要对方无路可退。
那是一双很强硬的手,而他们的小非儒,是这世上最柔软的存在了。
“非儒的手很软的,你不是最喜欢软绵绵的东西吗。”
他以前就最喜欢捏自己的脸,见面未必会理会她,但捏脸是必须的。后来通过在画舫的第一次,他发现了她身上比脸蛋更软绵绵的地方,就改欺负别的地方了。
“改日吧。”
檀檀见他扭捏的样子,想起几日前赵侯夫人抱著自己的小女儿来看探望她,说起赵侯第一次做爹的样子,她不禁笑起来,原来秦国男人第一次当爹都是这样子别扭呢。
“你笑什么?”
“赵侯夫人说赵侯刚做父亲的时候,也是不敢碰他孩子呢。”
“他能与我相提并论?”
说罢他将手指伸给非儒,非儒现在抓握练习得很好,软绵绵rou嘟嘟的五根手指头很快就抓住了他的手指,也不发现了什么,非儒突然呵呵呵笑出了声。
檀檀惊讶地拍着贺时渡的肩:“他第一次出声笑呢!”
贺时渡心里想,谁还不会笑出声呢?这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小肥手将他的手指一捏一捏的,力气很小。他觉得这样的动作很无趣,想将手指抽回来,非儒却抓住他不放,这时候想抽回来就很难了。
檀檀认真地跟他解释:“大家都说小孩笑容多,是聪明的表现。娘亲也说我小时候常常笑...可我好像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她越说越糊涂了。
贺时渡不喜欢她妄自菲薄的样子,他冷脸道:“谁说的你不聪明?”
檀檀倒很看得开,聪明还是不聪明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专心致志去做她认为对的事。
“你说的呀。”
“那也只能我说,若别人敢说,就割了他的舌头。”
檀檀腹诽,除了你还真没人这样说过。
“你记得我小时候,阿复哥哥教我课业,本来他教的好好的,你却当我的面说我这么笨,教不会的。”
“还记着仇呢?”他挑眉道,“真是个小心眼的东西。”
檀檀低头不理他了,非儒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后自己睡着了,檀檀将他放在婴儿床里,又很轻柔地亲了口他的额头。
她回到塌边,计划整个晚上都不和他说话——她就是小心眼,又很记仇。
离了非儒,她身上的稚气就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