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没,她甚至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接下来的做爱简直可以算得上单方面的欺凌,路初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只能努力撅起tun部任陆时Cao弄,似乎一旦撞开宫口后高chao便来得格外容易,越来越多的花ye被分泌出来,在“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中滴滴答答浸透了床单。
“路初……”陆时此刻也忍得非常难受,Yinjing好像被放进了一张紧紧吮吸的小嘴中一样,尤其是最内圈的那个rou箍,简直是天下男人的克星,直吸得他头皮发麻,脊背战栗,要不是陆时定力极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他甚至能感觉到Jingye已经冲上了Yinjing,两个Yin囊也已经变得膨胀起来,他最后粗暴地扳过路初的脸吻了下去,在极致的快感中射Jing了。
陆时释放了一次,却并不打算放过路初,再次将她翻了个面,他打算就在今天实现把路初Cao得下不了床的想法。
谁知Yinjing刚入了一半,卧室的门把就被扭动了,外面的人发现门打不开后就开始急促地敲门,“路初?路初!”是顾已皓的声音,他一早起来就收到消息,陆时已经找到了珍妮家,于是急匆匆就赶了过来。
顾已皓刚到珍妮家楼下,正巧碰上外出回来的珍妮给他开了门,两人进了门发现一楼没人,顾已皓便直奔二楼路初的卧室而去。
顾家和陆家有生意上的往来,顾已皓跟陆时也算是有点交情,虽然说不上了解陆时,但这么一个换情人如换衣服的少总居然如此费心思地找一个女人,顾已皓也能猜到他是动了心。
既然动了心,那么男人的心思就大同小异,陆时找到路初的第一件事要做什么,顾已皓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果然,卧室的门紧锁着。
卧室里的陆时听出了顾已皓的声音,他垂眸看了一眼身下娇喘吁吁的路初,还是把Yinjing抽了出来。
陆时平复了一下呼吸,拿过桌上的抽纸将自己的下身清理干净,他本就没脱衣服,只是微微扯开了领结,此时拉上裤链就已然一片整洁,除了西裤拉链周围晕shi的一片水渍,在暗示着刚才发生过什么。
“路初——”敲门声又急不可耐地响了起来。
陆时没理,在路初的梳妆台上翻找出一支口红,然后走到床边,扳过路初的脸在她唇上草率地涂了两笔,随即俯下头吻住她的唇,将口红印到了自己唇上。
等到盖章结束,陆时才拉过被子将路初盖住,然后悠悠地打开了门。
房间里飘荡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顾已皓往前走了一步,目光首先落在了床上的路初身上,她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鬓角都被汗ye浸shi,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顾已皓抿了抿唇,然后朝陆时扬起一个疏离的笑容,“陆少真是好兴致。”他刻意强调了了“兴致”两个字的读音。
陆时淡淡地看了顾已皓一眼,然后似不经意地用指腹抹了一下唇角,他垂眸看去,指腹上一抹浅红,那是路初的口红。
顾已皓自然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顿时隐去。
“顾少最近很闲吗?”陆时放下手,
〖抬起眸神色自若地看着顾已皓。
“我哪有陆少忙?”顾已皓对上陆时的眼神,“听说陆伯伯最近安排了一个澳大利亚的海外融资项目,怎么陆少跑到法国来了?好像不顺路吧?”
说到这里,顾已皓的唇角带了点笑意,看在陆时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嗯,我只是听说我丢的猫被别人捡到了,我来找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陆时瞥了一眼床上的路初,“顾少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床上莫名躺枪的路初觉得很愤怒,她不是猫好吗?!她正想呛声反驳,就被陆时的一个眼神给制住了。
“你的东西?”顾已皓嘴角的弧度突然变得有点危险。
“有问题?”陆时丝毫不受影响地直视他的目光。
两人对视的目光仿佛夹杂着闪电,还滋滋作响的那种。
在床上看着两人对峙的路初觉得很无语,在干嘛呢……演电视剧吗?她咳了一声,弱弱地开口道:“那个……我想喝水。”
两个男人几乎同时移开了目光看向路初,路初顿时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
路初把殷切的目光移到顾已皓身上,眨着眼请求道:“顾总……可以劳您大驾帮我倒杯水上来吗?我想喝温水!”
法国人不喜欢喝热水,所以珍妮通常也不会烧热水,路初提出要喝温水,顾已皓就得先烧热水,那需要花的时间就更长一些,路初想把他支开一会,她有话想跟陆时谈。
在陆时面前被路初用殷切的眼神看着,让顾已皓心里觉得十分舒坦,于是他愉快地答应了路初的要求下了楼。
顾已皓一走,陆时就拉开木椅坐了下来,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吩咐电话那头的人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通话结束,陆时才看向路初,“有话说?”
路初情不自禁地又在心里歌颂了陆时一句:陆总英明!
路初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