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冲击着一个无神论的思维,他需要那个名叫科学的家伙出来答疑解惑。
如果 ,如果能回去,他一定要改行当道士去,傅言想,心都要蹦出嗓子眼了。
黑云Yin惨惨的飘过来糊住光亮,整个天地都黑了下来,周围是死一般的基寂静,此时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傅言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紧张的,急促的,不安的。
在一片黑暗的朦胧中他摸不准其他人都躲到了什么地方,第一次傅言这么清晰的感受到了怕,他害怕了。这种诡谲的,捉摸不定的东西从他心里腐烂,一点点击溃他的防线,蔓草肆虐的生长,所到之处皆是死地。
"破!"
是从四周传来的声音,他是知道长安相师在南方的,可是现在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甚至从他的毛孔中渗透进他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摸索着他的脚踝爬了上来。
傅言一动不动闭着眼,刚刚长安那声"破"并没有起到什么所用,他明显感觉到这周围的空气好像更重了重这个字眼虽然很奇怪,可却再没有能有比这个更加贴切的了。
就是重,黏重。还夹杂着血腥的气味,让人作呕。
"散!"
"退散!"
傅言听得出来,长安相师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促,难道是出什么岔子了他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想着,却发不出一丝丝的声响。
怎么了这是。
真是累了,傅言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迅速的淌着,就像剧烈运动之后的汗一样以可见的速度离他远去,下面抓着他脚踝的那个冰冷滑溜的东西哼哧哼哧的喘息,竟然都是被它吸了去。
这个布袋子就是装饰用的吗都到这时候还不显出点效果来再晚点他真要去祭了这不知名的家伙了。
"速速退散!"
又过了很久,等的傅言都要绝望的时候那乌漆的黑终于散了一点,蒙蒙的可以大约看到不远处他们的身形。这是,成功了傅言心下刚要松一口气。
"咳咳,呵呵……嘻嘻"
"魏盐你怎么了"皇上焦急的本能出口问道。
"皇上不要动。"
"长安,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厉声问,听这声音就知道已经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有人捣乱。"
"是什么人帝后怎么样了!快说!"
"还请皇上稍安勿躁。"
长安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更是没有半分的怠慢,这手段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同门的,难道真的是他!虽然在心里已经确定了,但还万分的心痛。
帝后魏盐的状况却更加不好了,他一会儿嘻嘻的笑着,一会儿又呆楞楞的看着正前方的皇上不言语,这接着又转回了去,整个人就和那之前的王亭北一模一样。而那王亭北此时也好不了哪去,衣裳都破了,还有着很多细小的伤痕,密密麻麻遍布在身上 ,看他狰狞却又动作不了的脸部,着实很吓人。这眼神中也只剩下了痛苦。
"收。"随着长安最后一声的落下,周围刚刚还隐隐发光的五角暗淡了下去,鲜血离奇的消失了,只有一点点残存在地面上。看这样子是渗透到了地底下。
不过,竟然这么快傅言是不相信的,但今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太多,也不好分辨些什么了。
傅言一动才觉得痛,他摸了摸小腿处,一手血。
"这到底是这么回事不是说要万无一失!长安,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皇上,这……"
"启禀皇上,在亭楼那抓到了一个人。"长安还没说完,这守在外层的官兵就赶紧进来汇报。
"什么人"
"刚刚招了,说是李府的人。"
"哦"皇上眼中晦暗不明的闪了闪,李府这么快就行动了还真不愧是朝中忠臣。"先关到天牢中。"
长安用红线绑住了帝后,旁边等着的太医给他了脉,说是受到惊吓,气血混乱,还需静养。然后就再也没有说出个一二三来,至于这一魂的事更是没影。
"长安,帝后怎么样了 "
"怕是那一魂不安生,有人背后捣乱,帝后受苦了。"
"混账!"
第32章 露马脚·征兆
皇上这几天心情很不好,朝中人人提心吊胆 ,生怕惹祸到自己身上。
帝后不知被送去了哪里, 反正和那个叫王亭北的可怜虫一起消失不见了。傅言心情沉重,却难得的不知道自己在沉重个什么劲儿,大概是大姨夫要来了吧。
虽然他自己还没有发现,但确实是越来越放松了,即使这个环境如此让人难以想象,罄竹难书。
他是十五雾蒙蒙的清晨才回的府,伤口随意的包扎了下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这是长安交代的,据说是……如果有事,就算是包扎了也没用,只能归咎于运气好。李孟早早就睡下了,隔壁的房间暗沉沉的,他也无心再去逛一趟匆匆洗漱完毕就上床睡了觉。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