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行面颊作安抚,紧接加快了速度,把里面的玉器带的渍渍响,流下的潮水交汇在铺子上,透出潮热的湿痕。
“不·····不·不要”
周子行被插得腰臀酸疼,里面的腔口本就是肿的,宋佑一带的玉势每一下都朝着他的敏感点插,弄得周子行近乎崩溃,他的上身又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得呜呜哭,手脚并用的往后爬去。
宋佑一紧紧将玉势咬在穴里,和周子行之间不留半点空隙,他动了动腰身,带着体内的玉器顶着花心捻弄,也让周子行传来一声湿黏的哭腔,忽然宋佑一身子一颤,哗哗的水就顺着流淌下来,他没有了力气,就倒下身子,伏在周子行身上。
周子行咬着唇身下的穴被不断研磨到了高潮,湿热的黏水咕啾的往外流,他的脚趾紧绷,腰打颤的没话说,只觉眼前发白,宋佑一俯下身顺着眉眼亲,最终点到嘴唇,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周子行候在殿外,一身面圣的常服外衫是墨黑色,腰线流畅,被系带卡好,更显腰部劲瘦。
宋佑一在他屋内闹了一通,过几日坐车回宫,其他的没有多说,只留下句,刀剑无眼,子行珍重自身,这几日战事临近,宫内也有些人心惶惶的气氛。
此时大殿内皇帝正与朝臣相商,只听什么欺人太甚,出兵在即,派遣,卫国将军几字,待谈话声渐弱,几位内阁朝臣出了大殿,周子行才被规规矩矩请入内室。
绕过蜿蜒的宫廷走廊,周子行显然发现去的并不是议事厅,而是宋怀安在宫中的书桌供殿,将人领到后,内侍便自觉出去带上了门。
“周卿,来”宋怀安淡声道。
周子行应声过去,宋怀安的桌上摆着杂乱的几封奏折,其中摊开的是昌平侯的一封上书,映入眼一行墨字。
臣等恐江山社稷被小小无知狄子所扰,故连带家族数位臣子,荐卫国将军领兵,以平战乱,为陛下解忧,望陛下早做决断。
“朕倒不知,周卿何时与昌平侯这么要好了”
“还连家族数位臣子,真是一举全族之力,助周将军出征伟志”
宋怀安眉目低垂着,手中握笔批阅奏折,只这一封摊在旁边,听语气觉不出喜怒来。
周子行拿过那奏折又仔细看了一遍,末了说道。
“昌平侯虽是从文,但少时曾师从家父,这次上奏是答谢师恩了。”
周子行顿了顿,又解释道。
“臣虽想带兵出征,为陛下解忧,但私下并未请求过昌平侯”
周子行明白为何宋怀安此时脸色如此差劲。
宋怀安如今登基年数短,身边床上玩惯的替代品就他一个,若是此次出了征,少说也要一年半载,宋怀安一时找不到合心意的人,也是难办。
此次商讨,本来在讨论其他可用人选,可就在这时,昌平侯带一封奏折当众献上,推荐卫国将军周子行,这人是京城有名的大儒,其家族为官子弟众多。
更别说周子行又是众人心中的优选,一时间内阁众人纷纷倒戈,再次提议起卫国将军领兵出征,望陛下早做决断。
“周爱卿,坐”宋怀安说道。
周子行左右看看,这书房为宋怀安一人专用,除去宋怀安身下的一把黄藤椅,和用的紫木桌,再无他物。
周子行沉默许久,宋怀安也不说话,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周子行咬咬牙,又上前几步,掌心搭上宋怀安的肩头,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过了许久,宋怀安还是一味看着奏折,没有回应,周子行握了握掌心,沉默了好一阵,终于跨坐到腿面上,将双臂抬着揽住宋子安的脖颈,把胸膛紧紧往人身上贴,像个春风园里讨欢的妓女,忍耐着低声。
“陛下,臣,坐好了”
宋怀安这才停笔,抬眼看着身上的人,眼里是低沉的气压。
“坐便坐了?都说周家小侯爷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就拜二品将军,怎的教了那么多遍,还是记不得规矩”
周子行的脸霎时间发烫,红晕弥漫到脖颈,像熟透的花,宋怀安说的规矩他记得的。
在床,说着。
“周爱卿最近因为筹划出战的事情,诸事繁忙,恐怕是没时间疏解性欲的,今日朕开个恩,准周将军自渎,让花蒂高潮一次”
周子行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似是难以相信这人强词夺理到这个地步。
宋怀安听着没声,便问道。“周子行,还不谢恩?”
周子行被逼得几乎要双眼发红,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臣,谢恩”
紧接着,便稍稍低了头,用手指把外面的逼肉扒开,指腹慢慢抵到穴前的软肉上,周子行对此没有经验,总不得法,就胡乱摸着,想着湿了交差就行。
突然他的手指摁到一个硬硬的肉团,瞬间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整个人被抱在宋怀安的怀里,贴着胸膛,宋怀安听到呻吟,就大掌隔着他的屁股狠打下去,发出脆响。
“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