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一直都是很紧密的商务合作关系。曹家的独生女曹芊今年也27了,他们并不知道郑天扬的性向,觉得该是结婚的年龄,便可以结婚了。郑天扬只见过曹芊一次,没什么大印象了。父亲突然这样提起,他嘴上不说,但心里是不快的。
刀龙很快就出来了,两个人不多话上了出租车,往最近的酒店去了。并非周末或是假期,酒店里客人不算多两个人开了房间一前一后去洗澡了。
刀龙洗出来,郑天扬已经把头发吹得半干,端着一杯红酒在喝了没有整齐的梳理过,只是自然的竖在脑袋上的头发看起来很扎手,刀龙端过一杯红酒随口说头发硬的人心肠也硬,郑总必然是生意场上的高手啊。
郑天扬噙着一口红酒,看刀龙熟练地转了转酒杯,吸一点儿酒,用舌头转动着咂品的样子。突然笑了,说:“怎么样?”
刀龙耸耸肩:“尝不出来。”
“那你装什么样子?”
“为了对得起这么美好的……”他本来想说夜晚来着,的郑天扬笑得那么促狭,仿佛看透了他脑子里所有的小动作,只好改口说,“价钱。”
哈哈,郑天扬笑了,往后一仰,倒在床上。刀龙理所当然把这当做邀请,放下酒杯,又稍微擦了擦头发,把浴袍一解也上了床。
刀龙的身体很特别。不像小岩那样白皙稚嫩。他紧密的皮肤肌理下是坚实有力的肌rou,然而却颀长、柔软。郑天扬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把他的双腿拉成一字型。而刀龙连眉头都没有皱一皱。
“腿上怎么弄的?”刀龙腿上有一道又神又长的疤。从脚踝几乎蔓延到膝盖。握进手里,感觉有点硌。
刀龙怒了:“靠,管那么多,做你的吧!”
“你做这个多久了?”郑天扬一边给他做准备一边问。
“很久了吧。”刀龙含含糊糊的说,“行了,差不多了。”
郑天扬嗯了一声,从善如流。
那感觉的确非常奇妙。你再也无需顾忌对方的反应,一味驰骋,像是在草原上,在大海里,在蓝天下,在一切没有边际的空旷而平坦的地方。奔跑,舍弃了疲倦,舍弃了头脑,舍弃了四肢,最后舍弃了全部。你一路跑,一路丢下身上再也用不到的东西,只想着要快,再快,更快,恨不得是一匹马,一条鱼,一只鹰。或者装上轮子,装上了电机,装上马达,快得超越时间,超越空间,腾起在宇宙的旷寂里,轻的只剩下空气,和情欲本身。
到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大亮了。郑天扬是被电话吵起来的,助理小美打来的,问怎么还不到,大家都在等他开会。他这才爬起来。身体有点沉,却十分舒服。旁边没有人,也没有温度。估计刀龙已经走了很久了。
他匆匆清洗了一下纵欲的痕迹,穿好衣服,付了钱,打车往公司去。在车里他才仔细看钱包,里面少了二百五十块钱。多了一张字条“钱我拿了,另付你五十块,干得不错。”
郑天扬哭笑不得,顶着一张略略扭曲的脸走进公司大楼。
而这边刀龙拿着钱,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回了家。昨天晚上干到最后他差不多爽的没意识了。醒来的时候早上五点多。天刚有点亮光。坐在早班车上又眯了一会儿,才稍微清醒了。他给多多做了早点,等多多爬起来吃饭的时候,自己又萎回床上补觉去了。非常累,他的身体这么多年来早就不怎么敏感了,很久没有只靠后面就GC过了。这么一晚上射了好几次,倒有点疲惫不堪的感觉,看来是人老了,不能再纵欲了。
临睡前,刀龙还在迷迷糊糊的想,这个郑天扬看起来挺正经的,原来也是个老手,真TM厉害。
娱乐圈之一路向西 外番之何况到如今 chapter5他一直把你的照片放在他钱包里。
十月底,郑天扬参加一个商务峰会,从B市去了S市。开过会照例是就会,郑天扬借口赶飞机先溜出来。然后到S市颇有口碑的一家私房菜馆吃饭。菜馆里很安静,放着几不可闻的音乐,灯光很足,看起来暖洋洋的。
郑天扬刚进门,就看见泰路在靠窗的位置点餐。他跟泰路不熟,只是见过几面,互相认得而已。倒是郑江胜几次提起他,说泰路是个极有能力的人,但商界不是有能力就能混出头的,好在他娶了个妻子是商界巨擘的女儿。郑天扬听了便在心里不大喜欢这个人了。不过不喜欢也没办法,郑天扬腹诽着坐到他对面。
泰路看起来不到四十,保养得极好,皮肤光滑,眼睛细长,笑起来很有点文雅温柔的感觉,却又有点心不在焉的冷淡。说起来倒和郑天扬的气质有几分相似。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一顿饭也吃得还算舒心。
结账的时候郑天扬象征性的要付钱,被泰路阻止了,就没有再坚持。他不太喜欢饭后付款时的争执,况且,在对方的地盘,抢着付钱总有点看不起别人的意思。
服务员转身的时候把泰路的钱包碰到了郑天扬脚边的地上。钱包摊开,里面有一张一家三口的合影。泰路笑着取出来给他看,指着照片中间的八九岁的小姑娘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