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钥匙。
“这是他留下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黄铜的钥匙,看上去不知来自多远以前的年代,拿在手里有分量的质感。这是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秦时清情不自禁地吻了又吻那钥匙,终于在他亲够了也摸够了以后,他笑着对乔秀智说:“走。你有直升机的吧?”
从空中俯视这座城市,感到拥挤和突兀。这里竟像是陌生人的城市一样。为了公平起见,他在秦时清的身上也绑上了一个小型炸弹。必要时刻,他只要轻轻一推,让他从万米高空坠落的时候附带烟火表演。
他发誓只有这一次了。之后他再也不会让他们受到这种威胁。
“你啊。从小时候起就不知道怎样享受人生。只有这点比乔秀翼还笨。”
“闭嘴。让我安静点。”乔秀智没好气的给了对方一拳。“乔秀翼的眼光从过去就很糟糕。不管是相信我这个所谓的弟弟,还是相信你这种烂人。”
对方挨了打但还是笑嘻嘻的。
“谢谢你。”秦时清笑停了声,“你没有杀他。只要他还活着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乔秀智冷笑一声,不予置评。
下了飞机又做了一会车,在M市的一个郊区平方里,乔秀智见到了爱人和女儿。
三人团聚的场面并没有多么煽情。他们并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乔秀智的出现。呆愣着看着那个男人激动地向他们跑来。
乔秀智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紧紧抱着这两人,这就是他的世界所有。
汽车刚刚踏上回程的路,女儿说:“爸爸,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爆炸的声音。”
乔秀智微笑,“那是在放烟
火。”
“在白天放烟火?”
“嗯。这附近有一个做烟火的工厂,他们在白天实验做好的烟花。这些烟火很大很漂亮,只是放的声音就像爆炸一样响亮。”
“爸爸。我也要玩这种烟火!我也要!”
乔秀智宠溺的答应:“回家了就给你放。放多久都没问题。”
女儿欢喜的搂着他亲了他一大口,“爸爸你的胡子怎么长了长么多。扎死我了。”
他笑着用胡子去扎女儿,女儿挣扎着避开他的袭击,咯咯咯的笑声在车厢里响起。直到女儿玩累了睡在他的腿上。
蒋杰在一边看着窗外并没有说话。乔秀智紧紧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的姿势,缠绵又执拗。蒋杰的胡渣也冒了出来,他们看上去一样狼狈,他忍不住靠过去咬住那些胡渣下的嘴唇。噬咬着,吮吸着,侵入着,搅动着。他享受着蒋杰从抗拒到顺从的转变。感受着这一刻相拥相依的甜蜜。差一点他就要再次失去这个人……
为此,所有威胁都必须铲除。以前是这样,以后更是这样。
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开枪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会加强互动。个人写作习惯就是这样。慢慢改。一定要互动。
☆、坐困围城
他总是在夜半醒来。根本就睡不著。
冷汗黏腻的感觉让人感到恶心。胃里也空虚的让人想吐。如果再住在这个“仇人”的房子里,他说不定会就这样死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连死都要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未免让人太过憎恶。
一墙之隔的隔壁就是那个人的卧室。他轻轻地打开被自己反锁的门,黑暗的房间里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只有时间流逝的滴答声不停崔赶着他。
在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可以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形。他悄悄地上前,仔细地审视,心里闪过万般念头。乔秀智的力气很大,他又没有能杀死他的利器。
嘴角露出对自己的嘲笑。为这样一个人再把自己折进去划得来吗?简直是亏本买卖。
于是毫无留恋的离去。在他拿着水杯回来的时候,乔秀智的房里亮起了灯。
因为住在乔秀智卧室里的小房间里,所以也只能走进去了。本来他是一点也不想与乔秀智照面的。
“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喝点热牛nai。可以安眠。”乔秀智站在房里似乎就是在等着自己回来一样。
蒋杰选择无视直接往自己的小房间走。但是却打不开门。
“我觉得你睡在外面比较好。”温柔的语气仿佛出自爱人的考虑。
他反应了好一会。“你的意思是我和你一起睡在这床上。”
即使语言平淡。但是乔秀智可以完整的感受到那份嫌恶和反感。“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在旁边支一张小床。但是里面的房间我已经锁死了。你以后都得睡在外面。”
蒋杰思索一会回答:“给我另外一个房间。”
“就在这。”
“你这是在让我坐牢。你真应该去里面感受一遍。或许能治好你心里残缺的毛病。”
有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愉悦。乔秀智笑着说:“只有你能治好我。你就是我的药。”慢慢地靠了上去,他把蒋杰轻轻地抱住,靠在那有着伤疤的脖颈边,“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