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书从和左意峰分开之后,光脑里除了每天都有宇弦歌的看似日常实则疯狂的日常问候之后,又加入了左意峰这个恶心的、黏黏糊糊的a同变态每日不间断的sao扰。
消息之多,白梦书认真工作的时候都是直接关闭的。
多看一眼,她都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
乌元珑最近似乎有些忙了,白梦书和齐潼也乐得清闲,一连好几天都呆在庄园里每天跟居民小区悠闲保安似的到处溜达找乐子。
齐潼因为工作需要,虽然对于白梦书所做的这些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但也只能不近不远的跟着,只是不像她那样情绪高涨,自始至终都沉默寡言,神色淡然的。
白梦书实在无聊的时候,把目光移向了齐潼。
这位经历复杂的beta将军,身上总是给她一种让人忍不住沉进去的、想要探究的神秘色彩。
说起来,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怎么说呢,beta?风尘?男人,她不知道怎么定义他,也不知道对于他这样的类型应该怎样下手。
但她这一生运气爆棚,许是上辈子积了福,这辈子不管想干什么都能心想事成。
这样的机会,就在这几天的时候到来了。
又是一次例行值班,已经是下午了,白梦书和齐潼穿着同样样式的制服,深色的布料的衬托下,齐潼身上并不算白皙的小麦色皮肤在阳光下发着光。
白梦书被吸引了目光,于是克制不住的时不时地把目光往他身上放,没过多久,她敏锐的发现明明这几天对于她的目光习以为常的齐潼这会突然变得有些焦躁。
他的手臂总是有意无意的遮挡在自己的身前,阻隔了白梦书看向他鼓鼓囊囊胸前的目光,目光也躲躲闪闪的不敢和她对上,身体也不断的往Yin影处缩去。
他许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动作间自以为隐秘,实则在她眼里跟被扒光了暴露在阳光下没什么区别。
可是齐潼越这样,白梦书的好奇心就越重。
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非要从他身上找到他突然变成这样的原因。
也没多久,白梦书就从缝隙间注意到他胸前的深色制服布料上洇出了两小块水渍。
水渍?
白梦书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身子往前倾了倾,想要将那奇奇怪怪的水渍看的更清楚些。
但这个时候的齐潼也已经发现了她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的事实,一瞬间,他剔透如玻璃珠的眼睛里沁出水光,直截了当的环臂遮住了自己的胸前。
“别看我……求求你……”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低着头,白梦书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尖尖的下巴,几滴泪珠从他脸上滚落到下巴再汇聚后坠落在他的外套上,同样的水渍,但似乎和胸前的两处有些不同。
白梦书一瞬间福至心灵。
“那些人给他注射了不少奇怪的药剂,其中就包括泌ru素这样的东西……”
前几天左意峰的话音回荡在耳边,她突然明白了他胸前的那两处水渍究竟是什么东西,也就明白了为什么齐潼一反常态的遮遮掩掩,脆弱到无以复加的默默流泪求她不要再看他。
她短暂沉默了下,视线移向别处,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通讯器里传来了乌元珑懒懒的声线。
“你们进来一下,现在。”
说完,他就单方面切断了通话,完全没有给他们两个任何开口的机会。
齐潼小声啜泣了一下,撑着身子就准备往乌元珑办公室走,白梦书想也没想就拦住了他的脚步。
“等等。”她皱着眉头,第一次这么正色:“你现在这样……能进去吗?”
齐潼依旧不敢看她,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紧了紧,声音低低的,就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懦弱的回应。
“乌先生是我的老板,也是他,给了我……还能、带着尊严活下去的机会,我……我很感激他,也、也很想做好他交给我的工作……白小姐……”
白梦书听到他最后的那一句白小姐,早就身经百战的她也忍不住酥了下骨头。
想来,他一个硬汉beta在敌方的那段时间应该远远不止是被注射了泌ru素这么简单,被送回来以后为什么会要被送去军营暗门,想来,其中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别进去了。”她说:“我进去替你……遮掩一下吧,你先、你先回房间去处理一下吧,要不然这个样子……”
她顿了顿,没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但齐潼也能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谢谢你……”
他眼眶红红的,眼看着就又要掉下泪来。
白梦书赶紧移开目光,冲他摆摆手,自己一个人踏着视死如归的步伐走进了乌元珑的书房。
齐潼站在原地保持原样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才眨眨眼,眼角挤出shi润,转身朝房间的方向而去。
乌元珑的书房,白梦书觉得自己都已经熟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当时她还在宇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