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宝贝。”奚蓝屈指勾弄了一下苍怜雪挺立的奶头,眉眼弯弯地笑道:“因为主人我最喜欢看小狗大着肚子,求着撒尿的样子了。”
在看见奚蓝拿起桌子上的沙锤时,苍怜雪呜咽着摇头,却又在奚蓝的命令下,半蹲在了桌角边。
“只能往前撞,不能往后躲。”奚蓝拿着沙锤晃动着,里面传出“沙沙”的声音,“这种东西不痛的,肚子放松。”
苍怜雪红着脸点头,然而当沙锤敲在发红的尿包上时,她还是控制不住的腿软。
为了避免自己跌坐在地上,她只能身子向前,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阴蒂与阴唇狠狠撞在了冷硬的桌角上。
“呃啊——”苍怜雪双腿发抖,尿包上被沙锤砸得一抖一抖的,然而不敢离开桌角支撑的身体,只能像是磨阴蒂一般在上面剐蹭着。
奚蓝伸手掐住苍怜雪的奶头,像是好心帮忙一般,然而手上却拿着沙锤,敲得尿包凹陷,然后用顶端压住苍怜雪的肚脐,向下挤压起来。
“呜呜···姐姐,嗯哈···谢谢姐姐,用力掐奶头,咳咳···”苍怜雪嘴上不断的讨好着奚蓝,目光却可怜兮兮地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直到ktv的倒计时结束,苍怜雪才倒在奚蓝的怀里,任由对方把那乳夹和阴蒂夹重新给她戴上,套上连衣裙后抱着离开。
一个月清风高的夜晚,那个人烟稀少,又几乎没有路灯的花园迎来了两个人。
若是从远看只是两位略有些身高差的女性,离近了能看见高挑女子穿着简洁的运动装,高马尾在身后微微摇晃着。
而身形娇小些的女生穿得有些多,盖到膝盖处的咖色风衣,脖子上戴着白色的纱巾,脸上更是捂着一个黑色的口罩,行走间似乎隐隐有铃铛声。
郊区的花园好处就是夜晚的月亮更加明亮,水泥路隐约可见。
奚蓝伸手揽住苍怜雪的腰,笑道:“都已经进花园了,自己还不解开?”
苍怜雪被捏得一抖,哪怕她清楚这个公园很少有年轻人来,老年人基本也都回家休息了。
昏暗的环境下令人紧张却又多了一份勇气,她呼吸略显急促地伸出手,牛角扣一个个被解开,洁白的月光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奚蓝勾住她脖子上的丝巾下拉,露出紧勒在脖颈上的项圈。
特质的金属项圈,尺寸略小,会紧卡在喉头处,无论是呼吸还是吞咽,都会刺激喉咙滚动,从而有咳嗽逆呕的反应。
项圈前面有个小巧的圆环,奚蓝从衣兜里拿出牵引绳挂上,绳子自然垂下,晃动间轻抚过苍怜雪挺翘的雪峰。
“抖什么?”奚蓝五指张开捏在苍怜雪的奶子上,奶头上夹着的铃铛乳夹轻轻颤抖,她凑上去隔着口罩亲了一下苍怜雪,“让小狗放风,前面带路吧。”
“呜。”苍怜雪费力地发出一点声音。
她出门前嘴里被塞了一个类似于管子的口塞,上面都是环状的凸起,柔软但是又会撑起她的喉管,长度刚好卡在脖子的中央。
外面的金属项圈进一步挤压可怜的喉管,她明明喉管在不断地抽搐,却根本无法进行吞咽。
口塞与口腔的缝隙被奚蓝细致的塞满了吸水纱布,不然怕是她早已涎水浸透了口罩了。
苍怜雪自己拉着衣摆让风衣大敞着,在月光下展现着自己的肉体,项圈连接的牵引绳垂下被奚蓝握在手中。
目光下移时能够看见她此时竟然是穿着贞操裤的。
由皮带和金属条相互作用,一个类似于内裤的贞操裤套在了她的身上。
小腹处的绑带略微凹陷,能够不断的挤压着鼓起的尿包,令里面的尿水刺激着膀胱壁,酥麻的尿意使得她双腿发软。
最为难受的是出门前,奚蓝特意削了三小节山药,新鲜的山药汁水饱满,她的花穴和后穴里都被塞入了一节。
剩下的一节山药则是放在了贞操裤的裆部,在穿上时,那节山药刚好贴在了她肥大的阴蒂与尿孔之上。
此时山药汁对皮肤的刺激已经开始泛滥,如蚂蚁撕咬般的痒意从下体蔓延,然而特质的贞操裤隔绝了一切止痒的可能性。
哪怕苍怜雪闭紧大腿根晃动着屁股,都没有办法缓解一些。
贞操裤的外面也装饰了一个小铃铛,她发痒颤抖的时候,铃声不断响起,像是引人观看她的淫荡下体一般。
夜晚的公园静谧的无比,清脆的铃铛声让苍怜雪浑身紧绷,然而越是想控制住身体的颤抖,那下体涌出的痒意愈发可怕。
平时人的皮肤哪怕碰上些许山药汁都要挠上许久,更别提苍怜雪被调教后的下体,敏感又脆弱,此时近乎全部被山药汁浸泡着。
短粗的山药卡在穴口,欲坠不坠地卡着,甬道内的肉壁蠕动着,然而除了蔓延开来的可怕痒意,些许爱抚都无法得到。
苍怜雪跌跌撞撞地走着,却发现了一座有着灯光的乒乓球场,竟然还有像是情侣的两个人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
“走啊。”奚蓝扯了扯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