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高弼双手将玉佩交给刘卫辰之后,故作伤心悲痛之状地说道:“公主受苦了。”
刘卫辰焦急地问道:“公主乃为代王之女……”他还没有说完。
高弼却说道:“话虽没错,但是如今刘库仁得势,世子方能勉强度日,可公主……”他故意没有说下去。
刘卫辰急得跺脚问道:“如何?”
高弼见他如此担心公主,心中便有十足把握,但却没有任何表露,继续伤心难过地说道:“公主为您诞下麟儿,只因您与代国嫌隙,故而刘库仁对此讽刺至极。可怜公主与子终日以泪洗面,故借在下出使代国之际,以此玉佩乃为信物,盼您救之。”
听完此话的刘卫辰又恨又喜地说道:“我有子嗣了!刘库仁,此仇焉有不报之理!”
高弼一见时机已成,所以说道:“单凭一己之力,焉能接回母子?”
刘卫辰立即来到高弼面前,恭敬地行礼说道:“先生智谋,如雷贯耳。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高弼笑着将他扶起。
两天后,高弼快马加鞭赶回长安,先向苻坚复命,而后直接来到将军府。这几日寝食不安的慕容垂但听到下人禀报高弼求见之时,欢喜地亲自出门相迎。
高弼见慕容垂亲自迎接十分感动,刚想向其行礼之时,却被慕容垂拦住说道:“无需多礼。”而后仔细地上下打量高弼,查看其是否受伤。
高弼含笑说道:“将军宽心,小人无恙。”
慕容垂这才放心地说道:“进屋再说。”
二人进屋落座之后,慕容垂便询问道:“此行可还顺利?”
高弼点头说道:“一切依计行事。”
慕容垂笑着说道:“有劳先生了。”
三天后,金殿之上的苻坚正与满朝文武议事之时,突见报事官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天王,此乃夏阳公八百里加急密函。请天王过目。”
张公公走下殿来,双手接过密函并又上殿交给苻坚。苻坚打开密函阅之。谁料,苻坚看完之后,龙颜大怒地说道:“堂堂代王,竟然如此出尔反尔!”
孙斌急忙出来行礼说道:“不知天王因何出此言论?”
苻坚生气地说道:“代王拓跋什翼犍竟派刘库仁带兵四万,攻打身在朔方夏阳公刘卫辰!”
孙斌听完之后十分吃惊地说道:“此二人虽意见相左,但却一直相安无事。怎会突然兴兵伐之?依臣之见,不如先行派人调查此事?”
但是苻坚却手一挥地说道:“刘卫辰乃大秦臣子,无故被伐,焉能不救?”
这时,权翼出列行礼说道:“天王,灭凉战事未久,如若此时再兴战事,恐怕……”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则一拍书案,恼怒地说道:“大秦雄傲北方,何惧小小代国!”
孙斌刚想再说些什么。
苻坚火冒三丈地说道:“无需多言!”
这时,姚苌出列行礼说道:“末将愿带兵为天王分忧,将代灭之,天王一统北方!”
镇军将军邓羌和前禁将军张蚝亦出列行礼,请缨出战欲建功勋。
孙斌见自己不能阻拦此事,便再次行礼说道:“天王。不如让幽州刺史行唐公苻洛为北伐大都督,率领幽州翼州十万将士攻打代国。再让邓羌将军,张蚝将军和姚苌将军带兵二十万,东出和龙,西出上郡。与洛公汇合之后,命夏阳公为向导。此战必胜。”
苻坚虽对孙斌有所不满,但他乃是王猛心腹且事事皆为自己着想,所以这才转Yin为晴地说道:“爱卿为国分忧,寡人甚慰。此事便依爱卿所言。”
孙斌这才略微安心地行礼说道:“多谢天王。”
但是,朝班之中的慕容垂和高弼互看一眼,略有遗憾。
散朝后,孙斌与权翼共乘一辆马车离去。
权翼对孙斌说道:“代国怎会无故挑起战事,其中必有蹊跷,定是慕容垂等人为之。不如在其身边,安插眼线,在再行处之。”
孙斌摇头说道:“在下岂会不知,何人暗中作祟!只是王公在世之时,因设两计欲谋其命未果,故而打草惊蛇。将军府内所有人都经高弼亲自检验,所以此事不通。”
权翼皱眉说道:“可若如此下去,大秦内耗颇大,天王亦好大喜功,岂非……”他没有说下去。
孙斌知道其言,紧握双拳地说道:“可恨王公早逝,否则怎会小人得逞?”
权翼见他如此,便安慰他说道:“好在天王答应命行唐公带兵,且为主将。”
孙斌点头说道:“若不如此,秦国大乱矣。”
将军府内,姚苌一指盆中千年乌gui说道:“末将听闻此物补身,再好不过。故而带来,献与将军。”
慕容垂一笑说道:“姚将军有心了。”
姚苌却摆手说道:“如若无有将军,焉有今日姚苌?”
慕容垂含笑说道:“将军此行,切记不可冲撞其他几位将军,尤其是苻洛。此人不但武艺Jing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