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和老皇帝在同乘马车回养心殿的路上,被老皇帝蛮横地掰开小xue和屁眼检查身体,任由萧宁怎么哀求都无动于衷,霸道地用手指扣着小xue和屁眼,把小xue里那道口子扣破了,手指抽出有着鲜血,但是两个小口都没有新射入的Jingye,皇帝还是颇为满意。
一到养心殿门口,萧宁就被横抱进入养心殿,好在往日门口的太监都不在,萧宁被狠狠Cao干过的模样没被其他人看到。如今,养心殿内萧宁看到了赤裸着ru房的长姐和地上被扯坏的肚兜,明白了父皇对长姐也伸出了魔爪,心生悲凉。
谁知萧宁还没来得及垂怜之时,便听到父皇罚自己在养心殿内骑木驴,还要让长姐当面侍寝,被吓到浑身颤抖,也不敢挣扎,只是抖地不成句,“求、求父皇…收回成…命”,公主捧着ru房,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直勾勾盯着皇帝和萧宁,没有说话,似在酝酿。
皇帝抱着萧宁,yIn笑着说,“菊美人,朕怎么跟你说的?守着贞Cao自然不会受木驴刑,菊美人自己不守贞,被和尚给玩了,这样yIn荡,怎么能不用木驴惩罚?”。萧宁一听着急了,“不要!陛下!臣妾是被逼的!”“被yIn贼玩弄,菊美人也有不检点之过。”
“皇上,奴才把东西送来了。”此时董礼的声音在门外传来,皇帝笑着把萧宁放下,“跪好,”,长乐公主不等皇帝发话,便自觉转过了身子,免得一对大nai子被太监看到。看到长乐这么懂事,皇帝也满意地走去开门。门外一干小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为首的太监是江涛,董礼是领队。皇帝看着大箱子一个偏头,董礼便识趣地对着江涛说道,“你带他们退下吧。”,江涛是董礼的徒弟,认了董礼作干爹,“嗻。”。
董礼卖力地拆开箱子把木驴推进了养心殿,便关门离去。萧宁凄惨地跪着,小xue里面被灵牌划破的口子隐隐作痛,又被皇帝用手指蛮横地扩大了伤势,屁眼撕裂也是火辣地痛,跪着便已是难受至极。
木驴是用红木做的,打了腊,在灯火下泛着亮光,用坐着的木驴背上竖立着一根长而粗的红木玉势。萧宁看到木驴的那根恐怖的木几把,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甘愿受别的刑罚!呜呜呜……妾的下面破了,怕是下不了木驴了…”。
长乐公主此时转过身子,看似乖巧地捧着nai子,实则盘算着可以利用父皇的色心,或许就是破局之法,与萧颜合谋夺位的政变,甚至可以提前实现。
皇帝看着萧宁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反而更想调教他,而不是怜香惜玉。皇帝托着萧宁的屁股竖着抱起来,“啊!臣妾屁股…疼…”,皇帝没理会,抱着萧宁强迫他坐上木驴,“哼,现在知道屁股疼了,给朕忍住,看在两个洞没被玩,也就罚你骑一个时辰的木驴。”
说罢便把萧宁往木驴上送,萧宁想僵持一下,奈何被草了一整天,下体又破又疼,根本就是无力的棉花,被老皇帝摸着屁股直接往木几把上放。结果萧宁抵抗不成,一下子被放到木驴上,身体无力直接坐下,反而让木几把直直草入小xue,重重顶到了宫口,“啊啊啊啊啊!”,萧宁只感觉自己要被插废了,剧烈的疼痛和撕裂直击心头,顿时下半身立马无力,汗ye打shi了婚服,人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是因为剧烈的疼痛反而昏不了。
“啊啊!疼!太深了!”萧宁大哭,边哭边喊着,皇帝看到这一幕几把发硬,立马喊道,“梅贵人,快来对着木驴给朕侍寝!”长乐公主知道今晚是逃不掉的,但是只当自己被野狗给咬了一口,就当效仿韩信受胯下之辱好了,日后夺权自有血洗前耻的机会。
梅贵人捧着nai子走到木驴面前,听着萧宁的哭喊,平静问道,“陛下要臣妾如何服侍?”,皇帝看着萧宁惨白的小脸,“菊美人,用手撑着上下身体,腰肢扭着夹木驴,当初皇后还骑着木驴游后宫呢,像你这样的,哪里叫骑木驴?”,萧宁在哭喊中只能颤抖地用手撑着木驴的背一上一下,腰肢摇摇晃晃,这木几把粗大坚硬,每下一下,都是对小xue的一次沉重的刮擦,小xue那道口子尖锐地疼,流出了血和yInye混着黏在了木几把上。
“啊~啊~”,木几把一下下地插着花xue,虽然痛苦直涌,但是逐渐还是来了一丝yIn感,粗大的木几把把小xue里面给干地波涛汹涌,水越出越多,萧宁的玉jing也被刺激到轻微抬头。“唔…啊~好大~”,萧宁也觉得自己yIn荡,如此羞耻居然还是能被一根木头给干爽了,想忍住不娇喘,结果没忍住还感叹了起来,羞地小脸红通通,眼泪水也一个劲地流。
这一幕被皇帝看在眼里,心里骂道,真是欠草的sao狐狸Jing,上面和下面的水和他娘一样多,该被好好调教!几把已经硬到发痛了,长乐捧着nai子来,问自己怎么侍寝,皇帝急地不耐烦,把椅子拖到木驴面前坐下,“先跪下来用你的nai子给我夹几把!夹到射!”
纵使长乐公主心理强大,也受不了如此侮辱,但目前的情况又只能忍着好好利用,于是低着嗓子,把ru沟夹的珠钗取出来插回头上,“是…”,跪到皇帝的腿中间,给皇帝解开了裤裆,把发硬的几把放到ru沟里,用丰盈的ru房给夹住,两只手托着ru房使劲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