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你要不要?”
扇公子:“……”
众人:“……”
慕容绝凌最先反应过来:“哈哈,哈哈,那我们赶紧吃饭吧!”扇公子强笑道:“不好意思,惹大家误会了。来来来,我们先吃饭,吃饭!”石画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脸又红了,笑了。丁神棍拍拍屁股,开心道:“要吃饭啦?哈哈真好!那我去地窖里拿酒去!你们等我回来再开饭啊!”说罢手舞足蹈的冲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跳着舞哼着小曲:“酒啊酒啊你是我的小心肝儿啊~”声音随着身影愈来愈远。
石画人摆好菜和碗筷,众人纷纷落座,然而丁神棍却迟迟不回来。扇公子看着湘西三黑不住咽唾沫的样子,发话道:“估计他是在酒窖里就喝上了,来来来,咱们不用等他,先吃,先吃啊!”湘西三黑早就迫不及待了,一听扇公子这样说,呼喝一声立刻大吃大喝起来。
又过了片刻,只听得门外脚步声响起,丁神棍单手擎着一坛酒回来。扇公子奇道:“诶?这不是青梅酿吗?你这是转性儿了?你一向都是非竹叶青不喝的呀!”
丁神棍一愣,旋即摸着头笑道:“嘿嘿,我这不怕你们喝晕乎了嘛,特地找了个不那么烈的酒。来来来,大家都满上,干了!”
扇公子摇着扇子笑道:“哟呵,你还真转性儿了!从没见你这么为别人考虑过啊!”丁神棍嘿嘿笑着,取来碗给众人一一填满了酒,举杯道:“来,干——”
砰!一枚石子Jing准无虞的砸在丁神棍的酒碗上。众人一惊之下立刻警觉,本能的握住武器。而一个清脆的声音就在这时顺着晚风飘了进来:“不能喝!这酒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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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最难消受美人恩
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个苗族少女,鹅蛋脸上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焦急的盯着众人。她的绣花罗裙随风飘荡,不知是什么时候轻飘飘的立在屋檐上,竟无一人发觉。那少女轻身一跃,灵巧的犹如燕子般落地,一个接一个的打翻了酒碗,一跺脚道:“不能喝!”
丁神棍奇道:“为……为什么不能喝?”
“我说了不能就是不能!除非你们想被毒死!”少女急的直跺脚,恨恨的看着丁神棍道:“你平时不是最惜命吗!怎么现在连毒酒都要喝啊!你,还有你,你们——你们都不准喝!”她纤纤玉指指过扇公子、石画人、慕容绝凌和湘西三黑,气势汹汹的说道。
扇公子无奈道:“阿悯,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上次你一把火烧了我扇家仓库里一千多把扇子,我都没——”
“我……我……我这次就是偷跑去你家帮你弄扇子的!”阿悯柳眉倒竖,一双晶亮的眸子里盛了盈盈的委屈,“结果你家的人告诉我你去了别院,我就赶紧来找你,谁知道……谁知道……谁知道你……哼!不管你就对了,毒……毒死你算了!”她背过身,狠狠跺了跺脚。
慕容绝凌打圆场道:“阿悯姑娘,你方才说这酒有毒?可否证明给我们看看?”
阿悯瞥了他一眼,嘟着嘴走过去,从头上取下一只银簪放入酒中,银簪迅速变黑。阿悯道:“这下信我了?就该让你们被毒死的!”
慕容绝凌打量阿悯片刻,忽然挑眉一笑:“久闻巫山神教Jing于制毒,果然名不虚传。”
阿悯惊呼一声,睁大眼睛道:“咦——你怎么知道——?”
慕容绝凌得意的笑了:“你的银簪上有巫山神教的苗文印记,这印记虽然古老不为人知,可——”他眼睛一转,总算及时止住了话头,“总之,我家长辈和你们巫山神教以前关系不错,所以我刚才一看姑娘的银簪便认识了~”
郭大杵笑道:“还好有阿悯姑娘,否则我们就惨啦!诶,丁神棍,不知道你这次算出来我们有此一劫没有?”
丁神棍哭丧着脸:“唉,都是我不好。我还真是没算到。唉,学艺不Jing,学艺不Jing啊!”
扇公子温言道:“罢了罢了,这也怪不得你,郭兄就是开个玩笑。不过话说回来,这毒都下了,估计至尊帮的人,已经到了。”
不知老天是不是存心和扇公子过不去,扇公子这厢话音刚落,一阵箭雨便紧跟着落下。好在众人早有防备,连忙挥剑避开。这时只听得门外花当当高喊道:“攻!”顿时墙边攀上几十名至尊帮教众,大喊着冲了下来。孙泥鳅恶狠狠道:“好啊!来得好!反正爷爷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杀!”说罢一拳抡过去,顿时将一名杂兵的鼻子打的鲜血直流。
郭大杵见兄弟得手,也不甘示弱,立刻使出擒拿手一爪子扑上,控制住两名杂兵的兵刃。刘铁桶从两名杂兵身后钻出来,嘿嘿笑道:“不好意思了,二位!”说着将两名杂兵的脑袋往中间一幢,两名杂兵只觉得漫天小鸟飞翔,晕乎乎的软了下去。湘西三黑击掌喝彩,哈哈大笑。
花当当则和慕容绝凌斗了起来。只见花当当剑法辛辣狠毒,一招一式都从诡异的部位斜刺上来,直袭胸口、内脏等要害部位。但慕容绝凌不慌不忙,在剑光中轻松自如的躲闪着,同时还不忘处理着两旁涌上来的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