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啦?虎儿,快过来啊,让我看看,我可想你了."
他一摆脑袋,好像对我的话嗤之以鼻,然後又瞪著眼看著我,渐渐的它眼里闪出泪花,好像有著万般的委屈和悲伤.我简直认为我眼花了.
"虎儿,你怎麽啦?为什麽不理我了?......"我大惊,起身又向它爬了过去.
突然村里传来狗叫的声音,一下子所有的狗都汪汪叫了起来.
虎儿一顿身形,慢慢後退,突然一转身几下腾跃轻巧的跳上木垛,眨眼就看到他跃进山林不见了.
30
第二天我告诉传根说我见到虎儿了,传根大惊,忙问这次烧山是不是把山神爷给惹怒了,我说不知道,它什麽都没说,好像在生我的气.传根说村里人都在私下传说这次烧山把山神爷气坏了,本来想把那些人一把火全烧死的,後来怕烧了村子,才放了把雨下来算是警告呢.
我不知这些传言对不对,但想来山里的Jing怪们肯定是不高兴的,这是它们的家园,烧掉了它们住哪去?我至今对小时遇到Jing怪的事还是又疑又怕的,总觉的人怪殊途,对这些东西还是不惹为妙.虎儿是不是妖怪?应当不是吧,没见它有什麽特别的本事啊,只要它平安在山里长大我就放心了.我是人,它是兽,今生的缘份也就如此了.那豺狗Jing的混话还是不要去相信了,我可不想去当兽.
王管教到底喜不喜欢我呢?真是伤脑筋哦,他既然说螺丝眼好,那为什麽没见他对他好呢?那螺丝眼被烧伤了,又连著干了几天苦力,现在躺在牛棚里听说只剩一口气了.没见有人去管他啊?
要不,是他不敢说?对啊,一个管教爱犯人,又是男人.谁敢说啊?
想到这我又开始激动起来了,可能他想先帮我摘了帽子再说吧.肯定是,所以他希望我能当他的耳报神.可是,这还真叫我为难呢,虽然也知道有些人拼命的向上头递材料,整天揭发这个揭发那个的.我始终对这种做法很是不屑,觉的有欠磊落.唉,再说吧.
躺在柔软的干稻草上,翻来翻去的老是睡不著,右肩上热热的,这是他昨晚拍过的地方,想到那双热切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抖起来,他爱我的,肯定是.想到这里下身突的一下就竖起来了,我吓的忙四下看,厨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传根和大娘都上山干活去了.我缩著身子做贼一般抻出残肢抚擦了一番,结果越弄越硬,烦哦,我想把东西捣弄出来,可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奏效,还弄的个Jing疲力尽.还是先睡觉吧,一晚上没睡全身疲塌塌的.哭丧著脸倒在稻草上,档下硬梆梆的,唉!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迷迷糊糊中忽然看见王连长推门进来了.我赶紧爬了起来.
"啊,王管教,这会子咋过来了?找我有事?"
"有啊,来看看你啊."他说著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笑眯眯地看著我."身上还疼吗?"
"不疼了,都好了,就是,就是下身不知怎麽的又被谁踢到了,火烧火燎的."
"哦,这样啊,让我看看."他说著就分开我的双腿,咦?我怎麽又穿著开档裤啊?这下就敞身露体的大开著腿躺在他面前了.顿时羞的无处躲起.
"是这儿吗?"他伸手抚上了我的要害,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王......王连长......哦,你,你......"我语不成句.
"舒服吗?"他哼笑著问我.
"嗯......好舒服......你快点啊,我要出来.你帮我啊......"
"好,好,就来了啊."他口中应著,手下使力,快速上下搓套起来.
一阵阵极至快感疯窜上脑门,再如石落春潭般一层层扩散到四肢百骸,一时情chao翻涌,yInye四溅.
全身一个哆嗦,腾的一下醒了过来,面前不见了王连长.
"王管教,王管教."我叫了起来.揉揉眼,原来只是作了个梦.正发傻呢,听到一声嗤笑传了过来.
"哟!叫的好甜哟,看这模样是发春梦了吧,害相思病呢!"
吓的我一抬头,看到灶台上蹲著只脑顶上毛发直竖的黄鼠狼,翘著二朗腿似乎来了有一阵子了,看我的神情很是鄙夷.
"这不是......土黄麽?"我迟疑的问.
"难得贵人还记的我,小的陪感荣幸!"
"土黄,你怎麽啦?你帮过我的,我当然记的你啦.找我有事?"
"当然有事!我今儿找你算帐来了!"土黄蹭的一下从灶台上跳了下来,小细爪子叉著腰横眉立眼的站在我面前.
"什,什麽帐?"我大惊.
"听你们人都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知你认为怎样?"
"那是当然!土黄哥旦有所求,小弟无不从命!"
"真的!"土黄似乎很是惊喜.
"君子一言!"
"那好,我要你离开这里,跟虎兄到山里生活,从此夫夫恩爱,比翼双仙."
"什麽?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