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中,随后他便觉得腹中一阵绞痛。
即便这宋衡早已经做了心理准备,然豆大的汗珠还是从耳边滑落下来。
“这金丸你每日一次,虽说不能解了咒毒,然可抑制疼痛。”
宋衡疼得说不出话来儿,他仰头吃了一颗,这才缓缓地平静下来。
“多谢星君,这恩来日得报。”
瘟疫星君摆了摆手,“人间我不可多呆,报恩便不必了,酒多送我几坛便是。”
宋衡应诺,随后才现身于元烈前,那元烈瞧见了宋衡,一直悬着的心脏终于可以安心地落回肚子里了,“可是有办法了?”
宋衡腹中一阵疼痛,他咬着牙,“已解了毒,惠真公主……”
话还未说完只听见床榻上的惠真公主喊道:“来人,来人,我要喝水!”
那元烈立刻便让侍奉的宫女去传话,公主得上天庇佑,痊愈了。
惠真公主痊愈的消息也不用一个时辰便传遍了宫中,太医也确实再为惠真公主诊治,发觉她不仅毫无患天花的征兆,而且连同脸上的天花全都消失不见了。
太医也听闻过患天花者痊愈的,然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是在短时间内痊愈的,何况惠真公主退了天花之后,脸上竟是毫无痕迹。
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神迹。
皇上听闻惠真公主得了天花之后因两名高人施法而快速地了了天花劫,因此便动了心思。
而身旁的国师周通也动了心思,他上前拜道:“犬子周兴也学了几年道,不如让他替着陛下试试二位。”
圣上应允。
周兴并不想与宋衡他们有正面的冲突,但是爹已经在圣上起了誓言,他不得不从。
“我说了,我与他二人比道胜不了。”宋衡是仙,而他不过只能到斩妖除魔的阶段,毫无可比性。
“未让你胜,”周通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他二人必然会提起竹馨苑一事,你只需听我一言……”
周通做了过来的样子,周兴将耳朵伸了过去,随后那周通便在他耳旁小声地说了些什么,那周兴脸色一变,“事情这般?”
“我们只需让陛下注意即可,这事上不可所作纠缠,以免过大于功,恰好惠真公主找了两位替着,真是天助我也。”
“爹,他们……”
在这个问题上面,周通并不想同自己的儿子争辩,机会从来都是稍纵即逝的。
他之所以能够爬上国师这个位置可不是全靠着实力,大部分都因他有颗见风使舵的心。
可是爹的投机取巧周兴并非十分赞同,他快意江湖许久,逍遥江湖要的便是真诚。
只是这真诚在朝中不值一分。
这便是他不屑承袭爹官职的缘由。
圣上移驾惠德殿,淑德娘娘早已经在宫门外候着接驾,她本心以为这惠真公主会拖累这一族,谁曾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惠真公主因是大病初愈而不需接驾,她便顺理成章地躺在了床上等着父王,皇上入得寝宫先是在惠真公主榻前嘘寒问暖了一番,随后这才问起了她所请的两位高人。
元烈宋衡二人便也出来行礼,那皇上将人从头至尾看了一遍,随后点了点头,“想不到英雄出少年。”
例行夸奖之后,皇上这番才切入了主题,“惠真得天花实在是蹊跷地狠,方才我还在同周爱卿商讨,说是近日桃花坞连发几次怪事,恐于元家的漏网之鱼脱不了干系。”
宋衡偷偷用着眼角看这元烈,他面不改色。
“近日惠真公主蹊跷得了天花,不知也无联系,尔等可有何高见?”
元烈正欲起身回禀便见周通先他一步出列道:“容臣禀。”
“允。”
“方才臣与犬子路过竹馨苑之时见之上端有妖云,臣恐此事并非元家漏网之鱼所为,然不排有人利用元家漏网之鱼大作文章。”
皇上听见竹馨苑一事眉头紧促,“竹馨苑一事宫中多有版本,皆为不实,朕曾下令宫中不许议论此事……”
皇上自己的话还未说完便陷入了沉思,周通继续谏言道:“犬子也曾修过几年道,不如让犬子协助二位道长前往竹馨苑查看,若是当真有妖便捉了就是,若无便也是破了谣言一桩,两全其美啊陛下。”
其实在来惠德殿之前,国师周通的这番说辞已跟皇上说过,那皇上也同现在这般忧愁,可周通接下来的解释却是与皇上私下商讨的,“此时正有两名替死鬼,皇上疑虑竹馨苑也不是一两日,如今且由着他们,除了隐患便重赏重用,有个闪失便将罪责一并推得干净。”
“如此便是最好。”皇上应允了周通的提议。
竹馨苑自事发之后便无人问津,知道一些内情的宫女太监若是能绕着便都绕着,而即便是新来的好奇,也都会被训斥一通,如此这般下来,竹馨苑渐渐的成了荒园。
皇上予了一月,命他们三人彻查竹馨苑妖魔与惠真公主得天花一事。
宋衡瞧着元烈的模样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