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拢在自己□,苦笑道:“都这样了,还等得了吗?”
为了网络的清洁,H部分省略,请到啖啖啖红尘微博 “西塘月H集中贴”留下邮箱,直接发送。
等到这一趟澡洗下来,又从从容容地做了几次。最后云初是昏迷地被抱出了浴间,直接裹进被子窝在景灏天怀里睡了。
(四十)
这一年十二月十二日,东北军将领张学良联合西北军将领杨虎城在西安兵谏蒋介石,逼得蒋介石终于同意停止剿共内战,出兵抗日。与此同时,国内各路军阀首领不断有人被暗杀。东北战端的形势愈发紧迫,连淞沪的空气里都隐隐散发着硝烟的味道。
连续三个月以来,上海工部局又有两名华人总董遭暗杀,即便如此,日本人的军队还是越来越多地进驻公共租界苏州河以北的区域,上海的局势也如一张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圣约翰大学的外籍老师过的是洋人纪念耶稣的节日,所以学校十二月下旬就开始放假。景灏天当然是乐意极了,纠缠着云初要他搬到公馆与他同住。云初倒也没什么不好答应,只是还需要留校处理些后勤事务,所以就应承了景灏天,过年前搬过去。
元旦过后天一直Yin蒙蒙的,看似有一场未至的大风雪。
天气虽不好,街上却也很热闹。还有一个月就是除夕了,各种各样的场子里自然是生意极好的。戏园子也不例外。
“徐助教,你说这个画凤楼里头谁个唱戏最出色些?是秦朗月还是甄芊芊?”跟云初一同过来的男生正是上回在百乐门里头一直拉着他搭话的那一个,名叫鹤行风。此人向来多话,这会儿跟云初从学校一路走来,也没停过嘴。
云初淡淡一笑,借着转头跟他说话的机会一双眼睛四下里顾看着,“我对戏曲没有研究,所以每次听戏也不过是凑个热闹。你说的这两个人大名是有耳闻,但他们的戏我也没听过几场,自然说不上来谁好谁次之。”
鹤行风“哦”了一声,颇有点可惜,这么好的话题也无法深入,看来他还真是没法跟徐助教深入沟通了。想了想只好单刀直入,“徐助教,我认识你时间也不算短了,都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
……
一路上就听得他在喋喋不休,云初却多是“嗯”,“喔”,“没什么”简短地说上两句。到了画凤楼园子外头,两人也不走正门,径直绕到后巷的小门外头,嘭嘭嘭拍门进去了。过了大约二十来分钟,两人又从正门出来。
鹤行风跟着云初从大堂的楼梯上往下走,边走边看楼梯口的花牌。“哎呀,等会儿的一场是甄老板的游园惊梦呢,要是我能留在这儿看多好啊!”
云初扭头顺着他指的牌子看了一眼,嘴角又是淡淡一笑,“过一个礼拜还有,你下个礼拜再来吧。”
说着,也没在意从楼梯走上来的人,不防就一头撞在来人怀里。
腰上被扶了一把,云初站定了身子看去,却是那次景灏天住院时在医院碰到的日本人。
云初面无表情淡淡看了他一眼,立即侧过身径直下楼,并没准备搭理他。
身子刚侧了侧,手臂却被那人一把擒住。抬头去看,见那人刀刻般冷硬的脸上现出淡如烟雾的一点笑意,“你们民国人讲究礼仪,你应该要跟我说声抱歉吧?徐、云、初。”
他的国文白话咬字生硬,不是很标准,但能让人听得懂。听到那人口中叫出自己的名字,云初心里的惊讶不是没有,脸上却没表露出来,只是无痕地颤了颤眉尖。
那人拿探究的眼光在云初脸上懒懒地流连着,“为什么不肯收我的礼物?”
自从那次在医院偶遇了一次,大约隔了一个礼拜左右,就有人到学校来送礼物给云初。每个礼拜来一次,叫传达室的老伯打了电话进来。刚开始云初还以为是包裹之类的,听送礼物来的人说了日本陆军中将东藤介野的名讳,连人带礼一同撵了回去,从此再不肯接传达室的电话。但那人还是每周叫人送,一周都没断过。
云初只觉得此人莫名其妙。
脸上终于现出微微不耐烦的神色来,不动声色拧了拧被抓紧的胳膊,试图挣开,“你既然懂我们的规矩,自然知道无功不受禄。我跟你素不相识,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莫名其妙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东藤介野的手劲超出他想象的大,暗地里施了巧劲的手一挣,居然没能挣开。那人手肘往后一撤将云初拉近了些,嘴角勾起几许戏谑的笑,“那么,你们民国人是怎么定义‘相识’的?要到怎样的程度,才能称得上认识?”
话语中暗暗就指到了那时在嘉善发生的事,云初自然听得出来。当即再也顾不上场合狠狠挥开他的手,脸色一沉,“请放尊重些!”
一手拉着鹤行风直冲大门。
东藤介野站在楼梯上望着云初离去的身影,漫不经心地捻动着手指,低低笑出声来,“这样就生气了,还真是——可爱呢。”
身后突然有一双手抱了过来,生脆的男音柔声道:“东藤中将你可晚了,你要再不来,就赶不上我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