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租房子,给你安排正经职位。”
“不去。”
“我……我没想跟你做的,我以为跟你做一次……你会跟我走的。”
我扭头看着他余韵过后放松的脸,“咱俩又不是处女,不用为对方负责,你爽到了就是我的服务宗旨。”
我当时的心态可以说是叛逆,也可以说在报复某个我看不见的东西,我拼命的自甘堕落,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值得他们心里的价钱,我表现得越贱,他们也就越贱。
我们都是贱人、贱命!
第二天早上他又拉着我做了一次,这次我的持久力更加把他折磨的半死不活,结束后他连喝水的手都在抖。
昭阳给了我两千。正常姑娘包夜的价钱就是两千,我这种不算是奇货可居也算是求过于供吧?这王八蛋肯定没少抽成。
生活变得浮靡堕落,我越来越不知上进,越来越坏,越来越屌,问题是他们还真就吃我这套。
在这期间我唯一做的有底线有节Cao的事是跟小龙的那次“不欢而散”。
小龙对我是真好,他无条件的宠我,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有些事情木娜不敢做但是我敢。例如叫他起床吃饭,木娜叫他他会一巴掌拍开,直接叫她滚蛋。我就敢压在他背上连推带搡,嘴里“姐夫姐夫”地叫,手上耳提面命掀他的被子踹他的腰。
小龙从没断过“玩儿”,他逐渐神神叨叨,例如我们去吃火锅,点了五百块的菜,一筷子没动他愣说鱼丸儿里掺了猪rou,然后掀桌子砸东西带我们走人;例如我们约好去游乐场,坐上出租车开到半路他让师傅原地转圈儿,然后下车盯着某个地方定定地看,上车就说有人跟踪我们,最后打道回府。
那天一大早他来找我,木娜不在,我们先是玩儿牌,玩儿着玩儿着他说:“谁输了谁脱衣服。”
我瞄着他的裸上身,“你最多输两把就没得输了吧?”
“小帅仔诶,你真把自己当大牛了?看咱俩谁脱得快!”
几把玩儿完,他全|裸,我只剩条内裤,他“玩儿”完那个东西又问我:“再试一次?”
我说:“姐夫,你嫌我死得慢啊?”
“我哪舍得。”他放下东西,拉过我的一条胳膊,用指肚子轻柔地掠过我胳膊上的汗毛,并不直接抚摸我的皮肤,就是汗毛,我在汗毛直立的同时体会到一股悸动在体内横冲直蹿。
“小帅仔啊,你知道嘛,”他低头认真地抚摸我的汗毛,“有回你娜姐跟我说,让我在她洗澡的时候跟你干一炮,她躲在卫生间里偷看。”
我才不信这个瘾君子的浑话,“少埋汰我娜姐。”
我想把胳膊抽回来,他一瞬间攥住了我的手,我们俩的指尖都是冰凉没温度的。
他抬头看我,身下的东西直立起来,“你以为你娜姐是什么好人呢?你们公司那么多包厢,难道每个包厢都有客人?她在这行多成功,你以为那些人脉是怎么来的?她要是上来瘾了,拉着客人在哪个包厢沙发上、卫生间打一炮,你知道?”
我颇有些谨小慎微,“我们公司……生意挺好的,一般没那么多空房。”
他像是听了笑话,又像是听到小孩子不懂事的玩笑,揶揄又宠溺地注视我,然后他爬上床凑到我身边,舔我的脖子,缓慢的舔、轻轻的吻,又凑到我嘴边,用他冰凉的嘴唇含|住我的下嘴唇,亲我的嘴角、耳垂。
“小帅仔,我没玩儿过这个,跟我玩儿一把。”
他是调|情的高手,每一个动作都能快准狠地撩拨到人的痒处,我已经硬得发疼,他把我按倒,然后脱下我身上仅存的布料,分开我的腿。
“姐夫!”我突然坐起来,“不行,真不行!”
“怎么不行?”他蹙起他英挺的眉毛,眼睛像深潭似的黝黑,不甘心又疑惑地看我,“我挺喜欢你的,看你挺顺眼。”
你看他在这种情况下,考虑的只有他自己,完全不在乎他处了四五年、为他流过一次产的木娜。
“我看你更顺眼!”我话一说完他就笑了,“但是,”我急忙补充:“我不在下面!”
他又不解地蹙起眉,我解释说:“就是我不被别人上。”
“难不成我要被你上?”他的尾音都惊讶到拐弯儿了。
我可有可无的叹了口气,意思是咱俩只能到此为止。
结果他凝眉想了会儿,突然痛快的躺倒在床,破罐子破摔道:“不管了,随便你,快点儿!”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儿饼,还是纯金的大馅儿饼,差点儿没把我砸晕了。
他把我扯到他身上,毫不拿乔地用一条腿勾住我的腿,一手握住我的家伙,享受的直叹气。
我在他的腰间掐了把,手感非常劲道,就算他快把自己吸成神经病,这具身材仍然没有废掉,浑身上下只有Jingrou没有肥rou。他的皮肤太好了,凉凉滑滑,面孔五官也太英俊了;他那Jing气神十足的家伙,没有毛发干干净净,尺寸却比一般男人的大,比我的大也比我的粗,模样和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