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知道:“别犯病,小心哥酒醒了把你打死。”
“视频是你录的,要死也是你先死。”
贺游:“……”
贺源得意洋洋:“快发给我,不然我就向哥举报你录他的小视频。”
贺游:“我是主犯,你就是从犯,要死一起死。”
贺源:“……”
贺源偃旗息鼓,安安静静把贺相尧扶到套房,没一会儿又跳脱起来,手肘蹭着贺游胸口:“飞叶子,来不来?”
“不来,你也悠着点,小心猝死。”
“切,假正经”,贺源不以为意,贼眉鼠眼的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推推快要睡着的贺相尧:“哥,要不要?”
贺相尧混混沌沌的,别的记不清,就记得小模特说过这玩意伤肾,一把拍开:“滚。”
接二连三被拒绝,贺源委屈,怂到沙发角落自己玩,贺游四仰八叉的躺着,把脚搭到他腿上:“别弄那东西了,姑妈在群里叫人搓麻将,三缺一。”
“不去,没钱。”
“去,输了我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嘻嘻嘻,小哥,我爱你。”
“滚。”
贺相尧睡得并不安生,嘴里迷迷糊糊的的一直在说话,贺游走过去听,只听见几个词语:‘要酒’、‘错了’、‘想你’,整个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贺游惊了又惊,立马掏出手机录像,又怕哥哥突然醒酒把他打死,拨通酒店电话叫了十瓶五粮ye。
酒来得很快,接下来就变成了贺相尧一边喝酒一边哭,贺游一边害怕,一边兴致勃勃的录,录了二十多分钟,手机自动关机才停下。
贺游之所以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被打死,完全是因为他脑子灵活,过完瘾就开始想后招,既然是为情所困,就把他的小情人叫来好了,到时候黏糊起来哪里还有空算账,弯腰摸出贺相尧揣裤兜里的手机,呦呵,通讯录里全是些什么玩意儿,除了生意伙伴和手下员工,就是贺家的三亲六戚。
贺游无奈,拨通排在第一位的助理电话,助理正在吃晚饭,看见来电显示头皮发炸,条件反射把手机扔一边,回过神又硬着头皮去捡:“老板。”
贺游直奔主题:“我哥喝醉了,你把那个谁叫来陪他,月光大酒店六零三号房。”
赵羽丰和贺之扬逛完街准时回家,别墅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个人,往常这个时候男人早该到家了,他心里一惊,别是出了什么事儿,也顾不得闹别扭,连忙拨通老板电话。
电话是通了,可惜没人接。
又着急的拨通贺之扬电话:“喂,知不知道你哥在哪里?”
贺之扬正在玩手机斗地主,刚刚才听贺源在群里说了他哥喝醉的事儿,秒回:“哥去喝酒了。”
赵羽丰叹出一口气,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重新落下去,抓着头发躺到沙发上,思绪乱成一团,他想:人要懂得知足常乐,老板已经够好了,别扭下去对两个人都没有好处,抓紧机会好好玩,能开心一天算一天。
这样想着,赵羽丰火速上楼洗澡,换上布料最少的一套睡衣又下去,摆好姿势站在玄关。
左等右等就是没人回来,赵羽丰腿都抽筋了,坚持不住,抱着手臂怂成一团爬上沙发,裹好毛毯,琢磨着在这里等也能让男神第一眼就看见,到时候散开毯子还能有个意外惊喜。
时间慢慢过去,赵羽丰从坐在沙发上等到靠在沙发上,再从靠在沙发上,等到睡到沙发上,一觉醒来,天色还未大亮,后花园里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在鸣叫。
赵羽丰打开手机,一看,早上六点不到,男人一夜都没回来,他鼻子有些发酸,自我安慰:这算什么大事儿,喝醉了肯定就在面睡,多正常。
理智却告诉他,这不正常,相处这么久,男神之前一次都没有单独把他撂在家里过。
赵羽丰摇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上楼换衣服,出门买菜,万一老板早上要回来吃饭,他一定得好好表现。
贺相尧睡到日上三竿,宿醉的后遗症这时候通通爆发出来,头疼得几乎要炸开,很快,他又有了更头疼的事儿。
被子里触感不对,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漆黑的后脑勺,不是小模特,小模特上个月才染了玫红色,后来又弄成了粉色,前天又改成灰绿色,把自己弄得跟个调色盘一样,不过什么颜色都很好看就是了。
男人动了一下,方栋就醒了,他揉着眼睛靠过去,脸蛋正好压在蛰伏的鸟头上,贺相尧连忙把人推开:“你怎么在这里?”
方栋掀开被子,双手撑着床单,像只小猫咪一样爬过去:“老板,你弟弟让郑哥叫我来的啊。”
贺相尧喝断了片,可他脑子没坏:“自己回去。”
方栋笑容僵在脸上:“老板,我们昨天……”
“行了”,贺相尧打断他的话,心想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玩这招:“我喝得烂醉,根本不可能勃起,你还想说什么?”
方栋哑口无言。
贺相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