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已经等不及了，一只手按住你的肩膀固定在墙上，另一只手带着你的手快速地套弄着，你看着他微微汗湿的发梢，掩住了低垂的眼睛。
意外的是程栖的外套没有烟味，要说味道，有一股很浅的味道，是什么却也说不上来。
“感觉考砸了，可能要从来了……”
看来你这个学徒还是学艺不精，竟然前面想着出师。
“不行……不要了……唔……啊”
“穿上，不许脱。”
他就像奖励小学生一样的口吻跟你说话，不停地吻着你的发顶。
“外套湿了……”
他松开你，脱下外套，“穿我的。”
他拉起你，紧紧抱入怀里，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声音轻柔到不行，“学的还行，但是还不精，下次要继续努力。”
你傻乎乎地笑着，“是啊，组里聚会。”
清脆的响声只是一个开头。
他把外套盖在你头上，打开门，风更烈了。
“老师想看到你进步呢。”
激烈的运动之后，门缝吹进的冷风凉的你一阵哆嗦。
“是不是说过要早点回家，不听话，想挨c吗？”
又忘记回他消息了。
刚关上门，人就被抵在了玄关。
“今天晚了多久，就加多久。”
你跪趴在床上，零碎的呻吟和哭泣换不来停止。
一只手把你的双手反剪在后背，你的脸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再以无法又什么动作。
今天晚上组里聚会，手机放在包里，一时间忘记看了。
白色的上衣此刻在他身上显得更加色情，你不禁咽了口水。
仰起头，吻着他的脖子，“你最好了。”
“高考结束的那一刻，你们就迈向了一个新的阶级。”
校园的铃声响完最后一下，你抬起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去年夏天已经过去了，下一次开学，窗外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不等你说完，就亲了上去，一点空隙都不留给你，用行动宣泄自己的不满。
“再用点力……”
15
你偷偷地看门，看到满眼的黑暗，松了口气，看了看手机，已经快11点了，以前倒也晚回过，只是没这么晚过。
想着想着，心里害怕起来，手里的动作也失了分寸。
“无论如何，老师希望你们好好生活。”
“唔……等一下。”
“又是那些人？”
而身上却多了一件偏大的，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们的课代表出了门就丢了外套。
夏天，秋天，冬天。
“明天周末，你就别想找什么理由了。”
“别生气。”
“第八题选择题你选什么？”
“你们会认识很多不同的人，也可能会跟我们现在的相处的人失去联系。”
你轻轻叫着他的名字，“程栖。”
“好舍不得你们啊……”
你连忙摆手，显得拘束起来，“不用了，我到教室就不冷了。”
程栖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不穿衣服？”
他故意靠近你的耳朵，想要你倾听所有他陷入欲海的声音，他要你永远记住。
这间教室很快要从热热闹闹变成静静悄悄的吧。
你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好点啦，他们都是同事，人挺好的……”
你想要推开他，发现前面的人固执地不松开你。
撕拉——
本以为能逃过一劫，但眼前的人好像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你。
程栖一把握住你的肩，伏在你肩颈喘息，“快点……”
他嗅了嗅你，“喝酒了？”
“往上。”
你的双手挣扎着，胡乱地抓着床单，“不要往里……啊……唔”
“好听吗？”
“你打算去哪个学校？”
你只能一股劲地做着那重复又累人的动作，太过粗大，难以把握，如果是肏进里面，那绝对会坏的……
明天，后天，未来。
“他们好，那我呢？”
不会有注意的，他们只会注意谁做出了最后一道大题，谁是考试的第一名。
你打开手机，晚饭吹散了点微醺的酒意，心里一跳。
房门关上，明天最好是个晴天，不然床单又干不了了。
教室里还是有点冷的，大家都缩着在写作业，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连同桌也没注意到你湿了的外套早就塞进了书包。
耳边的热气从未散去，喘息的声音仿佛要把你勾着，勾住，跟他一起掉进这无限的欢愉之中。
这次，无论有没有结局，你只想安静地沉溺。
晚上早点回来。
“握住……丝……别松手……”
短袖，雨天，外套，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