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有点昏沉,她起身,站着靠墙。
不是,有什么好纠结的呢?打个电话而已。
门卡的声音,门开了。
钟绿赶紧按断通话,低头玩着手机。
李玩拿着蛋糕到她面前,是昨晚买的那款。
“赔你的,”他手拨开她的头发,撩起脖子上戴的项链,新买的,“连本带息。”
“你们在那边吃饭?”
“特地过去买的。”
李玩洗了澡,门一开,看到钟绿站在面前,她神色慌张又扮作无事发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有事?”
钟绿观察他面部表情,联系起那蛋糕,判断他是否忘记。
她调整呼吸,拿出个蓝不蓝绿不绿的盒子,动作迅速一把塞进他手里,脸上挂着营业微笑,用轻松语调说出HAPPY
BIRTHDAY,如同早上出门见到邻居说一声M一样礼貌随意。
李玩一愣,“你不是不过生日?”
“你过呀。”
毕竟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过,她不记得也再正常不过,可是她记得。
“送婚戒当生日礼物?”李玩打开盒子,看到那颜色就知道是什么了。
“不是婚戒,就是个戒指,”钟绿把它拿出来,“就是挺好看的我就买了。”
“好看?”李玩抓住她另一只手,那上面也有一只同样的。
“对啊,所以我也买了。”她不着痕迹地把手收回,粗鲁地把戒指套上他手指,“不知道合不合适呢?这个巧凑对了,刚刚
好。”
“这事应该我做。”
“放心,钻戒肯定留给你买。”
钟绿及时刹车,自己怎么这么顺嘴,尴尬笑笑,不再讲戒指的事,拉他到桌前,“你还吃蛋糕吗?”
用酒店叉子叉起一点蛋糕,送到他口中,李玩配合张了嘴。
“先让我试一下。”蛋糕最终落入她口。
钟绿再次用叉子沾了点nai油,重复同样的动作。
“哎呀,怎么掉了?”
夸张的语调,今晚她格外热衷耍把戏,叉子在他脖子上抹了两次,冰得那处血ye都似流得缓慢。
她吻上去,舔着nai油,从脖子一路往下,手往他里面摸。
低头,她浴袍领口往前倾出,露出黑色蕾丝内衣。
李玩一把拉起钟绿,压她在桌子,靠近,要跟她接吻。
“别!我好像感冒了,别传染给你。”她伸手挡住他嘴。
chapter 40
感冒对昏了头的人算什么事。
李玩亲了一下她的手,双手在下面解开她的浴袍。
是一套的。
打开一瞬钟绿便把浴袍合上,“给你欣赏一下而已。”
李玩抱着她腰,双手也被包在浴袍里,吞了吞口水,“我说想吃辣的是这个。”
什么东西?钟绿还在思考,他一只手已经摸上她的大腿,从外到内。
条件反射,她突然弓住身,李玩顺势把她抱起到桌上。
内裤被脱下,色泽加重,shi润的。
嘴被吻住,舌被缠绕,下体被进入。
咽了一口水,不知道是谁的。
“砰”!
身影都被惊得停下。
钟绿躺在桌上轻呼一声,李玩站着笑,她没东西可抓,无意扫了桌上一个塑料花瓶落地。
她要求到床上,因桌子硌得背痛。
李玩没急着继续,慢条斯理脱下她的浴袍,解开她的内衣,往她腰下垫上枕头。
看得更清楚了,光从灯管缝隙出来,照射上,也在欣赏。
暗红色的器官,同血ye结痂般,告知他那里极具侵略性。
呼吸急促起来,他竟想起一首诗。
BODY OF A WOMAN,WHITEHILS,WHITE THIGHS
YOU LOOK LIKE A WORD,LYING IN SURRENDER
MY ROUGH PEASANT’S BODY DIGS IN YOU
AND MAKES THE SON LEAP FROM THE DEPTH OF THE EARTH
“想听什么话?”此时他想满足她的一切幻想。
“夸我。”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笑。
“你里面好热。”他又故意捉弄她,肩膀被咬了一口。
她被顶得很深,有力的动作带来的不是撕裂,反而是融合,两个人的融合。
没戴套,他开始想要个孩子了。
如果这是一场拉锯,他自愿缴械投降。
可她想着他明天早上该剃须了,扎得人很痒。
完事后,两人还在床上相拥没动。
“你刚刚在想什么?”
“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