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夜晚下的草木露水之气和葬礼焚香烧纸的味道相互交织,和尚做法事的木鱼声、锣鼓声环绕着肃穆的殡宫。
殡宫之内,萧宁疼得发昏,本就撕裂的小xue被插入了敬贞皇后的灵牌,宽宽的牌位把花xue撕裂地更厉害,鲜血汩汩流下,刚刚被破瓜的小屁眼也被撕裂了,灼烧一样地痛。
萧宁顶着尚存的意识,颤巍巍地伸手想去抽出灵牌,可是太无力了手碰不到,撑着勉强坐起时,屁眼的疼痛又让自己吃痛地倒下。这下是小xue的牌位抽不出来,坐也坐不下,萧宁急着委屈,忍不住地想哭,“呜呜,怎么办啊…”
萧宁的这一切举动,都被门缝后的老眼看得真真切切。门被轻轻打开后关上,萧宁背对着倒下没有察觉。悟心方丈眼冒Jing光,一步步走上前去。
萧宁此时才发觉那微弱的脚步声,猛一抬眼,发现一个皱巴巴的老和尚站在了自己面前,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被插入了牌位的小xue。
萧宁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呼,“啊——”,还没喊大声,就被悟心拿着禅杖捅到了嘴里,捅的又快又深,直接把小美人捅地反胃。萧宁今天被父皇狠狠给强jian了两轮,又是破处又是破瓜,花xue里还被塞了这么宽的异物,早已没了力气也没了骨气,根本不敢反抗,只想下意识求饶。
萧宁无声地留着眼泪,泪眼婆娑地望着老方丈,想求着方丈放过自己。谁知萧宁这一身艳丽婚服和被玩弄的胴体,配合这漂亮泪眼直接把方丈的七情六欲给彻底勾出来了。
悟心抽出禅杖,站着单手作礼,“四皇子不愧为菩萨玉身,老朽替皇子开光,请皇子坐上桌。”“开光?”萧宁有点懵懂,但直觉告诉他不是好事。“就是老朽把玩一下皇子的下体。”萧宁被吓坏了,又想喊人,悟心看出了萧宁的意思,“善哉善哉,皇子何不皈依我佛,如此挣扎,圣上反而怪罪皇子不守贞洁,怕是要被罚去骑木驴哩!”
这老方丈是京城法门寺的住持,大梁崇佛,自梁灵帝萧然开始,悟心法师就开始进驻皇宫讲经,替皇家承办各种法事,到如今的皇帝萧山,已历经三朝。故此这老方丈虽乍一看无一官半职,但多年与皇族的联系,前朝后宫也多有太监大臣后妃前来勾结,对这萧梁王朝的内部很是熟悉。
老方丈知道当今这位皇帝好色重欲,粗鄙如山野村夫,这位皇子一看就是软弱美人,必惧怕父皇发现自己被外人染指,何况骑木驴的yIn刑皇帝也对皇后使过,所以以此为要挟命令起皇子来。
萧宁也如悟心的猜测一样,一下子不敢声张,毕竟父皇在破瓜的时候就给自己上了一堂贞Cao课,母后就是被两个不同的男人草过,才骑了两回木驴。
萧宁太害怕和母后一样被罚去骑木驴,又怕被老和尚给上了,一时半会没有动,只是哭着说,“圣僧饶了我吧,我会记得圣僧的功德的。”悟心听了之后,用禅杖把灵牌往里推了一把,萧宁一下子冷汗直流,痛的想大叫,但害怕被人发现,只能可怜巴巴用手捂住嘴。“皇子,请老朽给你开光。”悟心盯着萧宁,萧宁绝望了,今天第一天给母亲守灵,又是被破处又是被破瓜,现在还要被开光,羞耻地说,“唔…我站不起来…”
老和尚慢悠悠地往后退,“老朽本想渡皇子,看来皇子无福消受。”悟心看到地板上那一朵黏腻的萎菊花,蹲下拾起起闻了一下,又舔了一下,“皇子,这朵菊花可是插在你的小xue了?再不起身,老朽可把这菊花拿去给徒弟们看了。”
萧宁看着悟心的猥琐之举,仿佛那朵菊花就是接下来的自己,自己的丑事被人发现本就已经很尬尴,现在又要被人轻贱,没想到反抗的办法,又只能羞愤地撑起身体。萧宁坐不住,悟心便把那朵菊花收入自己袈裟内,走去让他扶着自己的禅杖起来,勉强起了身,下体插着的灵牌又让自己的每一步都寸步难行。
萧宁哭着哀求,“求求圣僧,拔出母后的牌位…”悟心不理会,只是看着萧宁射在桌沿的Jingye。萧宁见方丈不理自己,不敢说话了,只能忍着痛苦顺从地走到桌子前,撑着桌子慢慢坐在桌子上,因为小xue被插着东西,只能被迫对着方丈叉开腿。
结果一坐,被开苞的屁眼传来了撕裂的疼痛,“啊!”萧宁忍不住叫了出来,又怕被人听到,只能立马用手捂着嘴。萧宁这样乖巧的模样大大取悦了悟心,“没着急,老朽帮您拔出牌位。”悟心一下子抽出牌位,萧宁更是剧痛,因为拔的太快,前端xue道还被灵牌的角给划伤了,萧宁只能双手捂着嘴压抑着啜泣。
悟心看在眼里,真是狐狸Jing,专吸凡人Jing气!“四皇子,老朽给您开光了。”悟心低下头,用嘴含住了萧宁的Yinjing。悟心嘴里掉了好几颗牙,嘴唇也因为衰老变得皱巴巴的,舌头也是很多裂纹,看着很恶心,不过舌头却很灵活,对着玉jing就是一顿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而用舌尖顶小马眼,时而绕着玉jing舔,还会时不时故意用剩下的牙齿磕碰玉jing。
萧宁因为屁眼被干破了本就坐地生疼,小xue里面又被灵牌划破了,尖锐地痛感直冲心头,Yinjing又被含在方丈的老嘴里玩弄,时不时还用牙齿嗑地很疼,又不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