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号。只不过现实叫醒了我,告诉我一切都是徒劳,再伟大的地方,都有冰冷的阶层,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为了击垮别人。
最後,我只能认命,把自己扔进泥沼,混入脏水,睁大眼睛看清楚,现实有多麽的残酷,连一只苍蝇也不放过。
回家前先到便利商店买止痛药的我,到家时配着水杯把药吞了下去,换上睡衣,看了外头升起的太yan,拉上窗帘掀开被单躺了进去。
已经在旅馆洗过澡才回家的我,侧过身整个人都埋进被窝里,不去里会即将带来剧烈的腹痛,一闭眼,就脱离外界即将苏醒的声响,睡到隔天中午才醒来。
感觉jg神状况好了许多的我,便下了床拿起昨天摆在桌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对上嘴喝了几口,再放回去,然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才去拿手机确认今天的课表。
以往塞多少钱就能请多少次假的状况才刚过完期中,便听说今年教育部的评监下来了,结论是不及格。因为学生出缺席过於严重,影响到了教学的意义,为此校方不得不采取应对措施,提升学生上课的品质。
简单来说,就是不能一学期全旷课啦。
对於学校的改革啦新政策啦,我是完全不反对的,毕竟校园要生存下去也不可能只用钱就好,官商g结这点可是必备技能,该用的时候就得用。
只是相对来说,我能赚钱的时间又缩短了,有点可惜。
手机传来了讯息,一点开,是莉莉传的。
xx教授的课换教室了,地点改在教学大楼a104教室,时间一样是14:10-15:00就这样。
收到讯息的我换上大学t和长k,把笔记本和笔袋,和课堂上用的讲义一起塞进後背包,随手扎了马尾,换上球鞋,带着钥匙背起背包就出了门。
莉莉是我大一时一起住过学生宿舍的闺蜜,要好程度大概是我能忍受她在我面前抠脚皮挖鼻屎乱丢,还不会抓狂的那种。
当然,身为好朋友的她也知道我有点洁癖,所以她一丢完会马上拿扫把出来扫。
莉莉还有一个朋友,现在在南下读书,偶尔我们会三个人一起约在餐厅吃饭,有时是我和莉莉一起去找她,有时是她上来找我和莉莉,然後三人坐在一起聊天,顺便报告近况。
莉莉的朋友叫方方,年纪b我们大了一点,现在在念研究所,最近忙的ch0u不出时间,都只能用电话联络。
进入教室的我在後排最角落的位置发现了莉莉,我走到她旁边坐下,莉莉看上去不是很有jg神,连打了几个呵欠,一副没睡饱的模样。
「昨晚g坏事去了?」
她一听,便回:「没你g得多。」
我笑着捏捏她ai困的脸,坏心眼的说:「不然等下翘课啊。」
「疯罗,学校都说不能翘了,你现在是怎样,叛逆啊?」
「叛变吧。」我说。
「噗,白痴喔!」
莉莉和我在後排偷笑,等慢郎中教授进了教室,才收起笑容,百无聊赖地拿出讲义和纸笔上课。
大学的课程即便是自选还是会采雷,何况是原本就对念书有负担的我,更是一大折磨。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跟莉莉到学校的餐厅吃饭,一找到用餐位置坐下,臭小鬼立刻传了一封简讯给我。
我瞄了一下,立即垮下脸。
「怎麽了?」莉莉问。
「之前说的那个小鬼又传简讯给我了。」
莉莉听完後暧昧的笑了:「唉呦不错喔,青春ㄟr0ut捏。」
「啧,什麽青春,明明是幼儿园的等级,我才吃不下去咧。」
「说的也是,弟弟b较难处里,而且又黏人。」
我叹了口气,一边想着怎麽推掉今晚的家教,一边听莉莉说话。
「是说你知道方方最近怎样了吗?」
「不知道,她研究所念得还好吗?」我用筷子卷起面条送入口中。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莉莉开口:「她si了。」
语毕,空气一片si寂,我眨了眨眼睛继续吃面。
虽然话题中的人与我们关系密切,说起这件事来也特别沉重,但我们早就料到了,震惊也就那一下,便恢复了。
「怎麽si的?」我问。
「自杀,在研究室内。」
吃下第三口面,我淡然地说:「蛮像她会做的事。」
「是啊……但我没想过会那麽快。」
「你是指她跟父母断绝关系後,过没几天就si了的事?」
「嗯。」
我笑了:「怎麽不快,都在她的计画范围内了,不走才奇怪。」
说完,莉莉也笑了:「你觉得我们要找个时间去给方方上香吗?」
「不用了,毕竟丧事只是办给活着的人安心用的,方方在si的时候已经解脱了,g嘛跑去凑热闹,你不怕方方笑我们傻啊。」
听了我的话,莉莉总算笑出来,动了筷子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