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问浑身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趴在床上,一旁放着今日他亲自搓的药势。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按上还有些红肿的后xue,方才沐浴时候他还清洗过。
随着指尖进入,箫问大腿根肌rou微微颤动一下,他又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身下的Jing致性器也悄悄养起了头。
“阿问,昨晚你泄Jing过多,不能再要了。”
身前的性器被微量的手捏住,箫问又羞又臊,他真的控制不住。脑子一热道:“请夫君,夫君管教……嘶!”
顾承意赶紧松开手中的性器,这家伙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样下去圣人都把持不住吧,“阿问……你哪里学的这些?”
“……”他绝不可能说是当初收集情报时候看到的活春宫,脸都丢尽了,真是以上头什么都往外秃噜。
见人快要羞死了,顾承意心情愉悦道:“阿问想要,为夫就帮着管教一二。”
“别,别说了……啊~”
后xue的手指准确岸上红肿未散的敏感点,激得箫问尾音都变了调子。身前的性器顶端濡shi,丝丝缕缕的透明清ye滴出。
顾承意安抚得轻轻拨弄几下脆弱敏感得尿道口,带着薄茧的手指点上顾承意小腹和会Yin,刚刚还昂首挺胸的小家伙顿时偃旗息鼓软软垂在腿间。原来这就是万花的点xue截脉,这一瞬箫问对万花武学有了个更深的认知。
随后,一条丝绦紧紧扎住性器根部,丝绦顺着根部往上缠绕,整个柱身都束缚在丝带中,只留个圆润饱满的顶端。
“乖,今晚前面不能释放,尝试只用后xue高chao。”顾承意手指不断按弄后xue那点,“阿问,既然你选择承受,后xue高chao终归是要学会的。”
“嗯……”
前面的性器软软没有反应,后xue不断升起的酸麻sao痒占据了箫问的大部分感官。里面的手指细致摩擦过一道道褶皱,任何一点微小的运动都让他心底火气上涌。
“夫君?”箫问转头满脸茫然,他都还没有感受到后xue高chao,手指就忽然离开。
粗长的药势顶在xue口,顶端模仿着性器被捏的有些大,清透的ye体溢出后xue,沾shi了xue口的药势小xue焦急收缩,有点怕,更多的是渴望。
箫问估摸着左右也不过阁里熬刑,忍忍就过了,“夫嗯,夫君,进来吧。问受的住啊——”
硕大的顶端进入后xue,箫问眼前闪过昨晚开苞的一幕幕,药柱没给他继续比较的时间,对着他的sao点用力撞击。
“啊……嗯啊,夫君啊……轻些,问受不住了。”
晾干的药势柱身有着些许裂纹,也不似shi润时候光滑柔韧。粗糙的药势在xue道内穿行,rou壁乖巧得贴合着,任何一点移动都会带起一阵酸麻。
“好深……夫君~”
箫问试图求饶,但阁内多年的训练他几乎没有求饶的技能,只有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夫君”,企图唤回顾承意的良心就此放过。
药势擦过敏感点,箫问趴在被褥里,说什么都跪趴不住。rou壁浸出的汁ye都被药柱吸收,然后涨大,箫问估摸着都快接近昨晚夫君的那物了。
顾承意轻道声娇气,将药势底座卡在后xue入口处,于是药柱没有人的帮助绝对无法取出。
才进入身子的药势还未软化,箫问动了动身子,后xue又酸又涨。软软的tun部被揉成各种形状,直到顾承意心满意足,这才取来毛巾细致擦拭一番帮忙套上亵裤。整个过程性器软哒哒的被绑着没有一点动静。
“乖,弄完了,闭眼睡觉。”顾承意钻进被窝拍拍身边局促的人。
箫问扭扭身子,后xue一阵阵的异物感总是扰乱他的思绪,尤其是身前被束缚的感觉在夜深人静更为明显。
良久,箫问轻声唤道:“夫君,前面……”
耳畔是顾承意均匀的呼吸声,大概是睡着了。箫问小心翻身侧躺,换了个不那么压迫后xue的姿势。至于下身的束缚,他手指动了动,终归没有擅自解开。
月色入户,顾承意睁开盛满星光的眸子,嘴角一丝狡黠的笑容,这只小野猪怎么能如此听话?
大病未愈的身子及其畏寒,往暖烘烘小野猪身上靠了靠。顾承意决定,明日小野猪回阁报道,他就去找师爹。得想个法子把小野猪要过来,人还是放在自己眼下放心些。
-------------------------------------
万花谷,出口。
“阿问,你真的不换马车?”顾承意担忧道。
箫问耳尖绯红,他知道顾大哥什么意思,就在不久前两人即将分别,就床上胡闹了一会儿。现在他后xue又红又肿,里面还有一根粗长粗糙的药柱。接触到马鞍肛塞往里顶弄些许,又带起一阵酥麻。
“这点小东西不是问题。”箫问扯动缰绳,依依不舍望着顾承意,他都要走了,就没别的话了?
粘人……顾承意示意箫问低下头,踮起脚在箫问嘴角落下一个轻吻道:“我在花谷等你回来。”
天哪!夫君怎么能这样!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