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逼水,丝滑得龟头埋了进去。
“唔唔、好紧、、啊啊啊、好紧啊、哥、、”
不停跳动收缩的逼口嘬着龟头,贺嘉北爽快得朝后抓了把头发,深呼吸平复着额头突起的青筋,贺嘉北抓过贺筠的手,五指紧握地按向被褥。
三年他下药寝取贺筠时,也是这样只插了龟头,憋了十几年的小处男,恨不能将哥哥每天换下的原味榨汁喝了,初次提枪上阵,就这样硬着鸡巴射了贺筠一屁眼。
害怕剂量太大直接把贺筠给带走,还没吃到嘴里,暂时舍不得就这样和贺筠殉情,那杯甜得发腻的牛奶里贺嘉北就下了三茶匙。
结果就是拿着润滑油刚想二战一雪前耻,手指蘸着透明冰凉的液体,刚碰到贺筠的屁股,就被一脚踹到下巴,牙齿将口腔内刮得血肉模糊,贺嘉北重心不稳得后脑勺着地得滚下床。
后来就是东窗事发,贺筠和贺父合谋想要处理掉他。
但,只有人才谈权谋合作,贺嘉北只是一条横冲直撞的野狗。
二人陷在软被里如情人般缠绕,贺嘉北的手指游走在贺筠的大腿、腰胯、胸腔、脖颈,丈量着身下人的每一寸皮肉。
垂眼享受着居高临下审视贺筠痴态的视角,贺嘉北搂着肩上的双腿,痴汉得贴着贺筠的小腿肚使劲嗅着肉香,磕嗨似的用脸肉蹭着贺筠光滑的腿部线条,时不时牙痒痒的伸出舌头沿着跟腱一路舔到腿弯。
“舒服吗哥哥,嗯?小北操得哥哥舒服吗?”
缓慢调情的动作撩拨得贺筠,就像被捏碎的酥饼,散软着身子,含着下身硬糖块似的鸡巴,仿佛下一秒就会眯着眼睛从喉管里舒服得发出呼噜声。
“噢噢唔、、唔唔唔呕、、唔、哦哦呕、、、唔唔唔、、”
“好乖、、唔、哥哥好乖、、好会吸、、、”
单手掰着贺筠的下颌,贺嘉北的拇指坏心眼儿的钻进嘴巴,让他像吸鸡巴一样凹着腮帮吮吸他的手指,指腹在堪比真空的口腔里暧昧的摩擦着每一粒牙齿,偶尔扣扣上颌肉,享受干呕的吸附感。
听话得含着手指,贺筠睁着眼睛水雾气十足的看向,只一眼,便勾得贺嘉北戒断反应发作,直接抓着后脖将贺筠扯了起来,将人对折在自己怀里,一刻不愿等待的吻上贺筠水红的嘴唇。
“叫我、、哥、、叫我的名字、、”
替贺筠揉了揉扯疼的腿筋,贺嘉北直接搂着他的腿弯,将人公主抱似的放在身上,求安慰的小狗般,用湿润的鼻尖亲热得蹭着贺筠耳边细软的黑发。
“嗯、、小北、唔、小、小北、唔、小北、、唔唔、”
抬手揉着贺筠的耳背,感受着他身体的颤动,贺嘉北笑得一脸满足。
每听到他唤一次小北,贺嘉北就对着他的嘴唇亲一口。
即使在知道小北其实是贺筠第一只小狗的名字后。
“看得清楚吗?爸。”
过度亢奋的语气,贺嘉北连尾音都颤抖着上扬,喉结滚动,过肺的烟气顺着唇齿呼出。
扶了扶肩上贺筠失力歪斜的小腿,贺嘉北左手按在被操得充血外翻的逼口上,扒开被撞得东倒西歪的阴唇,右手拇指一滑,贴心的拉近了镜头。
殷红的皮肉褶皱交叠,怼满镜头。
褶皱之间的黏丝顺着手指动作,相互粘连拉扯。
层层肉瓣来回痉挛蠕动,谄媚的裹着手指,如浓妆艳抹的妓女一般招揽着来客。
层层叠叠的遮掩下,被操开的逼嘴像是怪异猎奇的软体动物,粉嫩充血的肉口被勾着扯得更开,带着韧劲的小口一张一合,直视镜头,不停朝外吐着浆液。
被精液糊了满逼,自暴自弃、洞门大开的逼嘴更像是在手指的玩弄下产奶,源源不断的乳白色稠液顺着逼嘴外溢,划过破布般的大小阴唇,留下一行行歪斜刺眼的精痕,是对淫妇最高规格的加冕。
贺筠的阴唇左右大小不一,贺嘉北特别偏爱小得有些可怜的那侧,触感轻软,被捶打得薄薄一片。
捏在指腹里来回拉扯揉搓时,就是操纵逼道的作弊按钮。
“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孙子吗,来,对着镜头打个招呼。”贺嘉北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兴奋了,手里的镜头不受控得颤了起来。“这儿,还有这些,都是你的亲孙子。”
镜头都快要贴上不停收缩的逼口了,看着满屏蠕动得刺眼红肉,多余夹不住的白精顺着往外冒,前仆后继地糊满出口。
眼球怒蹬得快要弹出眼眶,卧床的贺父气得额角青筋暴起,嘴角肌肉抽搐不受控制,嗬嗬作响的喉咙里不停的咒骂,却连一掌甩开屏幕都做不到。
“是、是、是、我是街边烂种生的野狗崽子,当然没资格生贺家的种。”
贺嘉北读心般听懂了老头嘟囔的内容,满不在乎得伸开中指,带着满手淫水照顾起上方备受冷落的肥阴蒂。
“这不,专门射到您宝贝大儿子的子宫里,让我的臭狗崽子也沾沾贺家的逼光。”
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的贺筠被贺嘉北掰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