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怔怔的看着流无情,何时他们的主子变得这么听话?这么温柔了?还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属下划拳?经过一组的比拼,流无情和段之臣输了,阿给和乔一组胜出。段之臣沮丧的嘟起小嘴,夹一块rou安慰自己,坦然的接受了他们这一组输了的事实,双手一摊道:“问吧!我们输了。”阿飞贼贼一笑,俊脸闪过一丝狡黠,问道:“请问夫人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们的主子呢?”这话一问出,段之臣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这阿飞还有这么顽皮的一面,抬眸见流无情并没有生气,看他黑眸闪动,好像很期待自己的回答。好吧!喜欢一个人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答就答。段之臣眉眼弯起,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就在南山村后山他与我一起掉下山崖的时候吧!”明明那一次都是他策划的苦rou戏,自己却在哪一次爱上了他。流无情闻言一惊,原来那么早的时候她就………阿飞和乔都有些意外,不过对爱情这个定义还是一头雾水。次日清晨,想着昨晚喝了些酒,她醉了,不过想着今日是三日之绝,她还是起得很早,用了早膳,整装完毕,就听得砰砰叩门声。“进来。”她随口应着,对镜理了理头发,满意看着镜中之人略作改妆的容颜,柳眉素妆,一头银丝也被她用染料变成黑色的,再加上一身白色长裙的衣装,整个人看起来尊贵而高雅,与昔日在皇宫里那较小的身影大有不同,他们都不可能认出她来!流无情漫步走来,看着她梳得略有些歪斜的发髻,唇边浮起一抹微笑:“要我来帮你么?”段之臣淡淡的瞟他一眼,“不用了,我已经弄得差不多了。”随便摆弄几下,将白色面纱遮住脸,她转身过来面朝他道,“好了,走吧。”他望向她的黑眸有些失神,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出门去。段之臣脚步飞快,流无情倒是慢条斯理,缓缓跟在后面,眼见穿过长廊就到了下楼梯转口,她本一步迈出,却在那一瞬间心头微动,硬生生把脚收了回来。“怎么了?”流无情跟上来,挑眉请问。“阿飞和乔呢?”她环顾四周并未见两人的身影。“我安排他们做其他的事情,我们先去宫里。”流无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面纱上面是她漆黑水灵的黑眸,很美。“好吧!”段之臣淡淡的应了一声就迈步下了楼梯,流无情尾随其后。两共坐一辆马车去了西凉宫殿,去的半路马车外听到路上的行人很是吵闹,都在议论着什么事一样?段之臣有些好奇的揭开车帘伸头出去。见得外面行人都纷纷站在一处公告栏看着什么,她抬眸细细观看,才看到是一张贴着自己相貌的告示,而且还是她中毒身体变小的模样。怎么回事呀?怎么有人贴告示寻找她呢?她有些诧异的看着那张贴在公告栏上的告示贴图,马车越走越远,也渐渐看不清上面写什么字。坐在她对面闭目养神的流无情,睁眼见她一脸质疑的样子,担心的问她:“怎么了?”“是谁在找我?”段之臣诧然的收回目光,正视着流无情。
“宫昭玉。他昨日知道你在府上失踪了,便派了很多人寻找你,甚至不惜召集画家画你的样子,到处贴着寻找。”宫昭玉?他寻找自己干嘛?难道是怕她这颗棋子识了他的好事吗?失去了她,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要挟流无情妥协了。那晚,她已经看透了他,再已不会当他是朋友,更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他。段之臣有些讶然的凝望着流无情问:“其实他找我的事你昨天就知道了?”那为何没有告诉我了呢?这句话她没有问出口。“他要找的是图纸上的人又不是现在这样的你?我何须管呢?他想找就让他找个够。”流无情淡然一笑,狡黠的凤眸闪烁着一丝异样的光芒,一闪而过。段之臣闻言呵呵的轻笑出声:“你真够腹黑的。”说罢身子向他坐的方向挪了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安心的一笑:“你知道吗?宫昭玉并不是真正的在意我,只因我是什么圣女,他想利用我而已,更重要的是想利用我来牵制你。”流无情听了漆黑如夜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寒冷而尖锐。他抱着她,声音温和:“从此刻开始,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伤害。”段之臣昂起头望着流无情深邃漆黑的眸子,咧嘴一笑:“好,我记住了。”流无情低眸,见她笑得那么妖魅的模样,嘴角轻扯,勾出一抹浅淡的笑容。两人赶到宫殿之时,那日在场的人都纷纷坐下,全部都是来当见证的。流无情是寒南国的皇帝,他步进宫殿就有领事公公带着他找到坐位坐下,而走在他身旁的白衣蒙面女子,却与他并排坐在一块儿,他也未向任何人作介绍,沉稳冷漠的坐着品荼,偶尔会转过头对着白衣蒙面女子会心的微笑。段之臣走进宫殿就感觉到众人一直用着质疑,疑惑,惊讶,温暖的眼神盯着她,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正蒙着脸他们也看不见真容。她微微抬眸就看见卫子扬和寒匀枫并肩站在东方邪一坐着的位置旁边,两人只是她时来的时候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后没有再看她,掩饰得真好。至于东方邪一从她进来就用一种熟悉及质疑的目光盯着她,直到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才缓缓移开视线。至于宫昭玉却从未看她一眼,Jing致的娃娃脸突显疲惫之色,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安静的坐在哪儿,心神不定的样子。而他旁边守着的花樱,刚一身黑衣长裙,仍还是蒙着脸,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只见她一双眸子暗藏着浓浓的寒气。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