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的弟弟一嘴再被他吞咽下去。
因为高潮支撑不住身体,被揽住腰身才没跌在地上,阮见山拿出哥哥努力含在嘴里的菊花。
那停在阮星鼻尖的蝴蝶被惊起,绕在阮星身边重新找寻停留的地方。
阮见山将沾满哥哥口水的菊花,被插到哥哥的肉逼里面,花瓣紧贴着肉逼遮挡住了阴唇,这是将阮星的阴道当花瓶插了。
阮见山又掐断几枝花,让阮星用口水打湿后塞进肉逼。这肉逼着实是紧致,刚被自己舔得喷了一脸的淫水,现在又能将着不到半厘米的花根牢牢夹住。
又摘了一束花让阮星叼在嘴里,对着肉逼等地方拍了照留作纪念。
淫荡少年跪在花间小路,半褪的短裤挂在腿间,被掰开的双臀插满了鲜花,看不到一点肉缝。
少年面色艳丽,小嘴含花尽是痴态,一只蝴蝶还停在少年的额头,又是淫荡又是青涩。
阮星短裤被阮见山半提起,小心不让短裤磨到肉逼内的鲜花。
阮见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一手托着腿弯,一手拖住屁股缝,凑到他耳边要和阮星打赌。
阮星搂住阮见山的脖子,听他要和自己打赌。
打赌的内容是,等到了省道的交界线,如果花穴里的花能保持完整,等到家的时候,就给阮星舔一晚的肉逼,若是不能就要辛苦哥哥帮他舔鸡巴了。
阮星期待地答应下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花瓣的脆弱性,就惦记自己睡觉也可以被舒服地舔逼。
阮星小心翼翼夹着花穴的鲜花,他才不要给小山舔鸡巴,那鸡巴又大又持久,每次结束他的嘴都酸得不行。
被抱着走了十几分钟到了停车的地方,还好无人瞧见,若是被不认识的人看到,一个近两米高的寸头男人,抱着一个乖巧可爱的少年,怕是要怀疑断眉的男人,将怀里的少年哄骗了过去。
阮星被阮见山抱上车趴在后座上,将短裤脱了下去,花穴夹着花梗一直在往外流着淫水。
看着哥哥屁股对着窗外一动不动,保证让鲜花不会被任何东西碰到。
阮见山好笑地揉了他的屁股,哥哥这副样子好似那次自己没给他舔逼一样。
阮星拍开阮见山捣乱的手,心里止不住地想要将……将阮见山转化成为自己的同族,这样大肉棒就可以插在小穴里面了。
阮星是时隔了千年之久孵化出的虫母,或许因为上一代虫母被人类所杀的关系,阮星是从未有过的人类形态虫母,好像只要是人类的样子,就能伪装骗过人类。
虫母是虫族的源头,历史中的虫母都有极其强大的防御力,还有恐怖的繁殖能力,只要能量足够就能不断壮大族群。
而生为虫母的阮星,没有坚硬的外壳,和恐怖的繁育能力,外表完完全全是一个柔弱的人类少年。
倒是脱了衣服,腿间多了个小穴少了睾丸,胸前也是鼓起了一个小笼包。
人类形态的他,根本不能像以前的虫母一样,靠着强大的防御力和源源不断生产虫族占领资源。
以前的虫母是靠生产,就能有无数虫族为自己所用,现在的阮星自己根本生产不了虫族,只能用能量将其他生物转化成虫族。
而将生物转化成虫族需要大量的能量,可阮星存了十几年的能量也不过存下一半。
能量的获取有简单,有困难。
比如说平时吃的食物也包含了能量,但这种能量只能刚好维持阮星的行动。
而要比食物更高一级的能量是人类的‘生息’,‘生息’在人类体内中源源不断地产出,人类失去一些就会体力下降,要隔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这种能量能让阮星精神兴起。
比‘生息’能量更多的就是那些金银玉石,但是像金银玉石人类又非常钟爱它们,价格往往不菲。
阮星存钱了十几年,到现在储存的那些玉石,到现在也不够转化一个虫族。
而且因为是虫母的关系,阮星极其渴望着交配,可正是因为是虫母的关系,身体的本能拒绝与其他种族交配,必须要将其转化成雄虫才能交配。
阮星渴望着交配,一个是被生育的天性所影响,哪怕是并不是靠生育制造虫族。二是和虫族的交配互相都能得到益处,好比里的双修。
省道交界处,阮星还一动不动地翘着屁股,没注意到路上的颠簸,几片花瓣都震落在了座椅上,还以为只要自己不动,花就不会被破坏。
阮见山好笑看着哥哥趴在后座,屁股对着车窗不动,问他累不累。
阮星趴在座椅上都有一个小时了,腿都快麻了。
“我屁股好凉啊,是我赢了吧?”阮星问阮见山,但语气十分肯定。要知道他全程都没有动过,肯定是他赢了。
阮见山揉着他凉意的屁股,一边将花朵抽了出来,哪能惹他生气,如他所愿的说。“是哥哥赢了。”
阮星松软地趴下身体,翻过身将腿架在阮见山身上。“我太厉害了,快帮我揉揉腿。”
阮见山自然无意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