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抓住他的手,施南钺对他笑了笑,柔声道:“你随我去便知道了。”说完,他便拉着沈奕瑾往回走,去了马市。
一路上,他始终握着沈奕瑾的手,没有放开。
来到马市,沈奕瑾更是不解,他扭头看施南钺,问道:“你拉我来这里作甚?”
施南钺冲他微微一笑,道:“去选一匹马吧,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沈奕瑾蹙眉,道:“……我不会骑马。”
施南钺怔了下,倒是没想到这点,稍时,他又笑了起来,轻声道:“既然如此,小瑾便与我共骑一匹吧。”末了他还开了个玩笑:“我俩都不胖,一匹马还驼得起。”
话落,施南钺就拉着沈奕瑾走进马市,挑挑选选的,最终选了一匹枣红色的马,这马是一匹母马,看起来很温顺,但价格也很高。
施南钺并不还价,爽快地付了银子,沈奕瑾瞧着那付出去的银子,心疼地不得了,决定他们要是在一起了,他一定要管银子,否则迟早要被败光。
施南钺并不知道沈奕瑾的心思,若是知道,估计要开心的不成样,立刻便会把银子统统交给他。
将沈奕瑾拉至马下,施南钺让他踩着马鞍,又托着他的tun-部,一个用力,将他送上了马背,随后自己也一跃而上,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身后。
跟变戏法似的,施南钺又拿出了一件连帽的绒毛披风,将沈奕瑾整个人包裹住,帽子也给他戴上,确保他不会被寒气所侵。
“这是要去哪里?”沈奕瑾回头去看施南钺,脸颊还有些微红。
刚才,施南钺碰到他的……tun-部了!
“你闷闷不乐的,我带你去散散心。”施南钺说着,便将双手从沈奕瑾腋下穿过,拉住了缰绳,他的这个姿势,就像是把沈奕瑾整个人都抱进了怀中一般。
听了话,沈奕瑾心里一甜,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他微微往后,放松自己靠在施南钺的胸膛上,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声,他的脸不争气地又红了。
见沈奕瑾乖巧安静地靠在自己怀中,施南钺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些,他俯下-身,嘴巴贴近沈奕瑾的耳畔,含笑道:“坐稳了小瑾。”他的话音落下,就催动胯-下的马便疾驰了起来。
施南钺带着沈奕瑾去了郊外。
如今着实不是踏青的好时节,但郊外有一处宽阔的草地,放眼看去,已是绿绿葱葱一片,远处还有一整片的梅林,红的、白的,两色的梅花交相辉映,美的艳丽,也美的动人。
施南钺带着沈奕瑾在草地上骑了几圈,尽管迎着寒风,但沈奕瑾的心情,却渐渐舒畅了起来,先前的郁卒,全然消失不见。
看沈奕瑾的眉头终于松开,施南钺也觉得欣喜,他在梅林处停下,又将沈奕瑾抱下马,笑道:“我们进去走走吧。”
沈奕瑾点了点头,也回了他一个微笑:“好。”
冬日的梅花,开得艳丽,也唯有梅花,才选择在寒冬腊月绽放,不畏严寒,经霜傲雪。
沈奕瑾望着这一片开得极为美丽的梅花林,不知不觉,便停下脚步,不再走了。
凝视着眼前的梅花,沈奕瑾忽然觉得豁然开朗——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他也终于明白,自己想要的未来,在何处了。
见沈奕瑾驻足不动,施南钺也停下了脚步,他拍了一下沈奕瑾的肩膀,问他:“怎么了?”
沈奕瑾闻声,转过头去看他,眼里盈满了笑意,突然开口道:“施南钺,我要去京城。”他想要站上和施南钺一样的高度,与他比肩,赏尽相同的风景。
施南钺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惊喜道:“你说的可真?”他明白了沈奕瑾的意思。
沈奕瑾点了一下头,道:“当真。”顿了顿,他又说道:“你曾经对我说过,当今陛下并非昏庸无能,故意放任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只是在韬光养晦,总有一日,会夺回权利,还这天下太平,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说道这里,沈奕瑾抬起头,目光直直望进施南钺的眼中,沉声道:“那么,我信你,我想与你一起,见证这一日的到来。”
施南钺的心被撼动了,他的目光紧紧地锁着自己眼前之人,忍了又忍,到底是没有忍住,便干脆循着自己的心意,放任自己,他用力一拉,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双手禁锢在怀中之人的腰间,将人抱得很紧,语气止不住的欣喜:“小瑾,我很高兴,我太高兴了……”
沈奕瑾被猛地抱住,鼻尖闻得,满满都是施南钺的气息,整张脸霎时涨的通红。
可他又不舍得离开这个怀抱,所以只好装作鸵鸟,也不推开施南钺,也不提醒他,就这么靠着他,想让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
沈奕瑾发现,自己真是太喜欢施南钺了,只要靠近他一点,就会止不住的欣喜。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便如此喜欢了。
尽管施南钺想要多抱一会沈奕瑾,但他到底抑制住了这个心思,他怕自己做得太过,吓着沈奕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