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兼顾工作与家庭,总的来说,还是男性最对他们胃口,因为在某种传统上,他们没有这些“麻烦”。
钟绿拍板定她,绝对是她工作能力出色,职场上单为她套上妈妈称号也太不公,私心也是有的。
既然同等甚至不同等条件下,社会主流青睐男性,那钟绿只好多给她们机会。
不要说她敏感,钟绿在钟家多年,对权利相争再清楚不过,同类没理由不相帮。
事实证明,钟绿招人眼光不错,姚姐确实能担当大任,除去主雇一层,二人也成了能聊聊天的朋友。
一通电话打得长,钟绿没说什么,她扮演听众角色,到了楼下,电话才挂断。
“谁啊?”
“姚姐。”
李玩显然等她讲下去,什么事,怎么打了这么久。
钟绿没接着说,不太好透露人家隐私。
插曲告一段落,两人忙于收拾行李,开启难得的假期。
chapter 38
钟绿不喜欢在途中的感觉,哪种交通工具坐起来都很无聊,纯粹是浪费时间。
“你傻笑什么?”
从机场出来,坐上车去酒店,李玩帮她理了理头上毛线帽。
“开心就笑咯,不行啊?”
钟绿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抱紧这个大型热水袋。
“怕冷还来这?”
“这叫挑战自我。”她道理多多。
到酒店,套房很大,钟绿最先查看窗外美景是否合格。
快天黑,余光照在大片空旷雪地和高树上,理想的世外桃源。
放好行李,坐电梯下到酒店餐厅吃饭,邻桌都是外国游客,他们是最平常不过的度假夫妻。
钟绿没抵住诱惑,餐后甜点来了一大块蛋糕。
吃完出去附近商场买了日用品才回房,李玩先进去洗,钟绿后进去泡澡。
水流很暖和,流淌全身,好不惬意,钟绿泡了许久,玩着手机,后悔没开支香槟喝。
“还没泡够?”李玩推门进来,他等待多时。
“你急着干嘛?你也要泡?”
李玩站着看她,脸、颈、肩,目光按顺序经过。
白色泡泡密密的一层盖在表面,反而感觉好似全被看光,胸、腰、腿都明晃晃地暴露在他眼睛下。
她拿过浴巾,“还看吗?”
李玩没应,也没走。
又不是没被看过,钟绿干脆起身,一丝不挂围好浴巾,经过他,“没见过这么好的身材?”
那肩膀留有一小块泡泡,李玩用她围着的头巾掉落的一角擦去,一丝不苟。
她右肩一动,锁骨出来了,他喉结一动,开门出去。
“快点。”他说得很慢,是在忍耐。
钟绿慢悠悠擦着shi漉漉的头发,开吹风机最小档位吹着。
没几分钟,头发未吹干一半,他又进来。
“你又要用吹风机了?”钟绿关了按键,双眼无辜。
“吊我胃口?”
“什么胃口?你晚上没吃饱?”她装傻。
李玩走到她身后,按她坐在椅上,拿过吹风机,开到最大档吹她的头发。
他动作粗暴,钟绿表情有些不满,然后他就温柔下来。
用温柔这个词形容男生还真是有点奇怪。
颈部皮肤连带着被风吹过,时不时和他指腹相触,空气里散开洗发水的气味,过于好闻,她觉得有点热,只想得出温柔这个词
最恰当。
“好了。”他的手仔细摸过一把把发丝,确认再无shi发。
“噢。”钟绿看了看镜子梳好头发,走出浴室,“弄完了,早点睡吧。”
李玩拉过她手,压她在床上。
“轮到我了。”
没有钟绿说话的份,开口只在他舌头进去的瞬间。
比起这位嗜糖成瘾全靠自制力控制的,他不太喜欢吃甜,从没有这种烦恼。
然而和她接吻的时刻总让人觉得甜蜜,是嗓子不舒服喝下水那般,其实也不是甜,只是这种感觉描述更切合人对美好事物的幻
想。
比甜更要命的,是让他眩晕,此刻她满足了那个幻想。
大脑清楚告知不过幻象,他无动于衷,甘之如饴。
她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她的眼睛里倒影出他,她的嘴唇是他吻的。
她在他身下,一切都显得很渺小。
他自嘲莽撞,无论是今晚还是以后,明明有大把时间,不用一次做完的。
速度慢下,力道变缓,她的指甲划过身上,轻盈的,他只感觉到麻。
是蚂蚁般极小的咬痛感聚集、吸附在体内,摘不掉,也不想掉。
却忽被一个巨浪打来,蚂蚁跑了,蚀感顿时遍布全身。
chapter 39
钟绿早上醒不来不是因为做得累,是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