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踏上战场。然而心意未明,女神该如何开口。”
你看着你的魔法奴,想着你用魔法束缚他在你的身边。他在柔软的羽毛垫上沉睡,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从流苏的边缘倾泻而下,你握着那一束头发。看着歌剧继续进行,他的呼吸安静的喷洒在你的皮肤之上。
“可是人生总有一事不能如愿;
如冬天终会降临,如时光总是流逝,如分别在即;
他不爱我,他不爱我;
爱情如此残酷而又对吾等如此吝啬;”
Jing灵女王走下神坛,她割断了自己的长发。
“原来神祗也留不住爱人,神祗也守护不了爱情;
命运让人颠沛流离,爱情让人神魂颠倒;
那就用吾的长发为他束弓,用吾的鲜血为他涂甲,用吾的神格来护他一路前行;
吾等还有什么可以给予;
用吾最好的一切来守护他,愿他记得吾;
身为神祗也亦为凡人,面对爱情何人不悲?”
于是那一天你用自己一生的命运和爱情换回来你魔法奴一辈子的自由,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被其他人屏蔽双眼。如果要骗,也只有你曾经骗过他,命运女神和爱情女神将永远眷恋你的魔法奴,从此以后没有任何的人为事故会绊住他的步伐,没有什么Yin谋和故意产生的误导会使他步入歧途。他是天生的‘愚者’,在属于自己的命运上自由的飞翔。
你就像缪赛尔国王当初守护自己的心爱之物一样,你选择如此守护你的心爱之物。至此以后无论是你还是瑟威廉,甚至是感知域都没有资格干扰他了,你将他的未来开始一点一点的铺路,用你最好的东西。
你将你前半生最骄傲的魔法屏障重新研究,你开始思索如何可以保护一个人的魔法屏障,你要他能够躲过致命的一击,你不知道他要去的前路有多漫长,也不知道他会卷入什么里面。你疯狂的在文献和书海里找到答案,等你小心翼翼的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你的魔法奴求婚了。
向他曾经幼时一起长大的一个姑娘。
在你失去了你一切的优势的时候,在你没有命运女神和爱情女神守护的时候,他向那个姑娘求婚了。你站在洁白的石柱后面听他所做出的承诺,你的心碎成一块又一块,那些rou被片片割下,鲜血淋漓。你在还不知道爱的时候肆意挥霍,等你终于知道如何去爱和守护一个人的时候,他已经选择离开了。你就像错过时节开放的鲜花一样,等你绽开,已经没有人回停下来欣赏了。
那一段时间皇帝下面的感知域一派与其他四域的斗法越来越严重,就连最后一场的知识交流会也破坏了。那天晚上,你背对着广阔的星空之下,这个世间的邪恶肮脏和无奈,到了最后都无法撼动星空一分。在海水撞击岩石的声音里你问他,为什么想要娶玛蕊尔。
他说:“我也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男人的,我总要把齐奥尔家族的血脉延续下去。”
那一夜漆黑的浪花拍打着沉默耸立在海面岩石,无数的泡沫诞生而又壮丽的死去,你的声音艰难的在风中交杂着:“你是我的魔法奴,我能够决定你的一切。”
“但是你不是艾茵家族的家主,不要忘记当初是你父亲决定我是你的魔法奴的,决定权在艾茵家主的手上,其实不通过你,我也可以得到许可的。”
一日以后骏马踏着烈日而来,巨大的马蹄声犹如夏天滚滚的惊雷,掀起的尘土就像即将到来磅礴的大雨。你站在Yin冷的起居室里握着订有野玫瑰家徽的信纸,橙红色的类法术域绸缎摊落在地面。那一夜大雨磅礴倾泻而下砸落世间所有的花朵,你看着你父亲写下的认同与许可面无表情,这个上面甚至还有祝福语。
你轻声问:“你还想让我怎样?”
于是你干了一件事情,你最后一次无奈的索求也是最后一次挣扎。你的内心刚刚因为爱情酿造出一点甜美的美酒,顷刻间这个美酒就变成了毒药般腐蚀你的心灵,你在他的背上纹上了你的名字,里面藏着那个世界上最完美最好的防御屏障。你突然记起来很多年前的一天,欧加里侧看着你问:“如果命运是神秘学不可分去的分支,那么爱情呢?你可以屏蔽占卜术、推算数还有各种的已知神秘学分支,但是你不可以屏蔽爱情,因为你屏蔽不了人心。”
他那个时候就像一只愚蠢的海豹一样把自己的脸贴在肮脏的桌面上嘲讽你:“你屏蔽不了爱情,可怜的卡特莱兹。”
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到了。
哪怕你屏蔽不了爱情这个学科,你还是亲自用自己的手把他推走了。
面对爱情,何人不苦?然而你连爱一个人都需要漫长的四年才意识到如何爱,那你又如何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
你还在等一个契机,比如说你放他走的契机,你的内心还是舍不得,你一刻都不想让他离开,你好不容易接纳了一个人,又好不容易习惯他在你身边,又不好容易让他的名字刻满你的心底。可是直到这个时候你才知道自己在心里找不到放置他位置的原因,是因为你的心里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