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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来,但他嘴里不是塞满粗壮的鸡巴就是乱捅的舌头,气息被捂得急促紊乱,缺氧憋得他脑叶晕乎乎得浆糊一般。
“喔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唔、、、、”
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又被任久别锢在臂膀里,尚衡月只好死命的紧闭挂不住二两肉的大腿,用两片肿得肥厚的外阴贴住互磨浅浅止渴。
原本点点灼红的乳晕被起伏的情欲引得色情的扩散开,像是哺乳过孩子一般,让赤裸狼狈的尚衡月带着丝熟妇人妻特有的母性性感。
任久别像品茶一样含着师尊的舌头,不愿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粗糙的舌面缓慢得游走在上颚与舌根,笨拙得在师尊止不住口水的嘴巴里练习着画符印,眯着眼睛满足的搜刮吞咽着师尊的口水。
“嗯嗯嗯、、嗯啊、、嗯、唔唔、、、哈啊、哈啊、、嗯、唔唔唔、、、、”
搔痒的触感勾得尚衡月下意识用舌头推委,却被任久别带着节奏,两根舌头在他闭不上的口腔里,像两条交欢的蟒蛇般缠绵围绕起来,时不时模拟他吃鸡巴的样子,故意用舌头去刺激师尊的喉头,欣赏他脆弱干呕的样子。
看着平日里睥睨一切、清高傲骨的师尊,那双平日用眼尾割人的眼睛和那刻薄的嘴唇,乃至胸膛、逼口都被迫糊满他的精液,被他搓着阴蒂玩到蜷腿喷水。
“、、、唔、唔、、、嗯、唔唔、、、呃、唔、唔、、嗯嗯嗯、、呃、呃、、唔唔唔、、、、”
任久别捏上师尊的鼻翼,憋得他不停翻眼,四肢无力挣扎求饶,舌头像犬类一样带着口水垂下,任久别感觉自己的胸口、胯下都爽得快要炸掉。
咂咂的水声和餍足的喘息此起彼伏,陌生的湿咸味在尚衡月的内室里经久不散,床幔里人影绰绰,偶尔有截细白的脚踝露出床帘,野兔般难耐得在空中虚蹬几下,但还未等脚背上的汗珠落地,就被抓了回去。
放过快被缠抽筋的舌头,任久别将尚衡月瘫软的右腿后拉,像小孩把尿一样,无力的小腿任人宰割得垂挂在任久别的腰后,任久别的手指轻车熟路得摸上门户大开、滑溜溜的逼肉。
中指和小指掰开阴唇,中间两指并着,带着股微弱电流扣进入门那一圈薄薄的逼嘴肉,拇指小鸡啄米般用指甲抠挠着冒头的阴蒂。
“别、、哦哦、、太、唔啊啊、别掐、、唔唔唔、、、别、哦哦哦、、疼、疼、、噢噢噢啊啊、、、爽、、噢噢噢、、、好爽、、噢噢、来、、噢噢噢、、来了、、噢噢噢、、哈啊啊啊啊啊、、、”
同时玩奶扣逼,尚衡月挺不了半刻钟就哭天喊地的拽着任久别的头发,抖着腰从逼嘴里飙了一股小水柱,像尿尿一样淅淅沥沥的喷了任久别满手。
“亲也亲了,扣也扣了。”
任久别幽黑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被自己玩的吐着舌头、逼缝大开的尚衡月,把带着热乎的逼水的手指塞到师尊嘴里,让他也尝尝自己的骚味。
“师尊喷了那么多回,也该轮到我了。”
嘴里抹了一圈的手又带着师尊粘乎的口水,像击鼓般把着自己的鸡巴根,两根鼓槌敲打着被扯开、暴露在外的逼口,礼貌得叩着门。
“要不要大鸡巴操骚逼?嗯?骚逼要不要?”
潮湿的真皮鼓面浸满了淫水,鼓槌落下像是踩进了水坑,水光四溅。
隔靴搔痒的下身被浑身爬满筋脉的大肉棒拍打着,被玩得门户大开的尚衡月咬着唇,抱着胸前玩自己奶子的手臂,闭着眼睛将它当作胯间解渴止痒的凶器,不停得抚摸讨好,回答催促着任久别。
“要、、哈啊啊、、嗯嗯、、操、、哈啊、、嗯嗯、、要、、唔唔、要、、啊啊、骚逼、、、唔啊啊、、、操、喔喔、、、”
犹嫌不够爽利,尚衡月被捏红的颊边满是飘忽欲求,他自己用力,将大腿分得更开了些,低着胯迫不及待得朝下喂。
正好被迎面而下的两根粗圆的肉棍拍中阴蒂,爽得他条件反射得想闭紧双腿,用他炙热潮湿的逼肉夹着这两根粗壮的大屌上下摩擦,好好奸一奸自己那发骚的逼嘴和肉阴蒂。
“骚货。”
笑着晃来晃手里的乳肉,任久别握着偏上的那根鸡巴,用圆润的龟头对着不安分的阴蒂来了几记杀威棍,砸的尚衡月眼瞅着就又要喷水。
坏心思的上下磨了几下娇羞蜷缩的小阴蒂,用温暖肥美的外阴裹着柱身,蹭了满柱水光,抵在逼嘴门前,顺滑得埋进了一个龟头。
另一根肉屌被冷落在一旁,吃不到逼肉,只好被师尊安慰似的夹在臀缝里,伴着从逼口出蜿蜒而下的骚水,操着饱满的臀肉。
任久别带着茧结的指腹拧着冒头的阴蒂,拉扯线头一般来回揉搓,配合着浅浅操着逼嘴的肉鸡巴,让尚衡月在温水煮青蛙般的轻柔快感中放松下来,舒展眉头,侧头贴着任久别的脖颈喘息着。
“以后,这就是我的专属炉鼎骚逼。”
埋在师尊的头顶,嗅着那抹让他魂牵梦绕、日思夜想的木线香,任久别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