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伤了啊,是让我救你吗?那你快求我啊。”
“你说啊?…”那少年喋喋不休地说着,见他不说话又扒他嘴巴。
他只能用尽力气扯他衣服,而那少年不乐意的说将他衣服弄脏了,求人也没有态度都不说话,然后伸出小手指说
“拉钩钩,拉好勾你就是我准雄虫了,长大当我的雄虫,要给我找好多好多能源,还要给我买好多好多的吃的……”
那时的阮见山用尽全力将小手指放了上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全身疼痛得像是骨头被寸寸压断,全身的血液像是要沸腾起来。
而少年拿着几片叶子坐在一片乘凉扇风,看自己看过来还笑着朝自己摆手。
被疼痛几次折磨得晕过去,等身体上的疼痛消失的时候,而少年蹲在他身边,问他的名字。
“小傻子。”阮见山说了人生里的第一句话,却将人惹哭了。
他才知道,原来小傻子是来骂人的,那少年以为自己在骂他。
两人在山上生活了好几天,才被上山的路人带下了山,因为两人浑身都血迹被送到了公安局。公安局立案调查后,自己的父亲,因为故意遗弃罪被判了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而少年在公安局哭闹了好几天,一定要让自己当他儿子,然而警察们怎么会听还未成年的少年的话。
即将被送到福利院的自己,在少年突然有了工作后上了一个户口本,只是变成了弟弟。
而阮见山逐渐长大,也明白了当时哥哥说的话后,尝试着搜寻着‘雄虫’的资料,却也只得到单纯的解释。
虫母负责生育,雄虫对雌虫无条件保护认可。
就在阮星居住的楼下五层。
一个二十多岁身形挺拔、面相冷峻的男人靠在窗边,指间夹着一根已经被熄灭的烟头。
男人的目光透过窗户,聚焦在楼下穿着颇为清凉的少年身上,少年被人高马大的男人背在背上,对比之下更显得明眸皓齿的少年娇小可爱、我见犹怜。
一只猫咪跟在他身旁,抬着脑袋摇着大尾巴。江寒记得这猫是小区散养猫,平时格外高傲冷漠,如今对这少年却是兴趣极了的样子。
少年趴在男人后背上,也不忘展露他调皮的个性,眼中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那少年调皮地将小腿冲着猫咪摇晃不定,白色长袜勒着小腿肚的软肉,在猫咪试探伸出爪子的时候,又翘起小腿快速地移开。看着猫咪扑了个空后,少年捂着嘴角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若是将猫换成人倒是可以理解,这猫为何锲而不舍地试探出爪子,实在是少年白袜勒住的小腿太勾人,如是个男人定要圈住他的小腿,让这少年不敢再乱动。
江寒看着少年逗弄猫咪笑得十分开心,眼角却是带着丝微红,想起之前他听到的哭声,当下只觉少年小孩心性,很是天真烂漫。
在看背着少年很是眼熟的男人,江寒神色倒是有些诧异。
这几天堂弟江斌茶饭不思,一心观察他的心上人是否出门,江寒自是知道了眼前的男人,是堂弟心上人的弟弟。
这样的话,他背上的少年自然是他的哥哥,江寒没想到江斌口中描述的心上人,会是这样相貌娇艳的少年。
望着楼下亲昵的两人,江寒在看瘫在沙发上,抱着黑色大狗的江斌。手指敲了敲窗户,对上江斌有些呆愣的表情,再次用手点了点窗外,示意江斌去看窗外。
然后就看到江斌激动的蹦得有三尺高,完全没有之前有气无力的样子,精神焕发地扑倒在窗户前,脸紧紧贴在玻璃上。
“老婆终于下楼了,老婆看着好娇弱啊,换我也舍不得让老婆走路。我要去找老婆,不然还不知道老婆下次什么时候出来!”
看着欢呼雀跃往外奔的江斌,和沙发上被江斌吓得叫出声的黑皮,江寒喉咙发出清脆的口哨声。
全身漆黑叫黑皮罗威纳犬,听到了主人的口哨主动叼着球,回到笼子里老实趴好。
江寒拿上江斌遗漏的手机,不知是担忧还是什么,抱着异样的心思跟了上去。
只是没想到一路上堂弟藏踪蹑迹,最后跟到少年去往的目的地。
然后江寒手中被江斌塞了一张体检单,排在了少年的身后。而一边的江斌不时的整理衣服头发,如同张开屏的雄孔雀。
两人身前相貌精致可爱的少年,从一开始依偎在高大男人身边,变成了不时地东张西望,在瞄到身后的江寒和江斌时,少年像是受到了惊吓,将脑袋埋在了身旁的高大男人身上。
想到早晨开窗抽烟耳边传来的哭声,再看现在少年娇怯的样子,江寒有丝心虚不知是否是自己吓到小孩。
不过江寒更愿意相信,是江斌做了些出格的事情,毕竟自己又没将少年当自己的兵训过。
江寒不满地扫了江斌一眼后,顿时额头青筋跳动,更加相信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因为此时江斌正盯着少年白嫩细腻的双腿咽口水,嘴角还时不时地露出傻笑,一副痴汉的模样。
而阮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