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透在清亮的圆盘上。
"啧,时间快到了。"长安相师异常的凝重,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真不是个好兆头,期望一切都顺利才好。不然不仅仅是帝后会出问题,就连他们这些池鱼恐怕也活不了多久。这幕后的人到底是谁到底……会不会是那个逆賊这恐怕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师父大概还是要难过一番吧。
"相师大人,阵已经布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嗯,麻烦你们了。"长安从袖子里拿出些铜钱多多少少发了些给他们参与的人,"都退下吧。"
"是。"
"你去正北那个角站着。"长安背对着傅言说道,手里也不知在忙活着什么,他的那拂尘倒是也带来了放在不远处的龛笼外侧的小平台上。
原先还以为这家伙拿了拂尘纯粹是装装样子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有用处。这人还真不能相貌。
傅言依言站过去,也没甚其他的感觉。后皇上站到了正东的那一角,正南是长安镇守。西北角不认识,从刚刚的谈话中大概知道这是长安的同门师兄弟,西南空着,不协调的空着。
像是要放什么东西进来一般,不过幸好是在长安那边,傅言也算是稍稍安了下心来。
"你表哥是好好的在东海小筑里待着吧。"长安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直把傅言问得发懵。
"是,我没有告诉他关于今天的事儿。"现在大概他收拾收拾准备要睡下了吧。
"那就好。"
"帝后驾到。"随着一声不算高亢的声音,魏盐缓缓地走过来,同样一身玄衣,墨发扎成了一束垂着,眉眼中依稀可辨出曾经那个杀伐决断的将军模样,到底还是变了。
帝后一到,皇上就蠢蠢欲动想要过去把人接过来,不过长安很是决绝的拒绝了。
"还请帝后坐在中间,无论出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好。"
还有一个角,那个角怎么办傅言安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猜测着接下来可能的麻烦,无论如何 ,只要他不成为那个麻烦就最好。其余的,只能听天命,不,是长安的命令。
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如此草率就交给一个外人真是不值得。傅言暗暗吐槽了一下自己,这可真不是自己的作风,可事到如今也不是一句拒绝的话就能解决的了的。
"带人上来。"
随着长安的命令下去,不过一会儿,可能是早早就等在了亭子后面,几个身形魁梧的官兵拖着一人过来,嗯,虽然不清面容,可这人着实不正常。两脚耷拉着任凭左右拖着走,偶尔的发出一两声怪异的笑声,笑得人心里发毛。
卧槽……这是谁……有病吧……今儿不会死在这吧……想回去……这是傅言一连串的心理活动,快速的闪过去又倏忽不见,只剩下了心凉。
他想问,可看这情形也不好问,如果长安想说的话那早就说了。傅言干脆转了转身不去看这个人,免得影响自己的心情,坏了皇帝的计划。
"王亭北!"
"嗯嗯嘻嘻……谁……"那个人抬起头慌张的看了看,又笑嘻嘻的低了头,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脏,眼神呆滞却又有丝执拗的疯狂,看起来像有狂犬病,傅言在心里下了结论。
王亭北莫非就是那个可怜兮兮被无辜抽魂的人那也真是够可怜的,傅言默默地哀悼一番,但也没什么其他情绪,毕竟这个世界本来就这样,谁让……你是弱者呢。
"既然已经应了,那就接着替本尊完成这场吧。"
长安走过去手里几个动作就把人弄得格外的服帖,更准确的说是直愣愣的站着,眼睛茫茫然盯着前方,总算是彻底安静了下来。
"可以了。"长安抬头看了看越发血腥的月亮 ,"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文章更加丰满跌宕或者是……有趣,犹如我这个人一般吧,应该。很感谢叶子从始至终的支持。这种缥缈无依的剥离感真是让人厌倦透了。
感谢所有的读者。
第31章 帝后癫狂
开始这就开始了完全处在不知所以的混沌状态中的傅言有些焦虑,这什么都没有和他说过呢!
接下来就是长安相师一个人的专场,傅言手里拿了一个叫不上名来的东西,就跟平常用的布袋子一样一样的,只不过外面是用红色的好像是朱砂写成的歪歪扭扭的符号,谁知道这是什么呢,像鬼画符一般。傅言换了几个姿势来拿这个看起来有点故事的布袋,其实……他挺担心会从里面跑出些什么东西来着。
皇上两手空空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长安手里有拂尘,那个叫王亭北的站的笔直,不过这时他也算不得是个完整的人了,而那个一直沉默做事的长安的同门连脸都没有露全,两只Yin鸷的眼骨碌碌转着,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傅言可以肯定他手里攥着什么东西,不过这人一直把手往后藏……靠。
很难得的,他又骂脏话了。他再一次想起了李孟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