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 最近这个时间设置有问题啊,总是设置不上。好吧,是借口啦,最近犯懒,更新不勤。
厚着脸皮的擦狼黑又。
☆、第 14 章
第二日,锦墨器宇轩昂的站在庄门口,眉宇飞扬,纸扇轻扬,自有底气盈余心中,才有好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样子。对方的人气势汹汹的赶来,看见站在门口的锦墨,气势不自觉的弱了下来,低声拱手问好。
锦墨依旧是笑着,眉宇间带了漫不经心的冷峻,更是令人胆战心惊:“怎么?李庄想要趁火打劫?”
对方谦卑的长揖到底,赔笑道:“锦公子这话说的,实在让我等汗颜。”
“哦?那便不是打着寻仇的旗号,前来趁火打劫?”锦墨转身负手而立,语气轻柔的冷哼质问道,更令人神思紧绷,唯恐错过他说的每句话。
“锦公子这可是误会了,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方来人忙不迭的应声道。
“放肆!”锦墨声音提起,冷斥道:“莫不是不知辛家庄主与我是什么关系,还敢如此放肆,莫不是当真觉得我软弱可欺?”
对面的人忙不迭的跪了下来,身后的人面面相觑,耷拉着脑袋默不出声的都跟着跪了下去。
看着心照不宣跪了一地的众人,看得庄中众人目瞪口呆,叶青在他们心中已属顶顶了不起的人物,而貌似眼前这个锦墨,在江湖中还要比叶青了不起数倍。
叶青站在门口望向此情此景,面色铁青,转身拂袖而走。
人群中响起了错杂的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音,片刻后渐渐消失掉了。
事情便这样不了了之了,来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预想中的腥风血雨,惶恐不安,都没有发生。
庄中众人感激着锦墨的到来,人人想要弹冠击鼓以相庆,更是对锦墨增添了十分尊重。
自那之后,锦墨便在庄内扎根住了下来,锦墨对于他们而言,属于天外来客一般,来历成迷,身世成迷,偏偏能得到如此尊重,况且锦墨不同于叶青的和蔼可亲,虽是看着好脾气的笑着,但永远的带着距离感,让人不敢懈怠半分。偶尔有身份不明的人,神情恭谨严肃,不苟言笑神情内敛,衣着得体,来去匆匆,风尘仆仆的赶来为锦墨送些东西。
这本就对锦墨心存敬畏的庄内人,更是无从猜测锦墨的来历,对锦墨不敢心存懈怠。
但自那之后,褚修便没有见过叶青。
叶青将琐事交给了其他管事处理,将自己关在院中,很少迈出自己的院子,没人能揣测出他在做什么。而褚修一直不曾得到差事,只得闲在庄内,又不好整日满庄闲逛,只好等在房中无聊以度日,两人再无什么交集。
人闲下来之后,便容易胡思乱想,褚修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事可想,小事能做。不自觉的,叶青萦绕了褚修心里所有的位置。
褚修心内惦念着叶青,唯恐他有什么不开心可如何是好,总想要厚着脸皮去叶青面前绕一绕,问一问,但并没有勇气,唯恐叶青看到他心内更添厌烦。
若是喜欢一个人,那他的一举一动必定是无形中牵引自己的目光,不自觉的跟随着他转动。
他以前没有遇到过感情,自然无从猜测要怎么做,也无人教他要怎样做,他只能自己摸索,自己揣测,怎么才是真的对一个人好。
虽然这个人并不接受,但他仍舍不得放弃。道理他是明白的,需要放弃的,但是,感情怎么会这么容易的被理智说服。
若是喜欢一个人,在心底那便是如天神一般英勇的人物,是用来敬仰的。
便如叶青喜欢主子一样,甘心的守在他身边一直一直。
他舍不得叶青,舍不得仰望叶青的高度,他生命中再无可能遇到叶青这样的人了。
庄内有一条小河蜿蜒着引入主子的院子,是老庄主在时,从庄外引进的水源。说是池塘有些小,说是河流着实有些夸张了。
可褚修喜欢叫它河。
临河之上有一处亭台楼阁,在入庄内不远处,隐没在一处少有人眼走动的地方。
高于水面几米,月下赏残荷别有一番滋味,四周常年有花香暗浮,美可入画,是老主人所钟爱的,生前喜爱呼朋唤友聚集此处,在此饮酒作乐,整夜吵闹不休也不会打扰到别人。
不过,老主人去了之后,主子嫌弃亭台之前四面防护的栏杆过于阻碍视线,全全拆掉了,只剩空荡荡的地板,和被柱子孤零零撑着的亭檐。
主子喜欢坐在亭台边缘之上,放下脚任风轻抚,风中叮咚作响。
但主子厌倦了蚊虫叮咬,很快腻了这个地方,另寻其他新奇有趣的玩意去了,这个地方也就很少再有人过来,褚修乐得自在一人独享,偶尔会过来偷得浮生半日闲。
那日,他和夏渠一起出门去办一些琐碎事宜,回去时,夏渠猛然间想到有事还未办完,匆匆忙忙地跑掉叫他在这等着自己。
褚修乐得答应,自然没有异议,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