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难受着,几乎都忘了自己是挂空挡的一身艳丽婚服,灵堂的门口微微被开了一个门缝,一双苍老的眼睛透着门缝看着萧宁跪着的背影,头发被盘起,插着一朵白菊,身上一身大红的艳丽婚服,浑圆的玉臀背对着门口,臀部的婚服一片湿润,有深色水渍和精液的痕迹。
灵堂内,萧宁后背的冷汗打湿了婚服,跪着的身体里有一根菊花,在蚌肉里刺饶,非常不适,倒是异物感十足,跪坐着会让菊花杆插入更深,如果笔直下跪,膝盖疼痛以外,又把菊花杆夹的更紧,也是难受。
“菊美人恪守本分,该赏。”皇帝忽然抽出那朵菊花,“啊!”就像一根小鞭子搜地一下划过媚肉,萧宁的眼睛立马又泛起了水雾。“赏菊美人灵位破瓜吧。”皇帝揉着穴口,萧宁惨白的脸又有了红晕,“嗯~啊~妾身…谢陛下恩典。”
皇帝此时也一样,啪啪地打着屁股,萧宁羞耻地闭上眼睛,忍住不叫。“皇后生前也没少被打屁股,第一次草她的时候朕就拿着棍子她屁股打的通红,菊美人,你说说皇后红屁股的样子美不美。”萧宁不愿回答。
悟心方丈偷偷看着,吞咽着口水,撞破这宫廷秘事不觉恐惧只觉兴奋,自己老态龙钟了鸡鸡已经不能用了,但是不妨碍想用舌头吸这位美人皇子的下面,想着大梁崇佛,一定要在这七天内日一日这位美人。
“皇上,户部那边明天就要把账目拿过来,顺带还有这次皇后葬礼的账目,请法门寺和尚来的银子也记在里面。”“嗯,朕心里有数。朕还听说,川陕一带有农民造反,勾结流寇自立山头,为首的头叫王仙之和吴世昌,一个是落草的山大王,另一个是当地的狱卒头子。”
皇帝掀开婚服裙摆,看到中午那朵菊花已经被汗液浸透吗,花瓣焉着发黄,射在小穴里的精液也淋了很多在花瓣上,因为跪着,菊花反而比刚插入的时候深,一看就是插了很久的菊花,小穴都有点红肿了。
但萧宁和皇后都不知道,自己被迫驯顺的举动并不会换来怜香惜玉,只是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越变态的男人对他们越能开发,浑身上下都被调教凌辱。
萧宁咬着嘴唇想哭,皇帝走了自己居然还能一根菊花搞得不要不要的,还封自己为菊美人,实在是太羞辱了。
董礼立马会意,“是,奴才会亲自命人把这事办好,保证皇上再得一红梅佳人。”皇帝笑道,“你倒是会猜,红梅刚烈又鲜艳,朕觉得很符合她的气质,到时候后宫自有一位梅贵人,梅兰竹菊,后宫样样不缺。好了,朕休息一下,要去灵堂了,宁儿还等着呢。”
皇帝摸着浑圆白洁的臀部,“皇后走的那一天,也是撅着屁股在床沿给朕侍寝的,唉,菊美人现在就撅着让朕破瓜吧。”一边摸屁股,一边被迫还原母亲去世前的样子,萧宁除了痛苦没有别的可说的,但还是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求陛下,轻点。”毕竟,他已经被感官调教地驯顺了,或许,自己这一点也很像皇后,驯顺点或许挨草能少吃点苦头。
都上交朝廷。”皇帝倒也不恼,把玩着念珠,“呵呵,爱卿紧张什么,你也是在王府就跟了朕的人,忠心耿耿的,朕怎么舍得为难你,朕还要留你替朕分忧。”董礼听罢,松了口气,重重磕头,“谢主隆恩!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萧宁看着皇帝,直到又逃不过了,面色惨白,也不敢站起来,只敢安安静静地跪着。皇帝把萧宁横抱起来,“夹紧菊花,我检查一下小穴里插的菊花什么样了。”皇帝把萧宁放在棺材上,“腿叉开。”萧宁不敢反抗了,只能乖乖开腿,希望皇帝少作弄自己。
董礼给皇帝沏茶,“区区草寇,何足为惧,依奴才之见,现在大梁的心腹大患还是北辽那帮蛮夷。”“那可未必,”皇帝抿了口茶,“不过现在苗疆那些土司还算安分。”“苗疆势力尚在我大梁掌控之中,每年的供奉可没断过。”“苗疆最近又有一堆好东西送进来,朕新得佳人可都要挨个用了。”董礼立马谄媚地附和,“皇上宝刀未老,没有草不服的女人,噢,还有双性人。”皇上打断,“你这个奴才,少妄议主子。”
“啪!问你话!”皇帝佯装生气,萧宁性子软,怕忤逆皇帝,只能屈辱地小声回答,“美…皇后红着屁股很美…”“啪!”屁股上又是一个巴掌印,“对了,菊美人真乖,
皇帝把萧宁拉下来,萧宁跪久了,站不稳,踉踉跄跄地被拉到皇后的灵位前,皇帝把萧宁按趴在灵位的桌子上,萧宁腿软,力量全靠手臂撑在桌子上,屁股撅着对着皇帝。
皇帝用完晚膳,大约八点来到灵堂,忽然把门打开,萧宁一下子回头就看到皇帝的到来,想到皇帝要来给自己破瓜,非常紧张。皇帝故意不弄出声响,就是要看这位菊美人乖不乖,一推门发现他正在卖力地跪着,变换姿势适应着下体的菊花,很欣慰,“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驯顺。”
董礼此时倒不慌,反而笑着掌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放下念珠,“好了,看不懂你这个奴才假惺惺的样子,朕晚上要去灵堂,你去把梅花园的那些宫女太监管好,朕过段时间要折些红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