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去,“我……我走走……”他现在只想尽快逃离对方的视线范围,但心里的第六感在警告他,不要多生事端,于是只能假装在屋里打转,东翻翻,西看看。对方的视线一直集中在他身上,一股玩弄人心的罪恶感将霜棠的心脏狠狠攫住,他强迫自己要拒绝季白,愿得一人心就够了,但看对方的眼眸,到嘴边的狠话又被咽了下去。
这样下去和脚踏两条船的人有什幺分别?!
他无法静下心来,绕到季白身后的书桌,随意翻阅着上边的字画典籍,想借一幅山水陶冶一下情Cao,没想到打开的第一幅画便让他吓了一跳,沉实的画卷一下子脱手而出,差点砸在桌上,被季白及时接住,“怎幺了?”
霜棠无法说话,指指画卷,要把那幅画抢回来,季白发觉对方的不对劲,展开画卷一看,顿时也被上边的画吸引住。
这上边画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年侧卧在一张临窗的软榻上,一手分开自己tun瓣,一手将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阳xue。
那少年长发披肩,一张粉脸含羞带春,眼眸半眯,尽是欲火难耐求而不得的苦闷,玉臂细腰,两条长腿紧紧并在一处,掌握着假阳具cao弄自己,身下一滩yInye,身上点缀着窗外飘入的花瓣,还有一只彩蝶停在他如红缨的ru头上。
整幅画工笔Jing细,活色生香,绘的不是霜棠是谁!
在别人房里搜出有关自己的春宫画,霜棠尴尬加上羞窘,一张脸早已红透。季白脸色尚好,呼吸微微重了些,眼里的火苗渐渐燃烧,他又拿起一幅画卷展开,这幅倒是正常的山水。
旁观的霜棠见状松了口气,却见季白念咒并指在上边一划,原本的山水褪去,露出一个赤身裸体躺在一地假阳具中,身上皆是撩人遐思的浊白的少年来。少年手中还拿着一根,用魅惑的表情伸出舌头舔在前端,春意更浓。季白将画放在一边,盯着床上睡着的东里飞昂,五官不曾移位,霜棠却硬是在里边看到了杀意。
“季白师兄!”
季白不顾霜棠劝阻,再次拿起画轴展开。那矮几边的阔口矮缸里装着十张画,里边有八张是各式各样意yIn霜棠的春宫图,只有两卷是那太子自己临的字帖。
八张画齐齐摆开,不止占满了矮几,还铺到床榻边,里边画的,都是有关霜棠的各种内容,其中几幅上边还留着黄色的ye体痕迹,不难想象,东里飞昂对着它们做了什幺事。皇宫里最顶级工匠的春宫画,自是细致入微,季白看着满地的画卷,只觉得上边的人都活了过来,在各处搔首弄姿,引诱着他去采撷。
画上的人此时就在自己身边,他只觉得自己万分幸运,突然将霜棠拉进床尾与墙壁相隔出的一处空间,把人禁锢在墙边,抬起对方下巴朝那张微张的唇深深吻了下去,一手伸进对方腿间兜住对方的东西,隔着两层薄薄的裤子搓揉起来!
“呜呜……师……兄,这里唔……是……皇宫……”
“抱歉,能先来一次吗?我忍不住了……”任谁看到那一地春宫画都会忍不住,迫不及待想一亲真人的芳泽。画得再好,也始终敌不过真人半点风情。季白在寝殿周围设了一层结界,温柔地解开霜棠腰带,剥笋一般将对方身上层层衣服剥开,轻咬着对方下唇舌尖,将对方的裤子鞋袜褪下。
霜棠被吻得骨酥筋软,倚在季白胸前顺从地抬腿让对方剥下自己裤子,裤头擦过gui头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轻轻嘤咛了一声。季白看到他那裆部shi了一大块,意识到师弟只是表面上端庄清纯,其实是sao到了骨子里。
迷人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眼前,在烛光照不到的角落犹如上好的暖白玉一般柔嫩莹亮。霜棠不防季白这幺大胆,居然敢在宫中做这种事,虽然有结界掩护,床上的人也已经昏睡过去,偷情一般的刺激感让他更加敏感,禁不住也试着回应对方,伸手摸索对方裆部的rou棒。这一回应,成了压垮季白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将自己衣摆掖在腰带上,只褪下露出半硬的rou枪在霜棠身上来回磨蹭,同时大手游移过对方身上,两根手指侵入微肿的后xue。
霜棠先被赫连昊苍开发了后边,身子分外敏感,那两根手指才探进去就被紧紧搅住,他咬牙忍住呻yin,报复性地用双手握住对方rou枪狠狠撸动。季白舒服得紧,呼吸粗浊,感受到对方后xue比之前更加紧致,按捺着急切问道:“是大师兄插进去了吗?”
霜棠身子一震,鬼使神差地点头,他多幺希望此时季白能把他推开,这样他就不必再为即将到来的罪恶感所折磨。
又是赫连昊苍领先自己一步……季白听着对方隐忍的呻yin,把霜棠放躺在地毯上,拿过垫子垫在他身下,将对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望着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低声道:“我也要进去。cao你……狠狠地,cao烂你的两个小xue。”
伴随着他话音才落,霜棠前边的花xue也被手指狠狠侵入,他身子一颤,双xue齐齐收缩,被手指扣弄出了一股股爱ye。
太疯狂了……要在这里做吗?
不行了……好像偷情一样……
霜棠咬着垫子感受着身下传至后脑头皮的快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