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的目光投在那扇关得紧紧的门里,盥洗室没有开灯,毛玻璃上只依稀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撑起身,委坐在那张奢华的椅子里,目光就这样直直的盯着那道模糊的身影,喉咙一阵干燥,方才袁天哲沾了红酒凸现出来的影像浮现在脑海里,小小粒的ru珠儿,一点没有女性该有的线条与柔软,却像罂粟花一样既艳丽,又蛊惑人心。
突然,“嘭”一声,盥洗室里传来沉闷的声音,似乎是人摔倒在地的声响,想起袁天善刚才踉跄不稳的脚步,叶思源心底一慌,本能地跳了起来,朝盥洗室冲去,嘴里喊道:“发生了什么事?”
闷痛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叶思源心一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推开盥洗室的门,氤氲的雾气里,赤裸的袁天善果然委顿在地,额头上肿起了一块殷红,没出血,想是摔倒时磕碰了浴缸,伤势不太严重。
小心的把手探到他的伤口,袁天善吃疼的别过脸,顶上的花洒淅淅沥沥的洒着温水,将衣着整齐的叶思源淋个透心凉。
见到这人着急的跑进来,又被热水浇shi了衣服,袁天善莫名的觉得滑稽,嘴边的笑不停的扩大,最后耸动着肩膀,把头埋在双臂里,吃吃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叶思源愠怒地推了他一把,袁天善把脸抬了起来,水珠从他盘起的长发里淌了下来,眼眶红红的,满脸shi漉漉的水痕,看不清是温水,还是热泪。
“你说,我到底哪儿比不过他了?”哽咽声里,袁天善的笑容从嘴角渐渐消失,“他宁愿娶一个替身,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到底哪里没有他好?”
多年前,叶思源或许不知道袁天善为什么会打着捐赠教学设备的幌子把昝三邻约了出去,这些年下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骄傲的人,原来是以这种方式让昝三邻出糗,好打消赵泽楷不切实际的念头,哪想到弄巧成拙,促成了昝三邻与邱粤的因缘。
叶思源也看出了邱粤对昝三邻非同寻常的好,只是当年毕竟年少,见识不多,不知道影视上的男男相恋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上了大学被一个清清秀秀的学弟告白了之后,才算打开了世界大门。
“你很好……”叶思源心里一阵发酸,直着腰,双腿跪在他的跟前,将这人搂在怀中,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勺,一手落在他光滑的肩膀上,像安慰,也像自语,“你比谁都好,是他有眼无珠,盲目闭听,看不到你全部的优点!”
也许是失恋的人在寻求心灵的慰藉,也许是叶思源犯的桃花劫太多,懂得怎么抚慰受伤的人的心灵,雨帘下,袁天善抬起了脸,将唇印在叶思源的唇上,尔后便是气息浑浊,肢体纠缠,叶思源shi哒哒的衣服也不知被谁扒了下来,丢在淌着水的大理石地板上。
“嗯呜……”略带暗哑的呻yin溢出了紧咬的唇,袁天善迷乱的眸子泛着一团水雾,氤氲的水帘之下,朦胧的眼瞳里带着浓浓的春意,似在邀约即将到来的饕餮盛宴。
叶思源曲臂抱起他,连随手关上温水的空隙也没有,就这么shi漉漉赤身裸体地走出盥洗室,将满是水珠儿的袁天善放在那张凌乱的被褥之上。
深蓝色的被褥上,两具袒裸的身躯再次忘情地交缠起来,觊觎已久的人终于躺在自己的身下,叶思源浑身燥热得难以自持,齿与舌任意在袁天善的脖颈里欺凌,又迫不及待地顺着锁骨滑到胸膛,流连忘返于专属男子特有的坚韧滑细的肌肤,最后再欺上那一点凸起的红珠里,一边用唇吸吮,一边用牙啃啮,肿胀的下腹正恶劣地顶着怀中人的大腿内侧,耍流氓似的摩挲着腿侧柔嫩的肌肤。
一直试图翻身将叶思源压下的袁天善气馁地皱着眉,两日没有进食,他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什么力气,被这个愣头青一样只顾怎么点火的叶思源弄得又很舒服,当从未被人拜访过的那一处幽xue竟然闯入了两个手指扩张,袁天善不太甘心地道:“我要在上面!”
从未抱过男性的叶思源自然而然的将他所谓的“上面”理解为体位姿势,哑着嗓子应了声“好”,果然拉起了袁天善的臂膀,托起他紧致的tun部,就这样将肿胀的孽根抵在幽xue里,愣头愣脑地闯入了禁地。
“啊!”袁天善昂起头,分腿骑在叶思源的身上,那一处刚刚被叶思源扩张过,如今赫然闯入了那根大家伙,除了肿胀之外,倒不怎么痛,可毕竟是处子之身,如此软弱的那一处连续遭遇叶思源的抽动,他还是很难为情,还来不及悼念自己的初次,那根埋在体内的怪兽便发起威,狠狠的攻城略地,占据他的全部思维。
“不……不要看!”袁天善咬着唇,不愿如此yIn荡的自己彻底暴露在叶思源的眼前,或许是他的发号施令适得其反,叶思源眯起了眼,额上爆出了青筋,手掌紧紧托住他的腰间,失速地抽动起来,交合的那一处发出更为yIn秽的声响,将盥洗室的水声压了下去。
初初被贯穿时的疼痛慢慢消散,滚烫的身躯很快适应这种节奏,那一处无法宣之于口的地方在他强势攻克之下竟然变得贪婪起来,不管被他如何的抽动,也能紧紧地衔住那根火热的怪兽,甚至在他抽离时会yIn乱地吸附着,不肯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