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手里都拿了些东西,而且种类挺多的,就是量都不太多,但这对于他们现在也属于最后的狂欢了。
张椿生又叹了一口气,自他穿越后,他叹过的气比呼出的气还要多,走向前拉起安儿可以空下来的右手,向他们的家走去,在逆境面前他总是格外的才如泉涌,想要创造‘和谐’冲动已经停不下来了。所以,虽然他们比去县城的时候身上多了许多负担,但是回家所花费的时间倒是比去的短。
一回到家,张椿生就恭恭敬敬的走向那三棵梅花树旁,然后,然后,撅了花苞相对较大较多的一枝梅花,到书房动作行如流水的把生宣裁成A5纸张大小,梅花花苞碾碎了泡在梅上雪水片刻,让梅上雪水染了它的色彩香味,取少量雪水融了朱砂备用,又细细的研了墨。出枝、用朱砂画出花朵、处理花心、剔花须、点蕊头、点胎,几笔下来一株雪中绽放的梅花就画好了,本来应该表现出梅的铮铮傲骨、高洁、坚强的Jing神,但因为他毕竟大病初愈,手上还是绵软无力,故而画出的梅花也总有种缥缈、不坚定的暧昧。
这刚好这符合他想要画的内容,打起Jing神、提起画笔,笔下有了山、有了进京赶考的俊秀书生和忠厚书童、有了山中小庙、有了庙中不苟言笑的老方丈和濑头小和尚,有了庙中骨骼不俗的梅花树,有了书生对梅花yin的诗,有了夜半梅花恍然进了书生的梦,有了梦中温柔缠绕,有了梦醒之后床榻上的朵朵红梅,有了书生面红耳赤的离开,有了小庙内红衣姑娘娇红的脸和一声叹息。
从回来不到中午时分开始,张椿生一直画到已经看不清纸张。他勉力把已经画好的放进那个梅花木的匣子里后,便再没了力气,还是这时福婶等的实在是害怕了,擅自推门走进来才发现他已经累瘫在椅子上。吩咐了福伯明天一早把这个梅花木的匣子以五两的价格,卖给县城的某个小书店【据他浅薄的观察,这家书店应该最容易接受他画的东西】,又被福婶喂了两口饭他躺倒床上立刻就睡着了,第二天下午才醒,而此时福伯还没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
第4章 等待
等待
第二天一早福伯就抱着东家给他说的那个梅花木盒子,去县城了,费老大劲才找到东家说
的那家书店。作为一家书店,开在犄角旮旯的地方也是够奇特的。福伯心里是有疑惑的,但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进入哪家位置格外偏,开的格外的早的书店,一进入书店,就直接把手中的盒子递给还打着呵欠的小伙计。那个小伙计也很困惑啊,一大早的,怎么一个老大爷就进他们书店了,学而不倦但是当小伙计把盒子打开,翻看了几下里面的画,立刻就变得Jing神了,面红耳赤的,拉着福伯的手就让他坐下,转身就向里厢走,去叫掌柜的来掌掌眼。
福伯看着满店的武侠戏说、神幻志怪、诗经注释、通史传记还有几本菜谱和养花需知,小小的店五脏俱全,就是没有一处可以坐的地方,于是福伯就这样又站了许久,隐隐约约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声,然后又归于安静。
渐渐的日头高升,外面已经能够传来小贩们的叫卖声和人来人往的话语、笑骂声,就这家店没有来第二个顾客,第一个顾客还在店中央站着,里厢里也不再传来任何声音。就这样枯等着的福伯无聊至极,不由得浮想联翩,别是东家画的画太过于值钱,这家小店感觉支付不起,就携画潜逃了?但不至于把店都扔下不管了吧。还是伙计突发奇想,决定谋划一出杀人取店让他当替死鬼的案件吧?那一声惊呼就是掌柜的遗言?呵呵,不会吧。
正当福伯想的出神、想的事情越来越离奇的时候,掌柜的和小伙计终于从里厢出来了,相似的地方是两个人的脸都很红,也出了一点汗,像是刚做过什么令人激动的事情一样。福伯没这个好奇心,也就没看、没说、没想。
“老人家,你这个画册我们准备出五两银子买。”二十来岁的年轻掌柜莫名有些紧张的说着。
五两银子刚好是东家说的价,福伯脑袋里想着答应,但可能是站久了,年龄也大了,身体的行动的往往就跟不上心里面想的,再加上福伯一贯是少言少语惯了的,神情也一向是淡淡的,所以年轻的掌柜的就误以为他对这个价不满意,就连忙说:“十两银子买您这个画册,只不过以后您再有新作,一定要卖到本店才行。”
福伯对这个价自然是满意的,但脸上还是深不可测,只轻轻的点了点头。掌柜的轻呼了一口气,放下心的样子,这就要到里面就取银子,却被一直站在一旁的、脸还红着的小伙计提醒店里没那么多现银了,然后掌柜的就去银柜去取银子,福伯又开始了等待。
然后那个小伙计就假装很忙绿的在柜台那里整理这个整理那个,福伯已经三次看到他把柜台上的那本账册样式的册子拿起放下了,再说店里除福伯,就他一个怎么这样紧张不知所措的样子,就这样福伯靠观察那个小伙计打发时间。
虽说县城的银柜和这家书店是有点距离的,但是福伯再次等待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直到等的柜台后的小伙计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