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被顶得内陷,更为过分的是奚蓝竟然晃动起脚腕,冷硬的鞋尖踩着阴蒂挤压起来,干涩的阴蒂逐渐被痛楚覆盖。
苍怜雪点点头,在下一鞭到来的时候,努力地摇晃着奶子,哭唧唧的报道:“一!”
阴蒂被踩得又痛又爽,而奚蓝则是跷起腿,像是无聊般的晃动着小腿,鞋尖偶尔砸在阴唇上,偶尔踢在鼓起的阴蒂之上,将软肉踢得向内一陷,卡在了骨头上。
腰腹、大腿和脖子处都被绑好了固定的带子,而身体的空隙处,奚蓝更是体贴的剪了海绵块填充好,防止行李箱的运输过程中让苍怜雪受伤。
而苍怜雪则埋着头,脸红得能煮熟鸡蛋,她抿着唇,心头暗戳戳地给自己打气:‘才不会求饶,至少··至少也能挺十下!’
“唔!我···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小声地否认着。
“松开。”奚蓝手指捏着苍怜雪的脸颊,同时对台下说道:“游戏期间注意贝贝的牙齿不要咬嘴唇,忍耐的时候握拳要有度,尤其是做了美甲的,小心伤到自己。”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头顶表示赞同,随后藤条带着破空声落在臀肉之上,颤抖的身体带着奶子和铃铛晃动着。
“唔。”苍怜雪轻呼一声,随后又咬紧嘴唇,身子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硬质的皮革在上面戳弄着,人来人往的呼声更是让苍怜雪浑身紧绷。
“有呀有呀。”苍怜雪最近的专栏话题结束,正好跟公司说自己去找灵感。
然而苍怜雪却没有机会欣赏到打扮如此美丽的奚蓝,因为她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待在巨大号的行李箱中。
为了避免自己又不小心咬住嘴唇,像是小狗一般张开嘴,吐出舌头,是最能讨好对方的方法。
“报数忘了?”奚蓝被气笑,握着藤条在对方仿佛冒着热气的屁股上滑动着,“一边报数,一边摇奶子,懂吗?”
骚了,嗯?”奚蓝说着,把道具换成了藤条,重重地抽在了那骚软的臀肉之上。
苍怜雪克制着哭腔,许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摇奶子和报数上,原本难挨的惩罚变得舒服了许多,被芥末浸泡过的尿道和阴部热乎乎的,似乎每一下晃动都要高潮一般舒服。
而她身上唯一的道具,则是阴部那贴着的静电胶布,像是封印咒纸般的封住她的花穴,却又偏偏露出上面的阴蒂。
“呜··呜呜,啊!慢点,呃··不行了,呜呜··姐姐!姐姐!我错了!”苍怜雪摇晃起屁股躲闪着,臀瓣上鼓起一条条肉棱,隐约可见猫爪的留痕。
“展览举办得很成功,我扣了本钱之后给你转的模特费。”奚蓝拿过苍怜雪的手机点了收款,随后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问道:“最近有空没,带你去朋友的私人牧场玩几天。”
而倾斜的行李箱虽然被奚蓝手扶住,但是苍怜雪整个身体的重量更多是压在了奚蓝的脚尖上。
一个链接绳索绑住她的两个手腕,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手臂只能小范围地动弹着。
奚蓝是真的手黑,之前在家里奚蓝用藤条抽抱枕吓唬苍怜雪玩,三下就把藤条抽断了,而回想到这一幕的苍怜雪紧张地咬着嘴唇。
人来人往的公交站只见一位冷艳美人拒绝了又一个搭讪的男人,她坐在候车厅的椅子上,身子前放了一个大号的行李箱。
奚蓝手拉住行李箱,脚踢着苍怜雪的阴部一顶,让行李箱让她倾斜,随后脚尖抬起,鞋尖狠狠地戳在了苍怜雪的阴蒂上。
简单的玩弄却让苍怜雪缩紧花穴,只感觉被贴住的地方空虚无比,手指蜷缩起来,很想用手指压在阴蒂上狠狠揉搓,直至高潮。
“啪!啪!啪!”藤条突如其来地落在臀尖上,重叠的鞭打让疼痛翻倍。
底下的女生发出善意的笑声,热闹地回答着。
“姐姐,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苍怜雪看着手机里的转账有些疑惑,她凑到奚蓝身边,蹭着对方的肩膀,“我不要姐姐的钱的。”
“二,三!呜··四!”
她双腿张成形,黑色的静电胶带将她的小腿贴着大腿缠绕。
苍怜雪哆嗦着,本来以为自
苍怜雪张开嘴,舌头微微吐出,她知道这是姐姐对她的惩罚。
脑袋里空荡荡一片,像是一只小狗般吐着舌头,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原来行李箱的内侧下方切割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恰好对着苍怜雪的阴部。
奚蓝用高跟鞋的尖头在苍怜雪的阴蒂上戳弄着。
臀肉被抽打得荡漾着臀波,脚掌因为难以忍受而在椅边晃动着。
奚蓝穿了一条红色的高开衩吊带裙,长发微卷的披在身上,脸上是精致的妆面,修长的脖颈上戴着白金吊坠,脚上是一双尖头的白色高跟鞋。
“没有?”奚蓝歪了下头,对着台下的观众笑道:“大家无奖竞猜一下,几下藤条会让女仆小姐求饶?”
苍怜雪睫毛轻颤,眼睛发红,黑漆漆的行李箱内,是她压抑却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