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夫差,白瞳黑晶中闪过一丝恐惧,
“请你放过她吧……”
勾践突然抖了抖唇,半晌,乞求夫差道。
“放过她?你是寡人的奴隶,你又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夫差轻蔑地望了勾践一眼,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绿衣女子,生生将她搂入怀中,一边还极其轻浮地用鼻尖轻轻嗅着雅鱼发际的香味。
雅鱼被吴王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所吓倒,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愈发苍白如纸。
“只要吴王放过雅鱼,吴王要勾践做什么都行?”
勾践突然脱口而出道,黑如点漆的瞳孔因为极度紧张而瞬间放大,他的手伸在半空中,似乎想阻止夫差对雅鱼的轻薄,连呼吸也在瞬间凝固。
夫差放了手中的女人,走至勾践面前,双眼微眯,悠悠望着勾践道,
“真的做什么都行?”
勾践不容置疑地点了点头。
“包括宽衣解带,替这个女人服侍寡人就寝?”
勾践一愣,随即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吴王万岁,吴王万岁……”
瞬间,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之声在耳边蓦地沸腾开来……
……
月黑风高,疏星寥落。
一室静默,唯有烛蕊偶尔“噼啪”作响。
夫差屏住呼吸,看着衣服一件一件从眼前之人身上褪去,滑落地上……
不一会儿,那人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如绸缎般丝滑细腻的肌肤,修长的脖子,微凸的锁骨,线条平滑,肌rou匀称……
夫差双眼微眯,火辣辣的视线在勾践身上上下流连,喉结微微动了动,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命令勾践道,
“你过来,帮寡人宽衣……”
勾践走了过去,张开两腿,坐至夫差双腿之上,双手环上夫差的腰际艰难地解着他的衣带。
朝思暮想的人此时正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帮自己宽衣解带。
此情此景,只要是个男人,只怕都会情难自已。可是一想到这个人如此费尽心思讨好自己都只是为了保护另一个女人,夫差的热情便褪去了半分。
越王勾践,你可以为了灵姑浮之死落泪,为了越后雅鱼献身于我,为何偏偏对我如此绝情,屡次三番欲置我于死地。
你既对我无情,我又何必顾及你的感受,我要让你知道侍寝并不是脱衣服跟我上床那么简单。
清俊的眉宇微微一蹙,夫差眸色一冷,沉下声道,
“寡人何时让你坐在这里?”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漆黑如墨的眸子有些疑惑地望着夫差。
侍寝不都是这样的吗?
勾践虽贵为越国之王,可是生性寡淡,再加之年幼之时遭受父兄摧残,对床笫之事更是聊无兴致。虽说跟男人上床这种事情,勾践不是第一次做,可是以前每一次都是被强迫的。所以勾践根本不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一个男人。他方才那样做,只不过年少之时巫贤曾强迫自己看着他宠幸其他女人,所以便依葫芦画瓢罢了。
“寡人的身体是你这个奴隶说坐便可以坐的吗?”
夫差说着,那眼睛瞟了瞟旁边的地上,嘶哑着声音道,
“跪下给寡人宽衣。”
勾践心中微微一阵刺痛,又想起夫差那天所说的话。
“你以为我真的看上你的姿色,对你情不自禁?越王勾践,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夫差想要什么绝色美女没有,对男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越国君王主动献上身体伺候我夫差,越国的土地岂不被我吴国踩在脚下?如果越国百姓知道他们的君王被我狠狠抱了一天一夜,你说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
这个人召自己侍寝只是单纯地想要羞辱自己而已。自己方才竟鬼使神差地想要去讨好他,心里居然隐隐渴望他对自己能如那夜那般温柔。
勾践啊,你果然真是够贱的。
勾践在心里将自己狠狠骂了一顿,唇角轻扬,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随即离开了夫差的大腿,跪至地上,伸出手,继续为夫差宽衣。
昔者周文王被囚于羑里,忍辱负重,亲口吃了用其子伯邑考之rou所做的馅饼。
相比文王,自己所受的这些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夫差原本是想看看勾践为了他所谓的妻子能够忍辱负重到什么地步,勾践越是能忍,说明那个女人在勾践心中的分量就越重。
没想到方才自己让勾践跪下宽衣,他竟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还装作欣然接受。
勾践,你这是在挑战寡人的底线吗?
夫差心中涌起一股怒意,猛地伸手勾住勾践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往自己月夸下按去,里面的坚。挺。隔着丝质的绸料,摩挲着勾践的脸颊,
“用嘴……舔它……”
夫差的嗓子已经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