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没有漏风的地方,才舍得让我出门玩。
穿的太严实,雪人半个身子还没滚完,汗是出了不少,汗蒸效果堪比桑拿。我抹了两把快要滴进眼睛里的汗珠,扯掉口罩大口喘气。
两个圆球堆在一起,雪人初具雏形,我正想找个东西当做它的眼睛,脚下一滑摔个大马趴,脸埋进雪堆里。
还好夜里没人发现,我立马抬起头扑拉脸上的雪,闪光灯咔咔亮起,阿熙站在门口举着手机拍照,乐不可支地记录我的囧相。
孩子摔倒了不疼不会哭,看见大人着急才会装委屈。
我耍赖皮跪坐雪里不起,比莲座上打坐的佛尊腰板还挺直,比零下结晶的泡沫还要脆弱,一动不动地看着阿熙,脸上写满了渴求。
阿熙身前系着围裙,趿拉居家拖鞋跑到我身前,明知我穿得厚,这种程度就算再摔个几百下也不会受伤。
他捧着我的脸吹吹雪粒,顺着我意把我当小孩哄,“瞧瞧乖宝这张脸,这么好看怎么能破皮?”
雪地里印了一张人脸面具,虽然是脸着地,可我没感到疼痛。
“破皮了吗?”
阿熙鼻尖抵上我的,摇摇头说:“没有。”
手机贴我下巴处,屏幕停留相机界面,我调至自拍模式,快门摁下时我吻上他的唇,接着是额头、眼睛和脸颊,一连拍了数十张。
我们在雪地里打滚,玩累了我仰头躺在地上,他穿得单薄趴在我胸口。
雪轻飘飘落在相拥交叠的两人身上,我呼出一口热气,融化了近处的雪花,低喃一句话没让阿熙听见。
等来年春天回温时,他自然会知道。
阿熙身上仅有的一点温度散尽,衣服布料快要湿透,我托着他的臀面对面抱进了屋子,两人的重量踩得雪更紧实,脚印更深。
反手关上门挡住凛冽寒风,将他放在半人高的鞋柜上,褪去沾着雪的拖鞋,鞋底已经湿了,不能穿进屋子里。
待外面那一会儿,阿熙的双脚冻得冰凉,我半蹲下去,学他的样子捧住他的脚放在怀里。
阿熙往后躲了躲,说:“好了,去洗澡,洗完澡吃饭。”
这样的剧情曾无数次上演,我们都习以为常,这次主角对调位置,阿熙反而躲闪起来。
阿熙家里的保姆阿姨老家北方人,晚饭必不可少的是汤,他养成了习惯,早上煮粥晚上熬汤,各种各样变着花样来。
洗完澡出来闻到排骨汤的味道,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盘子里装着炒山药,木耳炒鸡蛋,咸口巴沙鱼块。
两个人吃得并不多,为了避免不剩菜,阿熙做菜样式多,但量少。
阿熙的心思没在吃饭上,晚饭下来没动几次筷子,象征性地细嚼慢咽意在陪我,手机消息提示音不断地响,他无法视若无睹,敲着手机屏幕回复几条消息。
夹了几块山药后,我放下筷子站起身,默不作声推着椅子挪到他身边。
阿熙平时也双脚冰凉,冻了半天靠他自己暖和过来是件麻烦事,我抬起他的脚腕安放在自己腿上,曲起他的腿,脚心贴在大腿内侧,上面盖了张毯子。
腿上的脚不老实,一个劲往我腿缝里钻,踩在腿根处轻轻摁压,我隔着毯子捏了一下他的脚趾,这才作罢。
碗筷推到另一边,端过蛋糕对半切开,粘稠的蜜桃果酱夹带着果粒往下淌,深粉色果酱蹭到了手指尖,色泽莹润,很漂亮,也很涩情。
抽纸盒在阿熙另一边,我想喊他帮我抽一张,去被他握住手凑到嘴边,双唇微动抿去果酱,伸出舌尖舔舔唇,给出评价“很甜,还不错。”
蜜桃的甜腻香味占据味蕾,奶油入口即融裹挟舌头,像阿熙的吻那般柔软,我吃得心猿意马,歪着头去看阿熙。
阿熙吃相斯文优雅,叉起一块蛋糕胚送到口中,他张开嘴,舌尖抵在下唇接住蛋糕,然后闭紧双唇慢条斯理地咀嚼。
我用叉子刮了厚厚一层奶油,举到他面前,他下意识张开嘴含住叉子。
那真的是好大一块奶油,阿熙的口腔包不住,从唇缝中溢出来一点,他伸出舌头舔去。
我用叉子点点他的唇,“还有。”
他在我的指引下伸舌头去舔,“还有吗?”
明明已经很干净了,我又点点别的地方,一来二去,阿熙发觉到我故意玩他,好笑道:“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不置可否,假装听不懂他说什么。
阿熙食指蹭了一点奶油,点在我下唇,留恋不舍似的左右摩挲,双眸下垂,眼神直白而坦诚。
瞳孔中他的身影逐渐放大,我已经意识到他将要做什么,像是被一指封印住了僵在原地,他的脚趾触及我的某个部位,过电一般头昏脑涨。
我想我该迎合他。
阿熙蜻蜓点水般吻我的唇,舌尖舔舐唇瓣,短暂的触碰若即若离,呼吸萦绕在我的鼻腔,看似是他掌握主导权,实则不着痕迹地引导我去追随本能,每一次轻轻地试探都是勾引。
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