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跟大鸡巴乱搞,啊啊~,没完没了的操子宫,好舒服。”
“有性瘾的小母狗,就适合被大鸡巴搞,操死你,操死你这骚货、荡妇。”
一只奶子虽被人抓握,但也跟另一团不同程度的晃动淫靡,舒爽不止。
“啊~啊~啊~,你好混蛋,啊啊~,想用大鸡巴勾引我出轨,啊~啊~,这么大的东西天天爬床,插我逼里,堵了我老公能用的地方,好邪恶啊~”
他们站在走廊上就淫荡地操起穴来,一刚一柔,外表上般配极了,一个逮着无论是什么身份的女生,就是要日日操奸她。一个喊着不愿意,却张开腿心甘情愿被淫奸了一次又一次,男人身上每一处都充斥着野性的魅力,令她着迷。
龙以明被销魂的肉窟绞杀得脊柱发麻,舒爽的极乐,一波又一波的回馈过来,抓着大奶子和小屁股,发狠地大力操撞她,似要把两个卵蛋都干到逼口里一样。
无法快速抽拉操弄小逼,龙以明还有其他办法,捏着肥嫩的奶子,往后抽出果然被黏腻汁液裹满的柱身,脉动的筋脉敲撞着肉壁,拉扯着骚乱的淫肉往外。
“咬死你。”他直言不避讳,自己的禁忌。
“早知如今,当初应该操烂你的骚逼,让你没有心思想找其他男人。”
啪~啪~啪~,大量春液飞溅的时刻,男人学聪明了,不再忍耐,放开精关,全部灌入了小子宫,大鸡巴一鼓一鼓地射击,轰炸着女生的肉体。
没有速度优势,龙以明便大距离后退,再一下又一下地重击小逼,啪~啪~啪~,以往快到无法招架的爽利,现在变得细密又厚重,两人都在质量上佳的性器撞弄中,品出别样的妙趣。
“啊~啊~啊!都是被你这个淫虫带坏了,喜欢上当场出轨的刺激,啊~,被人看着,想一想就爽透了,啊~啊~,在老公面前,子宫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操开,射精又射尿,啊啊~,把我操得好舒服。”
“你老公只要看着你跟我上床就好了,有事去忙,没事躺在同一床上,我不介意让他看看自己老婆的骚逼,是怎么被我这个外人的大鸡巴操肿操喷操烂的。”
小屁股扭着不断往前拱送,龟头顶酸子宫的感觉,令大脑麻一阵、爽一阵,快乐极了。
他哼了一声,唇边被吻,想去抓人时,白降像个滑溜的泥鳅,从身边溜走,回到了某一卧室。
全身肌肉鼓动着,血液迸发来回传输在渤大的肉柱之上,躯体每一块骨骼都在成功捅入紧致女穴,兴奋狂跳。
大概,把骚货操出瘾来,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同样的性瘾。
“就凭我能在你老公面前,光明正大地上你,哼~,不刺激吗?就算骚货以后换别的男人结婚,我中毒了,照样能绿了你老公,天天爬你床上,大鸡巴插到逼里去,把你操尿操失禁,射满子宫。”
“像你这样的骚货,就适合跟我的大鸡巴乱搞,自己动得快一点,把骚心撞上来,撞倒龟头上,你喜欢的,可以直接把你顶喷。”
不过,身为非人的魔虫,从小在弱肉强食的环境中长大,最短时间适应受创的身体,便来找问题核心所在的白降。
白降在对方撞过来时,主动送上穴,奋力撞击,啪,花户内刚刚溢出的汁液,被可怖的大屌榨到了逼口,溅落到地,身子激烈地僵颤。
言语很难描述龙以明现在的心情,再次中毒给心理上,自然带来了一波打击,是无法胜券在握的不甘。
重新感受体内的力量,吃了一次骚货,倒不是毫无收获,至少核心的肌肉灵
白降爽得热出一身细汗,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离开自己身体,娇喘着,踮起脚尖,望着一点点分离的赤红鸡巴,道:“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这么可观。谢谢把这么粗又大的鸡巴,插到我逼里,给我爽。”
他们一击一送,一抽一离,即便没有之前狂轰乱炸的攻击,但全部都是重型炮弹,一下抵过去好几下,每撞一次,身子都要哆嗦好一会儿,淫水流得一点不少。
说着淫词,他知道骚货喜欢,“小逼夹得这么紧,很喜欢是不是,前几次在你老公面前性交的记忆,有记起来吗?我发现,那种时候你最敏感,鸡巴在里面随便肏一肏,你就能高潮。”
“啊~~哈!”
脱离到逼里只剩半根,他攒劲重刺,一举从浅口猛攻直入腹地,把小肚皮操得鼓了起来,一条鸡巴凸起的痕迹,异常明显。
“真独裁,人家从头到尾都是有男朋友、老公的人,却被你忽悠压着操了又操,操了我就算了,还想管着我的自由,凭什么?”
淫花乱溅。
白降高昂地淫叫,小手抓着龙以明的肩胛,曲线完美的倒三角身板,滚下一排汗珠,叫得越淫荡,大鸡巴操顶子宫的力道就越重,她前后急促地扭摆身体,把自己献祭上去,让龟头直捣骚心。
“啊~啊~,用力操死我,啊~啊~,骚货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上,啊啊~,好坏的鸡巴,顶得人家要喷了,啊啊~,好疼好酸~”