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谢兰玉捂着唇又开始咳得撕心裂肺。
萧洵注意到谢兰玉的脸色极差,拥着他时那一寒一热的两道横冲直撞的真气果然不是错觉。
他体内消停了很久的蛊毒再次发作。谢兰玉已吃了药,不知为何在今日药力失控。
萧洵上前握住那双手,凉得惊人。
依偎床边的两人,帷幔遮了一角,轻轻一扯随风合上。衣物缠绕着悉数散落,房间里是被人洗劫后的满地狼藉。
萧洵托着谢兰玉的臀使其跨坐于大腿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叫冷,谢兰玉被卸下衣物,又被人用手覆上了眼,旱了许久的信徒以渴求甘霖雨露的虔诚,变为跪坐。
他仰头张合着唇瓣,触碰到一点点湿润就配合着喉头的吞咽急不可耐地索取,伸出舌尖试探。
两人身形贴合,吻合着颈窝嵌入,像两头小兽嗜咬,舍不得放不开。把牙尖嘴利化作荣耀,交换彼此的欲/望,要见了血才满足欢愉。谢兰玉竟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儿,听得萧洵立马感受到热意。
你招惹上我的。萧洵心里恨恨道。贴着谢兰玉的脖颈,吐出浑浊的热气。萧洵的吻却很耐心,一路攀援而上,仿佛此刻怀中人是他的爱侣佳偶。
谢兰玉膝盖骨尚还脆弱,萧洵伸手将屈折的细腿打开被迫夹紧,伴随着脚镯叮当,这一动作让谢兰玉本能羞耻。勾人魂的多情眼上挑,眼神里裹着漫不经心。配合着萧洵的掌扭动着腰肢,被挑得爽了哼得越来越上道。
无一处不是瓷白肌肤,很快便看见其他处也显红。
“萧洵…你…”谢兰玉喘得厉害,勾着萧洵的后颈,眯着眼,像是被人一棒子打昏,摇晃着脑袋,等那两道虚影合二为一。找准翘唇的位置,又停了下来。喝醉酒的晕眩,极不清醒却欲生欲死由着身体掌控。
不待谢兰玉再开口,唇又被堵上。搅浑的气息因为距离太近而不分彼此。
萧洵不管这人是真病了还是真疯了,他此刻只想占据这具不堪一击的身体。
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摊开的锦被被他的膝盖弄出了褶皱。谢兰玉像件瓷瓶,被萧洵托着脑袋放倒,这是为了减轻他膝盖承的压力。
情动的黑瞳象征性地翻动了两下,长睫垂下的浓密阴影如蝉翼扑闪,伸展着与下眼睑丛生的杂草,交错合拢,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半遮瞳孔。诱人,却也显得薄情。
萧洵炽热的胸膛抵着,谢兰玉的体温不似个活物,柔软滑腻的触感又掀翻人对活物的常规定义。他手臂环抱着这具软骨,以自身为容纳,完全将其缴入囊中。
谢兰玉的身体比认知要敏感,方才被他握住把柄,胸前软红的混元珠立即坚/挺饱满,愈发圆润。
萧洵呼吸也逐渐急促,欲/望压城。他打开谢兰玉的双腿,掰开苞蕊似的臀瓣,长指抠了一管软膏,满当地滑了一口。
一阵寒意从谢兰玉胯下升起,茎物被他用手弄了几次,已经受力地软了下来。萧洵两指并入,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他扣在萧洵腰间的手,狠狠掐进了肉里。痛感要同甘,纵情得消遣。谢兰玉感受到萧洵指腹的厚茧以及指节曾受过的不平整的旧伤,贴着极为敏感的肉壁,在紧致的肉/穴里探究扩张。待小/穴被撑得红肿近乎血淋淋的鲜艳色泽,他极快地又抽出手指,不留余地,取而代之的肉/棒将头探入。
“呃—”
萧洵抚着谢兰玉的发丝,从上而下,极尽耐心和温柔。哄骗小孩一般,等他咬紧龟/头,猛地一记重击,顶至小腹要将其灌满了。快感直激灵泉,一团热雾弥漫在谢兰玉眼前。
尚存的一丝理智,仅能拉住谢兰玉,不至于崩溃到哭。
不识情趣的清风掀起乌发,乱舞迷人眼。谢兰玉紧闭着眼,一纵鸦羽随着萧洵的进入而轻颤,渐渐抖动得更加明显,又被眼泪蘸湿,像一截兜住露珠的枝桠。几簇黏在一起,黑色被加重得更深。
谢兰玉被支着双腿,在耳边响起的除了溢出的足够叫他面红滴血的声儿,还有不容忽视的脚镯作响,一场性/事里的助兴,萧洵似乎很喜欢听。
兵强马壮的萧洵反复射了几回,叫谢兰玉失神地昏了过去。好皮囊烂絮,本就不堪一击。
萧洵的情/欲在盯着谢兰玉的睡颜时又被撩拨起。他嗅着味儿,沿着细白的脖颈朝上,软舌矫一块皮肉便反复碾磨,不会腻烦也不觉得无味,如同将谢兰玉的唇舌含在嘴里,慢慢地嘬。见人毫无知觉,他还用牙齿叨起唇瓣,拉弓弦似地玩。带着兽/性的天真烂漫。
即便是再坚硬的人,唇都是软的。谢兰玉迷迷糊糊地想。
谢兰玉咳得厉害,削薄的胸口接不上气地起伏。萧洵想起与他媾和时的颤喘,挺直腰肢而使肋骨根根分明的伸展。桩桩都是一触即发,浮想起就变得具体。
紧抿的唇干燥到起白皮,让唇珠更加挺翘,透白的脸看上去十分可怜。虚白的光负上谢兰玉那张俊美的面孔,看起来毫无防备,让人徒增保护欲。
萧洵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