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鳞笑了,温柔的亲承昀的眼帘和唇。还好还来得急,他去找了那位大夫,暴怒下几乎揍了对方,逼大夫将解毒姓的药方写出,询问了承昀服用的时间,知道不长,还能挽回,才放过了大夫,若不兆鳞只怕真会杀人。
兆鳞心里感到宽慰,他怜爱的抚摸承昀的身体,将脚插入承昀双脚之中,他用身体磨蹭承昀的身体,承昀的身体很敏感,微微地颤动。
兆鳞将手探进承昀身体,他不想弄伤承昀,他们太久没交欢过了。随着手指的增加,承昀有些难受地抓紧被单,他身体很热,渴望兆鳞,即使那地方传来疼痛,感到不适。
"承昀,睁开眼睛看我。"兆鳞抬头亲吻承昀,他的吻很甜蜜,他的手拨弄过承昀额前的发丝。
承昀的眼帘颤动,他缓缓地张开,他的眼睛像宝石般闪耀着光,那明亮的眸子将兆鳞的样子印在其中。
多少年了,承昀再次看见了兆鳞的模样,那已不是记忆里的模样,不是恶梦中的模样。眼前的兆鳞更为沉稳,眼神深邃,模样甚至有了些许以往看不到的沧桑感。但他仍旧是如此的英气,俊朗,让人移不开眼神。
"兆鳞。"承昀轻唤,手摸上兆鳞的脸庞,此时的感觉与黑暗中摸触是不同的,他怎么会那么傻想弄瞎自己的眼睛呢?看不到眼前这人,他该如何是渡过这黑暗而漫长的一生。
"兆鳞。。。"承昀捧着兆鳞的脸忍不住落泪,他亲吻兆鳞,不停地索求。
兆鳞深情的回吻承昀,慢慢地将承昀的身体抬起,他进入承昀时的动作很缓慢,承昀低低喘息,他抓紧兆鳞宽大的肩,身体颤抖得很厉害。
兆鳞进入后,便不再温柔,他霸气的将承昀压制在身下,重重地撞击承昀的身体。承昀的身体熟悉兆鳞的律动,身体的愉悦被唤醒,承昀无法抑制地申今。
他不时的索吻,身体迎合兆鳞的撞击,他的心感到充实而平静。无论,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和兆鳞从最初走至今日,有过不少磨难,但他们终究会在一起不是吗?此刻他很满足,心中寥无遗憾。
兆鳞的索要很激烈,承昀的身体还没彻底恢复,激情过后,他太倦了,偎依在兆鳞怀中。他困得眼睛都开睁不开了,但还是竭力想将兆鳞的容貌铭记在心中。
承昀最终还是睡去了,此时,房间里点的蜡烛也都燃完了,夜正浓。
兆鳞亲了亲承昀的唇,抱紧承昀入睡。
即使那毒誓还真灵验了,又如何,反正兆鳞不在乎,更何况兆鳞心里根本也不信。
天亮后,承昀醒来,睁开眼时,第一眼便见到了正冲他微笑的兆鳞,承昀也笑了,笑里带泪,死死抱住兆鳞。
____毫无质量的飙文中=V= 殴打
第二十八章
守孝时,夫妻间是最好不要有房事,但由于期限十分漫长,长达二十七个月,因此一般也都不遵守。
那日清晨,承昀为兆鳞系好了白色的深衣带子,将同样素白了衣冠戴上,承昀自己也是一身素白的打扮,两人一起前往陵园长跪。
兆鳞因为还有公职在身,即使要辞官,也该亲自去请辞。兆鳞此后没几日,便返回了京城。他曾两次向皇帝请辞,但皇帝都没有准许。一则在于官员是不能无故请辞,而兆鳞也没有请辞的理由;二则也在于兆鳞是个有才干的人,而且处决事务公正廉明,且不忌讳权贵。皇帝显然还是惜才的。
兆鳞不得以,只得偶尔才能前往怀庆府见承昀,虽然承昀在守孝,身份有所不便,但两人厮守一生已再无阻碍,这暂时的分离,便也不放心里了。
一年多后,承昀守孝期满,脱去了身上的孝服,第一次穿上也是最后一次穿戴上藩王尊贵的服饰,他上京请爵。
皇帝看向跪拜在地上的年轻郑藩藩王,面对满堂哗然的大臣,默默点了点头。他看到了承昀上殿与兆鳞相视时的眼神,看到了承昀嘴角无法掩饰甜蜜的笑意。皇帝即使再不舍,再想让郑藩的爵位传承下去,也只能默许。
当年,若是让老郑王的请爵夙愿,那么心中便不会有遗憾,这是郑藩藩主两代人的意愿,皇帝让其如愿。
承昀一再叩拜,而后由侍从将他身上的九旒冕冠取下,将一身衮服换下,他身穿一件素白色道袍,腰间系条简洁的丝绦,头戴东坡巾,他淡雅的身影缓缓步出宫殿,没有回顾。
承昀独自一人骑马出宫门不久,便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承昀回头,那个艳阳高照的正午,承昀看到了除去了一身公服,身穿湖蓝色直裰的兆鳞,他黑色的发在阳光下闪耀,英气的脸上带着恣意的笑,就像承昀第一次拜访兆鳞时,兆鳞牵着他的手奔跑过游廊时的神采。
"我们去哪?"两马并驾,白衣问蓝衣。
"先回扬州拜见下我爹,你觉得如何?"蓝衣笑道,笑容十分潇洒。
"甚好。"白衣含蓄一笑,温文尔雅。
阳光灿烂下,两个洒脱的身影出了热闹的京城,在开阔的郊外信马游缰,留下一路的笑语盈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