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梁城回了B城。梁城开车,一路低气压,易知连话也不敢说。送易知到了家,梁城帮他把行李拿下来,没像往常一样送他上楼,开着车就走了,易知弯腰扶行李都还没来得及站直,就被喷了一脸的尾气。
他到家收拾好了,在家左思右想的想给梁城打个电话,刚拨出去还没通又自己掐断了。想发个短信,但是写写删删的,很多话一旦错过了最开始的时机,后面再说就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想说的人也丧失了一开始的勇气。
平时就算没活儿,梁城也经常来他这看看他,给他做做饭,或者打扫打扫屋子。这一次梁城回去了几天楞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易知吃外卖,吃得胃伤。
这晚上,易知正味如爵蜡的吃着外卖,门铃响了。他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把才吃了几口的外卖扔到垃圾桶里,旋风似的跑去开门。
一开门,灿烂的笑容僵在脸上,那个胖胖的制片人,手捧着花站在他面前笑着说,“你好啊,易知。”
易知这才想起来,梁城自己有钥匙,就算他忘记带,也从来不会按门铃,只会直接的敲门。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却正好给来人可乘之机,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制片人进了门,用脚把门勾上了。
易知清了下嗓子,“您,您怎么来了。”
制片人个矮体宽,鼻子上泛着油光,自以为捧着一束鲜花很是潇洒倜傥,易知心里却一阵阵的发慌打怵。他随着来人脚步的临近,一步步往后退,始终想保持一点距离。眼睛在周围四处乱看想找手机,却不知道被他扔在哪个角落,怎么也看不到。
制片人脸上堆着笑,灯光照的他鼻尖上的油光更明显了,“我来看看你,听说你病了,哎呀,怎么不好好保重自己呢,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可不要病嘛。”他没回片场继续拍戏,梁城以易知生病为理由回了剧组。
易知在家暖气开得足,只穿了一套睡衣,脚上踏着拖鞋,露出一截洁白纤细的脚踝,他连忙把沙发上的小毯拿过来裹在身上,直把脖子也遮严实了。他干笑着回道,“谢谢您的关心,我快好了,快好了。”
制片人把花束放在茶几上,Yin阳怪气地,“你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让我瞧瞧是什么病。”
易知又往后急退两步,差点被沙发绊倒,还好扶住了沙发靠背,“一点小事情,不劳费心,太麻烦你了。”
“哎,说什么麻烦不麻烦。你好了就好,那你什么时候回剧组啊?”
“这个,我得问问我经纪人,”易知眼睛亮了一下,“您等下!我打个电话马上问问他!”
制片人拦住他想跑上楼的身影,“哎,急什么,等一下问。先让我好好瞧瞧你。”
易知急得声带发颤,直想跑,“我真的挺好的。不,不麻烦您了,您,您还是……”
制片人拉住他裹在身上的小毯的一角,用力一拽,易知本来上了一个台阶,脚步因为心里慌乱踏得不实,被他一拽,泡沫的拖鞋底打滑,直接仰面摔在地板上。后脑勺砸在地上,他眼前一黑,腰也痛得够呛。制片人在他旁边蹲下,“怎么摔了?疼不疼?我扶你起来?”
易知在地板上蹭,眼睛里含着水光,“没,没事。”
“怎么没事,都疼哭了。我看看。”说着就要去摸易知的腰。
易知一个咕噜从地板上想爬起来,还没站直又被从背后摁下,膝盖在地上砸了个准。制片人也不跟他扯皮废话了,坐在他的后腰上,摁住他的后颈,“我说你就别想跑了,撩了还想跑,你当这地儿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我怎么能找到你家,你有数儿吗?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到时候我把主角儿给你,公司也跟你继续签约,想让张之裔出组也行。否则……”他一说完手上用力掐了一把,易知差点被他掐断气。
易知忍着痛想回身掰开他的手推开他,但是他本来就力气小,又是趴在地上,脖子,后腰都被人钳住,刚才那两下砸地他浑身都痛,更使不上力气。
小毯被扯开了,他后腰一凉,那人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摸进来。易知更加用力扑腾,哭喊着,“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他心里一边痛恨这个制片,又一边痛恨自己,“梁城!梁城!”
他的后背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人的唇顺着他的脊椎线往下吻。易知一开始是叫,后来是骂,再后来又是求,他眼泪糊了一脸,死命把手伸到肚子下面,拉紧自己的裤腰,“求你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碰我!”
他快绝望了,睡裤已经拉下一半了,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他的手还使劲儿拽着前面的裤腰,制片人急了,拉起他的脖子,就把他的头往地上一磕,易知一阵晕,手上却一点都不敢松力,手上全是汗,看着裤腰就要慢慢脱开他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上的钳制突然没了。
他扭过头一看,梁城拎起那人的衣领把人拽起来,飞起一脚就踹在那人的肚子上。
四十、
陈锦琛略沉默了一下,易知抹着眼泪刚要继续开口,陈锦琛就说,“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