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融,对方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欲火焚身。
霜棠下身水迹浸透地毯,花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双xue泄了好几股YinJing,前端粉色的Yinjing也射出稀薄的半白ye体,将欲火熄灭大半。他清醒了些,“嗯……季白师兄……”把胸前的脑袋推开,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对季白道:“师兄……此地实在……你若忍不了我可以为你纾解……”
季白本来还想再继续,看到霜棠的眼神,只得退一步靠在你墙边。霜棠调整了一下身子,跪在他腿间张口将那儿臂粗的rou枪前端含进嘴里。鸡蛋大的蟒头将他的嘴里撑得满满的,霜棠将之吐出,粉嫩的小舌沿着jing身上的血管筋络上下舔弄,一手抚慰着根部,一手掂弄下边两个沉甸甸的Yin囊,舌尖戳刺着那敏感的rou棱尿孔,将那根粗长微翘的rou枪吸得啧啧有声。
蟒头的尿孔处不行渗出麝香味浓郁的ye体,霜棠鼻端嗅着那股令人兴奋的腥sao味,身下Yinjing半硬,双xue又渗出水来。
毕竟时辰地点不对,他也只能努力前后挪动头部,尽力取悦季白,“都什幺时候了,还想着那些……事儿,别忘了……嗯……你爹爹可还在牢里……关着呢……”对方的持久力太强,他又是舔又是吸的,把双手都撸麻了,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霜棠话音未落,突然觉察到脑后被人按住,身子往前一倾,原本堪堪能含进蟒头的嘴一下子被rou枪撑到最大,几乎将半根都吞了进去!“唔……唔唔……啧……啧……”那根东西回回cao到他喉咙深处,霜棠害怕对方真的会把自己的嘴巴撑裂,双手支在季白小腹握住那rou枪的下半部分,防止自己吞得更深。他跪得双脚发软,腿根处流下两股晶莹的yInye,脸上香汗淋漓,如黑瀑一般的头发黏在脸上身上,蜿蜒至身下腿边,原本漂亮Jing致的脸因为吮吸男人rou棒,上边漾出桃花般的红晕,yIn荡的样子像极春宫图上的娼妇,却又因为修真的关系,媚而不妖,yIn而不sao,那种清纯与妩媚的最佳结合体,让季白失控,满心想着在他身体某处释放出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按着霜棠后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霜棠柔顺地跪着,小嘴被撑成一个圆,涎水yInye伴着rou棒抽插的动作从他的嘴角流下,越来越深入的蟒头渐渐戳到他的喉咙深处。“嗯……嗯……嗯……”他抬起盈盈水眸看向季白,伸手勒住rou棒用力撸动。
rou棒被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舔吮得舒爽万分,季白笔直有力的双腿渐渐随着霜棠的动作微微颤动绷紧——最后几个冲刺,他扬起脖子靠在墙上喘息,眼角浮出淡淡的粉色,耸动腰身将rou枪插入对方深喉处,猛地爆发出灼热的Jing元!
霜棠一直注意着对方的举动,即使如此,依旧被汹涌的Jingye给呛到,努力吞了几口,窒息的感觉几乎攫住他的心脏,他急忙用力把头往后移开,面前的蟒头仿佛蕴含大量的Jingye,脱离那张小嘴之后依旧在激射,花白的Jingye将霜棠小脸浇了个正着,yInye随着涎水飞溅,甚至溅到了他的胸前。
霜棠紧闭着眼撸动那根rou枪,直到花白的Jing元射尽,他才捋捋自己沾着对方Jing元的刘海,将长发拨到耳后,探头将那水淋淋还挂着银丝的蟒头舔弄干净。季白看那张小脸在自己胯间起伏,心里的空虚微慌被安抚下来,用rou枪前端沾了对方脸上的Jing元,蹭在哪水润的红唇上,“霜棠师弟……霜棠,你很美。”
霜棠秀眉微蹙,大眼睛里露出几丝疑惑,“怎幺突然这幺说?”
“就是觉得自己很幸运,东里飞昂痴恋了三年才得以和你说一番话,我却能作为道侣同你一起交欢,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季白缓缓滑坐下来,将霜棠揽进自己怀里温存,一手抹下对方脸上的yInye放到霜棠嘴边,霜棠会意,如一只小nai猫一般双手握着那上有薄茧的手细心舔舐起来,还将对方手指含进嘴里,任对方勾着自己的舌头。
“我觉得大师兄应该也是这幺想的,如果当初我没有遇到你,没有发生山洞里的一些事,会不会坤门直到现在还是老样子,可能连你也会遭到毒手,如果最后你怨上承门,我们真的一点交集都不会有了。”
霜棠心中一阵熨帖,脸上露出两人这次见面以来第一个笑容,清浅绝美,比他见过的许多名花仙草都要美丽,像月光洒在青莲上的柔和,“你想说,这就是缘分吗?”
季白不置可否,从自己外袍中拿出手帕替他把脸上的污物擦干净,再擦到那仿佛河道泛滥的xue间,霜棠看到对方眼里的心疼,突然握住他的手,将那沾着Jingye半shi的手帕移到自己xue口,“进来……我想要你的……进到我的身体……虽然只是慰藉……”手指裹着手帕往里捅了捅,略微粗糙的料子将霜棠花xue磨得又疼又爽,霜棠抿紧嘴唇,微微张开大腿让对方能更方便地安慰自己的私密地方,感到那进了一半的帕子又被抽出去,他好奇地抬眼,便看到季白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根一大一小的玉质假阳具!
那沾了yInye的手帕裹住较大的一支假阳具,慢慢撑开他的花xue往里边挺近,原本侧靠在季白怀中的霜棠身子一阵扭动,变成背靠在对方怀里,火热的rou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