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做到。”李鲤劝告,“你在这安心待一会,之后尽可以大摇大摆走出了。”
男子急忙磕头,再说话,已经得不到回应了,神色是又恍惚又匪夷所思。
李鲤和敖宗秀找到了寨子里最大、最豪华的一处屋子,看上去像是首领住的地方,就站在门口向里张望。
里面大厅内坐着个满脸刀疤的壮年汉子,一边让女人倒茶,一边问下边的人:“老二和老三还没找到?”
那人小声道:“没有。”
汉子面有怒色:“最后看到他的兄弟们说是什么时候?”
“就是昨晚半夜我们回来的路上!准备回寨子来着,进个黑黝黝的树林,再出来就不见人啦。”
“妈的。”大汉狠狠一拍桌子,接着抓起杯子准备喝。
敖宗秀伸指一点,大汉喝了个空,骂道:“给我倒的茶呢!”
女人惶恐,连忙端着茶壶过来倒水这会让大汉是亲眼看着水倒进去了,放到嘴边,却又空空如也。
大汉愣了愣,翻过杯子底,完好无损,桌子上也没漏水。
“奇了怪了。”大汉抓住杯子,叫女人再倒水,眼睛瞪得贼大,看水到底往哪去。
这会儿水还在,但始终不见满,女人把整整一茶壶倒空了,杯子却一滴没溢出来。
下边人笑道:“大当家你变戏法呢?”
大当家却是脸色惶恐、面如金纸,脸上刀疤不住地抽动,忽地返身抽出金丝大环刀,朝着空气胡劈乱砍:“什么人在装神弄鬼?想吓到你吴爷爷没门!”
小弟和女人们都吓得往后退,叫道:“大当家你怎么了?”
一个尖嘴猴腮的机灵鬼说:“该不是二当家和三当家带着宝贝珍珠跑了,大当家受刺激疯了吧?”
“胡说你个nainai!”刀疤大汉怒斥,舞刀舞得累了,停下来嗤嗤喘粗气,喊道:“兰草,去拿把shi毛巾给我擦擦脸。”
“不用麻烦别人了。”一个声音说忽然一大捧茶水凭空出现,兜头朝刀疤大汉头上倒去,赫然就是先前消失的。
水淋淋的大汉再也受不住,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这会儿,其他人也觉出诡异了,吓得哇哇大叫,跪在地上胡乱磕头。
那个机灵鬼又发散思维,哭道:“我早说那个珠子亮得太妖异,什么珠子能亮得遇邱山上都能看到?搞不好是蚌珠儿在修炼,要成Jing怪!看吧,珠神来找我们算账了!”
“我们不是珠神,我们是龙。”门传来先前的声音,从空气中显出两个人影来,是人身人脸,长得均俊美异常、不似凡人,其中一个更是头生龙角。
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刀疤汉这回儿是真的怕了,和小弟们跪在一起使劲磕头:“龙王大人!龙王大人!”
李鲤没忍住说:“我们不是龙王,是龙王的儿子。”
大汉和小弟们便齐齐改口:“龙太子大人!龙太子大人!”
李鲤便问:“你们昨晚是不是去遇邱城钱有富家里,抢了他的钱财?”
大汉说:“我们是抢了一户人家,但不知道是不是您二老说的钱有富。”
“那颗会发光的珍珠?”
大汉和其他人对视一眼,心道果然还是珠子惹的祸。
大汉忙哭道:“是我们鬼迷心窍,看见宝物发光,就动了邪门心思,我们有罪!可那珠子,被我们寨子里的二当家和三当家黑了,昨晚回来的时候就不知道跑哪去,到现在还没找到呢!”
李鲤问:“你们没说谎?”
“我们敢对天发誓,要有一句假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跪着人一起举起手说。
“不用对天发誓了,我们也能拿雷劈你。”李鲤说。
敖宗秀适时劈了一道闪电在他们面前,咔嚓一声响,石板砖都被灼了一小块。
土匪们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只磕头喊饶命喊绝无假话。
李鲤见敖宗秀一直配合他的设想来,很是满意,见这些人也应该是认错了,就说:“这次绕过你们,你们把抢的钱财拿出来,以后就不要做土匪了。”
大汉感激涕零,指挥那女人去搬钱有富的箱子,又对李鲤卖苦:“龙太子大恩大德永世难忘!但龙太子明鉴,做土匪也不是我们想的,都怪这遇邱土地贫瘠又雨水稀少,地里收成不好,一家老小都养不活,这才没法子落草为寇。”
李鲤支吾了一下,说:“既然雨水少,你们就种些耐旱的果树、粮食嘛。”
大汉苦笑,却也不敢再跟李鲤顶嘴女人搬来了箱子,在李鲤面前打开,说:“一个子儿也没少。”
李鲤还算满意:“还有其他人的呢?”
大汉一愣,嗫嚅地说:“以前抢得也要还回去吗?”
“那是当然。”李鲤言辞严厉。
大汉为难地说:“我们也不记得是哪些人家的了......”
敖宗秀便道:“这简单,你在山脚下设个神案,把抢来的财物都摆在上面,然后大肆宣告,让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