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皇后崩,朕悲痛不已,如此贤后竟死于时疫,朕之罪过也!京城死于此疫者多达千人,北辽又屡犯我边界,故朕在此危困之际,当下罪己诏,愿天佑我大梁。”
大腹便便的皇帝身着绣着祥瑞锦云的黑色龙袍,端坐在朝堂之上,想到皇后虽年逾四十,但自从被拉入自己府上以来,每日都用Jing选的苗药和珍珠粉美容,依然保留着出水芙蓉一样的美貌,如今就这样去了,以后再不能睡皇后了,内心悲痛,下体却又硬又胀。
“皇后白氏温婉贤淑,自十七岁从龙以来,生下三位皇子和长乐公主,侍奉朕亦是百依百顺,今驾鹤仙去,当举办为期七天的丧葬,朕亲封谥号敬贞,棺椁自葬礼结束后埋入帝陵,等待朕百年之后合葬。”
可怜那皇后上月感染时疫,终日发热,几个太医开的药方汤剂也收效甚微,身体不适还要侍寝,夜夜不休。
当朝皇帝萧山极度宠爱皇后,不顾感染,经常亲自前往探望。最初皇后尚有意识,见皇帝驾到,拖着病躯,由宫女扶起,跪着迎接皇帝。
“皇上万安。”皇后发热体虚,脸色苍白,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原本就柔和的音色此时显得跟棉花一样。
皇帝看到这样的病西施,一下子就陷入情海。皇帝用那双又黑又肥的手勾起了皇后下巴,“贤后这样的美人,生了病更添风韵。”说罢,便蹲下用手摸上了皇后柔软丰满的胸脯。
“陛下……”皇后有气无力,只是顺从地捧起玉峰让皇帝更好地把玩。皇帝龙颜大悦,“皇后想是在病中也不忘穿上朕让针工局给你挑选的肚兜吧。”
“是…今日臣妾穿的是陛下最喜欢的浅紫色,绸缎上绣的也是…兰花。”
“哈哈,贤后最爱兰花,当初你在成王府上做妾的时候,床头就摆着几盆兰花,朕还记得当初派亲信在兰花上散了迷药,这才睡到了贤后,把你收做朕的女人。当初第一次睡你的时候,你就穿着浅紫色的绸缎裙,朕最爱你穿紫色!针工局给贤后定做的肚兜亵裤的布料可都是江宁织造Jing选供上来的,你们白家人掌管江宁织造,朕很满意!”
皇帝回忆起旧事来,想到自己霸占了哥哥的美貌侧室,后来又夺走了哥哥的太子之位,心里满满的自豪。
不等皇后回答,皇帝一把剥开了皇后的层层外衣,露出里面的淡紫色兰花肚兜。皇后偏头不看皇帝,皇帝用那双山猪一样的手摸上了皇后的双ru,又猴急地把下摆裙解掉,露出淡紫色的绸缎亵裤。
皇帝把剥地只剩肚兜亵裤的皇后一把抱起,自己坐在了皇后的床上,让皇后跨坐在自己肥大的粗腿上。
“陛下,臣妾身体抱恙,太医说啊!”皇帝压根没听皇后的推辞,隔着肚兜忽然用力捏了一把皇后的ru尖。“贤后说这些,朕可不爱听,为了贤后,朕才不怕什么时疫!贤后身体发烫,想来花xue只会更加迷人。”皇帝的大肚囊紧紧贴着皇后的小细腰,一只咸猪手说着说着就摸向了亵裤里的小xue。手指不安分地搅动了一下,皇后忍不住娇喘,另一只手托着皇后白嫩的玉tun,手掌收紧捏着玩。
“你看,贤后的蚌rou里都是蜜汁。”皇帝一把扯掉亵裤,手指上挂着晶莹的粘ye,放进嘴里嘬了一下,“好鲜甜。xue里shi热shi热的,就差为夫的抽插了。”
皇后虽然已经侍寝了二十余年,对于皇帝的各种恶趣味调教已经麻木驯服,但是依然还是忍不住心里恶心,羞愤地红着脸闭着眼睛不看皇帝。
皇帝又偏偏最爱她这良家妇女的羞愤,当初第一次迷jian还在太子府的白氏,白氏有意识的时候也是羞愤不已,想喊人又怕被人撞见这桩皇宫lun理的丑事,又担心皇亲国戚之间相互包庇最终只落得一个荡妇的恶名,于是只能忍气吞声,最终被掳到了现在这位皇帝的床上。
对于这位皇后,皇帝最爱看到这幅良家少妇被干的样子,所以每月至少十五天要宠幸这位皇后。最初白氏尚且不是皇后,皇帝便故意册封她为贞贵妃,更让白氏回想起被强纳的过去,即使夜夜翻牌宠冠六宫,成了名副其实的宠妃,也日夜忧郁,鲜有笑容。
“贤后,快睁开眼睛,看着朕!”皇帝命令道,一只手揉着皇后的大nai子,另一只手火急火燎地解开自己的裤裆,让几乎全裸的皇后来一个观音坐莲。
皇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便“啊!”地一声,原来是皇帝偏要在皇后睁眼时将又黑又粗又长的rou棒狠狠插入皇后的小xue之中。
“啊…太深了…”皇帝丑陋的几把已经顶到了皇后的宫口,“嘶…”,皇帝舒服地叹息,生了四个孩子的女人的逼,还是和处子一样紧致,再加上光洁的白虎,果真是名器。
皇后被坐着抽插,xue里的爱ye打了龙袍裤裆的地方,xue里的水shishi哒哒流个不停,皇后本就发热,现在更是被艹地意识不清,只能哭着求饶,“陛下…不要啊…啊啊啊!”
皇帝一把扯断了紫色肚兜,一双雪白的大nai像兔子一样弹出来,粉色的ru头和ru晕一览无余,像两科樱桃一样。
“嘿嘿,贤后的nai子让朕吸两口。”皇帝的黑几把在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