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射了一堆精水。萧宁已经被干地像个布娃娃了,痛爽地盯着房顶失神,喃喃地念,“好痛…”“射了…”。
此时,皇帝才把玉茎前的丝带解开,萧宁的阴茎也是一股被玩坏的表现,颤巍巍站不稳,耷下来一阵一阵地把白色的精液排出来,弄得大腿间都是。
此时这位菊美人躺在棺材上,婚服还是穿在身上,身下却一堆粘液,脸蛋红红的,眼神迷离,手捂着自己胸口,似乎是他最后能守护的。
皇帝拿着婚服的衣摆擦了老几把,满足地拉紧了裤腰带,把萧宁的白色孝服用灵堂的白蜡烛点燃,“菊美人,这些孝服就当烧给皇后,告诉她在天上也要安心,美人自会替皇后侍寝。”萧宁已经被冲呆了,像被下蛊了一样,“是,替皇后侍寝……”
皇帝很满意,又折了一朵菊花,插在了小穴上,“啊~”,“哈哈,美人被菊花插也是娇踹连连,真是菊美人。”皇帝看着躺在棺材失神的菊美人,婚服艳丽,头发被挽着戴了一朵大白菊,小穴里也一朵大白菊,只觉得美不胜收。
想到晚上还要守灵,老皇帝打算把菊美人拉到灵牌前再好好破个瓜,把小屁眼也草了,当初皇后的处女膜不是自己捅破的,屁眼可是被自己第一个捅了,这菊美人的小菊花可得好好玩一把。
白烛一排一排规整地放置在灵牌左右,烛火颤抖,一只飞蛾绕着烛火,忽闪忽闪。
老皇帝刚刚得到了满足,不急于再干一场,打算收拾一下便去养心殿批奏折,于是上前把萧宁的婚服裹起来,系上腰带,摸着萧宁的脸,笑嘻嘻地说,“菊美人,小穴里的菊花要塞好了,朕就命你穿着婚服给皇后守灵,敬孝也不能忘了这是你大喜的日子。”
萧宁像破碎的傀儡,声音像被隔在耳外,没有回答,任由皇帝替自己裹好艳服。“呀~”,皇帝见萧宁不回答,用手用力拧着萧宁的玉茎,之前的爱液和精液已经把婚服那一处弄的泥泞不堪,一朵菊花堵不住小穴,皇帝射进去的精水又顺着菊花的杆子从穴口溢出,弄得棺材板上都是。
萧宁这才醒神,崩溃至极,“是”,语调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哭腔。皇帝把萧宁拉下来,萧宁刚被老汉推车地操干过,双腿无力,腰身也很疲惫,小穴那一带更是撕裂般钻心地疼,更何况花穴里还被恶趣味地塞了一根白菊花。“呃~”,萧宁感觉又痛又怪异,站不起来,直接倒在地上。
“菊美人真是淫荡!刚刚被草了一顿,现在又再卖弄,这么快又想被草了?”皇帝故意把脚踩在玉茎处,慢慢使出一点力度,“啊啊!”,萧宁吃痛又有一丝愉悦,心里悲哀,原来自己真的这么淫荡,被奸淫羞辱还是能感到一丝愉悦。
皇帝抓住萧宁的头发,直接把他提起来,“菊美人,守灵要跪着,记住了,小穴的菊花不准取出来,朕晚上来的时候要检查,就夹着菊花跪在皇后灵牌前。”
跪着的身体让小穴里的菊花花茎撵着媚肉,萧宁忍着不发出呻吟,脸蛋早已经通红,痛苦和害怕的情绪杂糅,“父…陛下,妾的衣服…”“当然是穿着婚服,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娘的灵堂也是你的洞房,记住了,别被人看到,哪有新娘子被人看洞房的,那就太不检点了。”
萧宁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父亲的猥琐粗鄙,只能无奈地说,“是,妾…会关好门的…”,皇帝半蹲下,忽然捧起萧宁的脸,狠狠吻下去,萧宁没有防守,嘴唇被皇帝的大黄牙咬了一口,吃痛张嘴,结果小嘴又被皇帝的老舌头侵入,被恶意地舔了自己粉嫩的舌头,皇帝的嘴带有口臭,发臭的口水一个劲地往萧宁嘴里送,萧宁想把头往后仰,又被死死扣住头。
直到萧宁几乎窒息,头脑发晕,身体卸了力,一下子倒在了皇帝的大肚腩上,皇帝这才结束了这个黏腻的舌吻,看着萧宁一下下地喘息。
萧宁感到很恶心,想干呕又不敢,霎时又想到了自己可怜的皇后母亲,可能日日夜夜都会被这么恶心地舌吻,被老皇帝恶心地操干,还替老皇帝生那么多孩子,难受地流下泪来。
皇帝看到萧宁小鸟依人的模样,抹去了他的眼泪,只以为萧宁是受不住欺负,“菊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你娘第一次给朕舔大几把,在马车里一边哭一边舔,想想过去,真是好风光啊。”,“朕去养心殿批奏疏了,等晚上过来给你破瓜。”
萧宁听到晚上还要被破瓜,心如死灰,想到自己以后的深宫生活,直接低着头啜泣,想着自己真没用,在自己娘的灵堂被作为玩物还没有办法。皇帝头也不回,乐呵呵走出了灵堂。
皇帝一出来,门外的董礼和方丈、各僧尼皆跪下迎接,皇帝坐轿撵,在董礼的陪同下离去。方丈悟心回头看着殡宫大门紧锁的灵堂,千年王八一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那扇门,像能看穿一样,干瘪的嘴吞咽了一下。
此时,殡宫的后院,长乐公主和萧颜在僧尼的木鱼和锣鼓声中,在多心塔前烧着纸钱。长乐公主端正的面庞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喜不悲,火光泛在她面前,火焰倒影在她深黑的瞳孔中。萧颜高个肩宽,鼻梁笔挺,嘴唇较薄,显得薄情,眼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