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也不曾怨气十足,他自认为王者,就是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也要优雅地无畏,可现在,他实在被你搞的昏头了。
为什么不能全部吞下去?!
尝到甜头却无法贯彻到底,这是最考验人意志的时候。
眼泪无法抑制,神志不清的你在见证魙脸色大变后陷入恐惧之中,身体之中的*随着加大了力度,开始胡乱地撞,这是魙的怒气。
“好了,我原谅你,不过我的恋人得永远忠于我。”
魙只感一股异样的柔光环绕在他的心头,这是生殖期不同寻常地方吗?
他来不及深想,如今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和急迫的。
退出的*让你有功夫喘气,吐出的一口气断在另一根真正的*进入之时,耳尖开始发烫,身体里分泌出腻湿的液体,极致的疼痛之下,一丝缓和正从上流下。
尚未适应的身体强烈的颤抖着,魙开始吻你,不让露出一丝缝隙,充满了鬼气的身体开始漫上带着割裂的快感,血管似乎要暴裂了。
“嗯……嗯……”
魙开始真正发力,全身而动而带起一阵风,吹撒了地上的衣料碎片,卷起,风扫过远处喧闹的人群,碎衣布附着在头发、肩上。
“主人……轻……啊!”
百年未尝味的魙此时仰起了头,脖颈流着水滴,更加成瘾,他晃而想起眼前人不是魙,一生也许不止一个人交欢,或许早已跟……
性太让他不放心了。
就在他出去一小会回来看到人不见的时候,他开始相信那些人说的话,人总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你的恋人会遇上别的魙,也一般在他身下承欢。
那块岩石瞬间粉碎,手背上的划痕鲜血溢出,抓回你,让他的恋人舔舐他的鲜血,如果幸运的话,他会留你一命。
没有记忆的人仿佛就是花草树木一般,生了腿的空脑袋,在这个世界里能存活多久。
你大概还不知道魙的世界有多可怕,跑出他的自领地里,就是无数成年魙寻觅猎物的天堂了。
季节到了,随处可见的喘息声,成年魙宣誓主权,在大庭广众之下*弄。
你睁大了眼睛,捂住嘴,耳朵里进入不停的*吟,躲在草丛里,拖着疼痛的身子。
“啊嗯……唔……”
你始终无法相信眼前高大的怪物是什么,还有他们的行为,这种声音比尖叫更让人难受。
咔哒——
耳尖的母魙听到了枝条折断的声音,倾身羞涩地贴着对方的耳朵。
你正要逃走,目光之下确是几个高大的身影,危险的气息开始蔓延。
“人类?”
你侧目望去,刚刚还在交*的母魙正慌乱地离开,而那只成年男魙转过身来,你瞬间腿软,瘫坐在地。
“可惜了,我也想试试呢……”
眼前几只魙在注意到你侧面的方向,飞快地退了去,他们没有把握能赢过那个东西。
“打扰了我的事,该做些什么吧?”
脚踝滑过湿软的泥,灌木纸条刮起你的上衣,露出白皙的小腹,那只魙还未从情迷之中脱出,*瞬间充血,正抵着你的耳尖。
“请……请你放过我……”
刚刚他正在兴头,那只母魙勾着他,说了个趣事,“有个小东西正盯着我们呢。”
他望去,看见那个小东西偷偷摸摸地在灌木丛后面动着,粉嫩的耳尖在空隙中时隐时现,他兴致瞬间没了。
打发走那个母魙,今儿要尝个不一样的,看这小模样,他真担心是没成年的魙啊……这可太……
新鲜了。
没想到啊,是个半化的人呢,看来有个更恶劣的家伙硬生生地把小家伙化成魙了。
“这是要免费送给我?”
他在说什么?
看你呆滞的表情,他越感新鲜了,“先来看看你的这里如何?”
他轻抚着你的嘴唇,陷进一些,柔软湿润正勾引着他,魙是不会讲什么道德的,今儿他是势在必得了。
你也不是什么痴傻之人,接下去发生的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你左手抓握住一把树叶,被雨浸湿在掌心痒得恶心。
蓄势待发,居高临下的那张脸并未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驯化过的人类看起来真是乖巧呢,连个不字都吐不出来,那脸上无邪的模样正适合做这种事呢。
他肚里的坏心思早就溢出了眼眉,舌尖发痒的厉害,这样的人儿让他生出点要细细把玩的欲望,弯下高大的身子,他伸出舌尖勾了勾你的耳尖。
你发觉自己的反应迟钝不已,左手散落下湿哒哒的树叶,这不是攻击,而是反抗的调情。
他自认为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你手掌上还残留的碎叶说不上干净了,他露出了阴狠的表情,小东西还想用这种脏东西来攻击他?多少有点看不起他了。
他收回自己温柔的动作,粗暴地*开你的双腿,早就湿透了的*迅速抵至花口,久经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