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寻常的反应,只是因为她问起,她想知道,他就把他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事实上,自从那些事以后,他的专注力和记忆力远远不如以前,而白梦书莫名消失之后他整天心不在焉的,就连宇弦歌来过了这件事,也是因为当时动静太大,他才被迫注意到的。
说话间,白梦书的脚步停留在乌元珑的书房门外。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之前冷静的向齐潼下达命令。
“你去拐角等着我,要是屋子里有什么大动静,立马冲进来救我。”
“啊?”齐潼没反应过来似的,呆呆道:“哦……好。”
“终于知道回来了?”
刚进门,乌元珑依旧坐在熟悉的位置上,说出口的话也依旧那么的高高在上,让人不爽。
“我还以为招惹了好几个少爷的你真的会跟一个alpha跑呢。”乌元珑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箭一般的射向她。
白梦书深深地吸了口气,艰难的抑制住自己十分想要把面前的这个人暴揍一顿的冲动。
虽然说她易感期最危险的前三天已经在左意峰的包容下度过了,但今天也依旧处在易感期之内,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依旧一碰就断,更何况是乌元珑这样的oga不知死活的挑衅。
但她一向理智,乌元珑是她目前不能得罪的老板,她暂时还能压制一下自己。
“我——”
“你易感期到了?!”
白梦书正准备解释自己无故消失三天的原因,乌元珑就看着她面色一变,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如临大敌的盯着她。
白梦书一时间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只是敏感的从其中读到了恐惧、憎恶、复杂的味道,这样的眼神让她一瞬间被刺痛,原本要解释的话语在喉间滚了滚,最后她还是淡淡的闭了嘴。
“是。”她眼神看向别处,就是不放在乌元珑的身上:“消失三天就是这个原因,不太方便出现,只是来的太突然来不及跟您请假而已。”
政府规定,不管是什么组织、公司,当alpha易感期到来和oga的发情期到来时,其所属的组织无条件为他们提供专有假期,直到脆弱的时期结束。
所以回来的时候虽然觉得乌元珑肯定会不满,但她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扣工资,因为乌元珑没这个权利,也算是糟糕的现状中一点小小的慰藉吧。
白梦书默默的叹了口气。
“易感期?”乌元珑再怎么屏住呼吸,空气中那股淡却让他觉得无比刺激的腊梅信息素的味道却无时无刻不往他的鼻腔里钻,这使得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易感期前三天,你一直和左意峰待在一起?”
白梦书皱着眉头忍了忍:“……对。”
乌元珑转身打开窗户,身子探出去半截,闭着眼睛狠狠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可他是个alpha,白梦书,我之前只是觉得你oga和beta来者不拒,真是没想到你连alpha都能吃得下去。”
乌元珑原本心情就很差,今天白梦书终于自己跑了回来,他还想着只要她说几句好话他就大发慈悲放过她,但她易感期和左意峰待在一起整整三天的这个消息,让他觉得自己心里梗的难受,自然而然的,话就不怎么好听了。
白梦书本来就不是a同,这一次的事没有左意峰的算计她是不相信的,她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又处在最暴躁易怒的易感期,原本就压了一肚子火,这一刻再也压不住了。
她大步上前随意的跨过跟着乌元珑以来就没有跨过的那一条心照不宣的线,强势的来到他身边,在他震惊又愤怒复杂的眼神中抓着他纤细的手臂从窗边把他拉了回来。
乌元珑对于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lpha的力量一无所知,就算是白梦书这种看起来并不alpha的人,这个时期把他随手扯过来也是轻而易举。
当他被白梦书抓着手臂抵在书桌边的时候,乌元珑才颤抖着声音开口。
“白梦书……你想干什么!”
白梦书看着他的眼神很冷,丝毫看不出来平日里插科打诨没个正型的样子,抓着他的手也丝毫没有放松。
“我不想干什么。”她居高临下的态度,和乌元珑之间简直来了个对换,道:“我才想问问你想干什么,我过来是混口饭吃没错,你觉得可以用我来刺激宇弦歌也没错,但你是不是有的时候太犯贱了乌元珑。”
他?乌元珑闻言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一个人当面这样辱骂。
乌元珑一瞬间,身体就下意识的被气得发起抖来。
“瞪我?”白梦书依旧是那副模样:“瞪我干什么?你不犯贱吗?说都不说一声就做局让我在宴会上跟宇弦歌做些事还偷偷录下来,这不是你犯贱吗?一天天的拉着张脸就像我欠你百八十万一样!我欠你什么了?!这次我易感期跟什么人待在一起、对方是什么性别,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